开口:“我看软软昨晚明明很舒服。”
姜画:“……”
她发现傅斯寒现在是越来越没正行了,要搁在刚认识的时候打死她都想象不出他那样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姜画红着脸抬手去捂傅斯寒的嘴,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别说了?!”只是她这一抬手,胸前的风光又露了大半。
傅斯寒喉结滚动了下,盯着姜画没说话。
卧室的遮光窗帘还拉着,昏暗的环境中傅斯寒那双漆黑的眸子显得格外的亮,姜画很快就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柔软上。
男人的视线里是满满的侵略性,和昨晚欢.爱时一模一样。
姜画下意识颤了下,脸上和耳根都滚烫,她迅速收回手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嗔怒:“傅斯寒你这个流氓!”
傅斯寒没否认,轻咳了一声,虽然他很想,但现在确实不是合适的时间,他起身将昨晚被他脱在书桌旁的真丝睡裙捡起来,放在床头,哄着姜画:“软软乖,要是错过了这趟航班你就真的没办法准时赶回剧组了。”
拍戏是姜画的事业,他知道她有多在乎,他从傅思眠那里大概知道了姜画为了来见他之前拼命拍戏的时候有多辛苦。
果然,姜画的态度有了一丝松动。
傅斯寒一手覆在姜画的眼睛上,一手摁亮了床头灯,确定等姜画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明亮这才松了开,“起来吃个早饭,等会儿飞机上再睡。”
姜画心里也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在心里最后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起床赶飞机。她在被子里动了动,想到自己此时不着寸缕,面无表情地朝着卧室的门抬抬下巴,把某人给轰了出去,而且非要他把卧室的门带上才肯起床。
傅斯寒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口气,合着姜画这个小姑娘现在防他跟防贼一样了?
确定傅斯寒真的把门关上,姜画才松了口气,她掀开被子盯着自己身上星星点点地红痕看了半晌,这才红着脸穿上睡裙下床。
只是她的脚刚着地,整个人就软了下,幸好她及时扶住了床沿,才不至于狼狈地摔得四脚朝天,想到昨晚在她身上不知节制的男人,姜画恨恨地磨了磨牙。
国内不比国外,国际都市的大机场里永远都有不知疲倦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蹲守在那里,虽然傅斯寒说了会带她走VIP通道,但是以防万一,姜画还是化了个淡妆。
姜画走出卧室时,傅斯寒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他看着只穿了件夜空蓝高领长裙的女人,皱眉:“怎么穿这么少?”
姜画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为了被偷拍的时候能好看点,她不自在地“嗯”了半天,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我觉得今天有点热。”
小姑娘那点心思几乎都写在了脸上,傅斯寒轻嗤了一声,也没拆穿她,指着酒店侍应生刚送来的早餐,叮嘱道:“先吃早餐,我去收拾里屋的行李。”
傅斯寒难得没有絮絮叨叨,姜画有点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很是乖巧地坐到了餐桌前,一声不吭地吃着三明治。
看小姑娘挺乖,傅斯寒转身进屋的时候无声地笑了笑。
只是到一切准备就绪出门的时候姜画就后悔了,外面的天气一点不热不说,和昨天比起来似乎还有些阴沉,甚至隐隐有降温的趋势。
站在萧索的寒风中,姜画瑟缩着肩膀,可怜巴巴地看着傅斯寒,“傅斯寒,我冷。”
傅斯寒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想要往他怀里钻的姑娘,淡淡问她:“不是想要风度?”
“才没有。”姜画辩驳,手臂却已经自觉地环住了傅斯寒的腰。
要按照以往,傅斯寒肯定会回拥着她,哪知这回他却直愣愣地站在那儿,丝毫没有一点反应,姜画心虚地抬头,就对上傅斯寒似笑非笑的眸子。
姜画咽了口唾沫,视线有些飘忽。
街上没什么往来的行人,两个人站在路边无声地对峙着,傅斯寒是铁了心要让姜画长个记性,免得以后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也为了风度不顾温度。
“好好好我承认,我是为了美一点才穿这么点的。”瑞典今天是真的冷,最后姜画受不了刺骨的寒风,先败下阵来,认怂,“我都这么冷了,你真的不要抱我一下吗?”
“这下长记性了?”傅斯寒抬手赏了姜画一个爆栗。
“长了。”反正这也不是姜画第一次服软,有些事情越做越顺手,她仰头笑得眉眼弯弯,跟傅斯寒撒娇,“你就抱我一下嘛!”
姜画软糯的声音钻进傅斯寒的耳朵里,他这才软了态度,拉开自己身上的外套,握着姜画的手把人拥进怀里,顺势在她发顶亲了一下。
等司机把两个人从酒店送到机场的时候,离安检通道关闭只剩十分钟,好在头等舱乘客有专门的通道,免去了排队的时间,他们这才不至于误机。
八个小时的航行时间,姜画几乎都是闷头睡过去的,一直到飞机快要降落,她才被傅斯寒叫醒。
觉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