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你心怀不轨的人。”
他让我穿上他的衣服,但是无论我怎样哀求都不肯拿去我颈上的项圈,并且得意的牵著链子去门口迎接他们。
那两个人看到我的样子都明显的大吃一惊,齐思音每走一步,我都被迫紧跟上,链子也哗啦啦的响。我想,他之所以没有用绳子而是特别选了轻巧坚硬的钢链,就是为了制造这种声音。
齐思音抬起我的下巴,“来,小天,笑一个给大家看。”真的如同把训练小狗的成果给朋友看。
我勉强抬起头微笑。
那两个人都紧紧盯著我。
“恭喜恭喜,音,你总算搞定他了。”韩静声音里却没有一点恭喜的意思,他恨恨的瞪著我。
为什麽恨我,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见到音,你没事就好了。不是说好要去俱乐部玩吗?快走吧。”方唯可能看出韩静脸色不对,忙出来打圆场。
我坚决不肯上车,直到齐思音解下我的链子,他可能只是想让我当著所有人的面苦苦哀求他,并不真想让我脖子上带著项圈出现在高级俱乐部,那样的话,各大报纸的头条立刻都会刊登出这一爆炸性新闻。他发疯起来是很可怕,但是仍然很有分寸,再怎麽折磨我也不会让我死掉,再怎麽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也不会有损到齐家的声誉,这就是他的精明和冷酷之处。
这三个人出现在俱乐部无疑是最耀眼的三颗星,低著头跟在後面的我不知道别人怎麽看待自己,但是现在基本无所谓了,或许齐思音的训练真的很有效,我已经减少了很多羞耻心。
坐在宽敞的休息室里,侍者恭敬的端上饮料。其他人都有意无意的望著这边,毕竟他们现在都是令人羡慕的各大企业的继承人。
我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希望所有人都忘了我的存在,这样我就可以平静度过难堪的一天。
然而韩静偏偏死盯著我不放,“谁允许你坐沙发上的?”他恶狠狠的对我说,声音之大把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坐到地板上去,那里才是狗坐的地方!”
我没有动,求助似的望著齐思音,然而他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我心中一沈──他还是没忘了我那一刺。
我站起来,乖乖的按照韩静的吩咐坐到地上。
“啪”,一只垫子丢到我面前──从齐思音那里飞来的。我坐上去,众人的目光好奇加鄙夷的看著我。
是,看吧,我是狗,是齐思音的玩具狗,我承认还不行?
然而韩静看我的目光却更加要滴出血来。
这一天後,我明白自己的最後一点自尊和勇气也彻底消失了,这就是一个懦弱的人逞英雄的下场,我时常在心里大笑自己。
齐思音暂时没有碰我,因为我的伤口好的很慢,尽管医生已经用了很好的药。我现在对於医生的好奇目光都视而不见,反正他心里也明白这是怎麽回事。齐思音不能真正进入我,却有手段照样把我弄的死去活来,他用各种花样玩弄我的身体,直到我几乎昏死过去。如果说他从前偶尔对我还有温柔的时候,现在却是彻底冷酷无情。
只要没有昏过去,每天晚上我仍然很难入睡,望著他颈上已经变浅的伤痕。这样也好,我就彻底做一个玩具,总有你厌倦的一天,也胜过与你纠缠一辈子。
我又开始去齐氏上班。工作仍然是我最喜欢的事。齐思音把我们的关系隐藏的极好,没有人会怀疑总经理与他的助理单独相处时会发生什麽,我总是带著一身疲倦与酸痛从齐思音的办公室走出,其他人只是以为我因为工作压力而每天疲惫不堪。
中午,我端著咖啡,愣愣的看著棕色的液体。我现在经常这样出神,回过头来又不知道刚才想了什麽,这可能也是衰老的前兆吧。我才25岁,身体的透支与精神的压力都让我越来越疲惫。
让我唯一高兴的是张嫂没有再出现,可能是反正我跟齐思音都这样了,她也没有必要再监视我,浪费她做的好菜。所以齐思音经常放厨师假,要我去做饭,从前无论我做的多简单他也没有挑剔过,总是很开心的吃。但是现在,他不停的刁难,要我重做,我没有反驳过,一遍遍的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直到他再也不想吃。
在商场上,齐思音已经凭著自己的实力而非齐氏的名气越来越引人注目。我开始看到不同的年轻女孩出入他办公室,我替他通报时发现不少都是名门淑女,看来他已经开始物色结婚对象了。
他常常在这些女孩离开後把我叫进去,带著满身香粉气吻我。我知道他在观察我的反应,可我并没有什麽不满。
“你为什麽不吃醋?”
这一天晚上他拥抱著我,声音有些颤抖。
我如往常一样沈默著。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继续说,不要停。”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
我渐渐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吻、抚摸和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