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思及「导正」,红髮女子就像在迎合她的思路般如是问道。白翡翠瞥向那双眼,微微扬起嘴角。
一旦斤斤计较起情感上的琐事,脑袋又会变得杂乱沉重,然后……
明明很累了,却还有磨擦主人的动力。
妳竟然就这样对我说啊……挖苦的话语这次也没有说出口,而是被拖回内心深处,用两道不怎幺牢靠的大锁将之监禁住。稍后,红髮女子才对自己竟然有这般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艾萝放鬆整个身体的力量,让幼嫩的肉壶紧密吸附在阴茎上,精神舒服地鬆懈下来。
例如刚才那种戏弄绿髮女孩的动作,以及非善意的歪理。
「什幺事?」
红髮女子脸色沉了下来,用着没多少感情的动作抚摸稚嫩脸蛋旁的绿髮。
……但是,实际上围绕自身的情感当中,仍然存在着不可测的变数。
紧紧结合的性器在蜜液乾涸后缓慢分离,黏稠乾热的肉色小嘴吐出一抹红色的花蜜。
银髮沉默一会儿,怯懦地摆动。
为了将变因抑制到最小化,她才需要做出适当的导正。
「妳和艾萝说了些什幺呢?」
「一起……逃走吧。」
红髮女子谨慎地抚摸那头绿髮,防止自己透过动作流露出情感,否则又要惹某人不高兴了。
§
舒适到令人很想就这幺闭眼沉睡的温吞氛围中,艾萝扬起了倦怠的嗓音。
经女奴之手打开的门扉,连接着的是笔直统一、似无尽头的黑色通道。寒意打从道步伐起就纠缠上身,掀起一股急欲抵达目的地、与主人或女奴相会的心情。
「别欺负她啦。」
「我是令尊派来的佣兵,现在就带您离开这里。」
「待会有件事麻烦妳。」
白髮女子以沉稳的表情品味着寒冷空气中瀰漫的两股氛围。
她对盘坐在病床上、哄着小孩子的红髮女子点头,踩着清响的步伐声来到床边。红髮女子与躺在其大腿上的绿髮女孩缓慢抬起头,酒红色目光射向她,丰绿色视线则是随继续抬高的脖子来到酒色小捲髮上。
「什幺事?」
白髮女子伸手拨弄酒色小捲髮,绿色双眸随之活泼跳动,过了四秒才被红髮女子制止。
「修补黑曜石即将犯下的过失。」
唉。
「黑曜石呢?」
那是句听起来有些婉转,实际上充满对立感的话。可是,在体认到这一点以前,自己对于白翡翠丝毫没这意思。不过就算理解了那句话代表的情绪,自己也不会因此改变立场,因此无论那一瞬间是否为情感作祟都不重要。
无知。
确切存在的真实。
之后……记忆暧昧得无法连贯,世界萎缩到彷彿只剩下主人的触感。
「我不动作的话,不稳定区域会恶化。」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幺?
「我会让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只要她替我办件事情。」
「系统不稳定,大概去收集资料了。」
顺从。
稚气的欣喜尚未开花结果,又恢复成了纯绿色的目光。
「黑曜石送来的待修补资料,无视掉。」
白翡翠就像是她们的脑袋,而她是双手,向来都是听话的那边。虽然白翡翠的决策自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出现了偏差值,只要不影响最终结果,她就没有干涉的必要。况且偏差值一直被控制在她能够容许的範围内……说是这幺说,最近倒是常常换她配合对方调整所谓的容许範围。
头髮本来就不会动……红髮女子及时将这句话吞回肚子里,换上默许的表情,鬆开对方的手。小捲髮又活泼地动了会儿,躺在大腿上的绿髮女孩越看越入迷,白髮女子却在这时停下动作。
那位某人──白翡翠对她的顺从感到十分满意。
玛瑙般深遂多层次的瞳眸隐约透出一丝晦暗,在引人怀疑前便随眨眼消逝。
完美符合世上所有计划需求的两种情感。
「无妨。」
艾萝将下体微疼的主人抱下床,摸了摸忍耐着刺痛而彆扭起来的小脸蛋,待主人苦乐参半的心情稍微平复,便牵起手来到门前。
「久候多时,艾萝小姐。」
每次深深撞击阴道深处,主人的反抗就跟着被震个粉碎。反覆经过数分钟,耗尽力气的双臂就再也提不起挣扎与责难的力气。
但这一次等待在尽头的,已非认知中固定下来的暗示。而是……
手指缓慢地滑过森林色髮丝,头髮主人的脸上漾
努力包覆住充血下体的,是乾燥温热的肉壁。温暖甜液不久便从乾热窟窿内涌出,柔柔地伏卧在磨出伤痕的壁肉及阴茎上。获蜜水滋润的小肉棒亦怀抱压抑的热情竖起,戳顶着女奴的腹部直到淫汁流出。
「不这幺做,她会以为头髮只是个不会动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