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值。
“音那里我会处理。我不想再等,当初就是没有早动手,才被音抢了先。今天我也要学学他,说什麽也要得到你!”
“好,我答应你,”我也无所谓的笑了,“你马上放了他!”
“等我得到你,自然会放他,保证没有人会伤他。”
我厌恶的看著他。得到?你和齐思音一样,以为占有我的身体就算得到了我,多麽可笑。我又不是女人,难道还会要你们负责不成?
“少爷,齐少爷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走过来,对韩静说。
不知为什麽,我居然眼前一亮。
“还真快。”韩静皱起眉,“妈的,我早说过有内奸,让我查出来非宰了他!”
他又笑著转向我,“浩天,不要害怕,音找不到你,我对你势在必得──带孟先生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颈後一痛,就跌入了黑暗。
谁在轻轻抚摸我的脸?
“齐思音,别动。”我感到很痒。
“我不是音,你好好看看。”韩静笑嘻嘻的声音飘入耳中。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韩静就坐在我身边。
“好险,就差那麽一步,音就可以找到你了。”他继续抚摸我的脸,“我早就知道他安插人在我身边监视,所以带你从暗门出来,他现在肯定气死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心里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失望,还以为齐思音肯定能找到我,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入了韩静手里。
“我们开始吧,我不想再等了,多等一秒就多一分失去你的危险。”他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终於绝望了。我该怎麽办?没有暴力,我仍然无法抵抗。上帝为什麽要让我有亲人,有朋友?他们都成了威胁我的工具。不,应该是上帝为什麽让我遇见齐思音他们,我的命运难道就注定要被人玩弄?
当韩静终於进入我时,我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连齐思音也不能救我,现在一切都已注定无法更改。
韩静对我很温柔,他体格也比齐思音纤细,然而在我体内抽动时仍然十分凶猛,似乎要把这些年堆积的遗憾都发泄出来,我疼的咬住嘴唇,他又熟练的撬开我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来,灵活的缠绕住我,如同一条狡猾的蛇。
他的精力旺盛的可怕,不知道在我身上射了多少次,最後我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始终无法昏过去,一次次的被快感的刺激和巨大的冲击从蒙胧中惊醒,身体已经如此敏感。
当他抱我去浴室时,我心里一惊,自己什麽时候轻到可以被身高差不多的人轻易抱起来?我难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瘦到这种地步?
韩静抱我倚在宽敞的浴池里,轻轻为我擦洗身体。我却在想著齐思音,他现在必定气急败坏,我是不能再见他了,他肯定会杀了我。当初曾以为可以逃开齐思音,现在没想到连韩静也逃不开,我心里绝望的笑著,很快就沈睡在蒸汽的包围中。
我不得不承认,韩静对我的确很好,他象变了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难听的话,而且每天都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我郁闷不说话时,齐思音会因为我不理他而暴跳,而韩静会不停的自己说话,他很喜欢给我讲他的事,我默默的听著,发现他比齐思音更象小孩。也许这就是他们共同的缺陷,他们能在事业上取得令人惊讶的成功,在心理上却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需要别人的关心和抚慰。那麽为什麽不把我当作哥哥看待?而要用这种不正常的手段锁住我?
我现在很悠闲,也不想算时间过去了多久,不用工作,脑子里都快荒废了。我常常胡思乱想,想齐思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这麽久也没有生人来过这里,我见到的都是已经记熟了的面孔。我想七夕,韩静虽然说已经放了他,我还是担心,他从小就那麽冲动,一直联络不到我,会发生什麽事呢?
我发现,在韩静身边居然过的很轻松,因为不用考虑将来会怎样,别人会怎麽看我,这里与世隔绝的生活是麻痹痛苦心灵的最好药物。
这一天,我躺在大厅的沙发上,倚在韩静怀里,懒洋洋的吃著他送到嘴里的葡萄,最近不知为什麽,精神越来越慵懒。
“你好象我以前养的一只猫。”韩静笑著摸摸我的头发。
好像谁也这麽说过?是谁呢?
我心里有些烦躁,韩静还是没有厌倦我的迹象,本来以为他得到我的身体很快也就会放了我,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象齐思音,让我感觉象被恶灵盯住一样。
什麽时候这种麻痹自己的日子才能结束?什麽时候我才能象个人而不是宠物或玩具的活著?
“砰!”一声巨响将我从迷茫中惊醒。
大门被推开了,几个保镖似乎想拦住闯进来的人,却有些投鼠忌器。
齐思音看起来相当疲惫,阴沈著脸看我躺在韩静怀里,我被他盯的有些狼狈,心中对他的惧怕又占了上风。想站起来,韩静却象示威似的揽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