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扬,在中学教历史,爱好跑步和篮球,老家在他听都没听过的小县城,每个月的工资好像大多寄了回去家里,其余也主要花在了男友身上。
这样老实巴交的男人怎麽会找到那麽个小男朋友他倒是很费解得紧。不过也没关系,他只关心那家夥的身体是否合他的意。以前玩惯了那些青春而妩媚的肉 体,换个成熟内敛的倒也颇为得趣。而且如他所料,刑磊根本就是个纯0的好胚子,身子敏感的不行。
想到这秦越不自觉地笑了,从他第一眼看到那被运动裤包裹的饱满臀 形他就知道了,这具肉 体只要好好挖掘,必然是能令人惊豔不已的。
他还没试过对一个玩物上手那麽久都不腻歪。等到损友林清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收心养性,决定从良或是弭患隐疾了他才晃过神来,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些不舒服,自己竟是为了这麽个老男人的身体著迷麽。
也不知道抱著什麽样的心态,没多想就把林清叫过来了,美其名曰做摄影师,实际却是为了证明给自己看──我才没有为这麽个男人去守身,不过是有点意思的玩物罢了,让你林清也瞧瞧哥的慧眼。做到後来自己就後悔了,林清的喘息声他都听在耳里,简直恨不得当场把男人的身体盖上,不让那混小子看了去。
心里越是不快,下手就越是重,几乎把男人折腾的死去活来。当一切结束後,看到林清湿了的裆 部,秦越也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麽滋味,竟然有了几分苦涩。
不过,他也因此告诉自己,以後别把这男人带到林清那小子面前了,他总觉得那条毒蛇已经把男人盯上了──他终归是自己的人,秦越如此为自己的不寻常解释著,仿佛以前那些肆无忌惮的三人行从不存在。
去哪里呢?其实他对老爷子的生意并不太关心,反正上面的哥哥姐姐都把他疼的什麽似的,罩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舍得他受罪。老爷子不喜欢他玩男人,但毕竟是老来得子,孙儿辈都好几个了,对他自然还是有些放纵的。他的生活除了吃喝玩乐似乎也没什麽目标了。
严格说起来,最近除了去男人那里,他连出去猎豔都没什麽兴致。反倒是林清那小子不知有什麽企图,老把一些自己往日喜欢的少年往自己跟前送,好不殷勤。难道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对男人下手麽?按林清那性格倒是不无可能。
他去男人那里其实也就是滚床单而已,虽然好像不会腻味,但总觉得缺了点什麽,这种不明所以的焦躁教他好不自在,连带对很多往日热衷的玩乐都兴趣缺缺,真是见鬼了。因著这种焦躁,在与男人的性 事中也越发没了轻重,像是要把人往死里折腾。
除此之外,浑身都感觉有些倦怠,如果不是面对男人的时候自己的下半身还能生龙活虎,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纵 欲过度了。
想到这里他停了下还是说:“去刑磊那里吧。”那男人今天没课,应该在家吧。他也没有白日宣 淫的意思,不过是想找个人陪陪自己,而除了这男人,他还真想不起来自己还对谁感兴趣,反正那别有所图的林清他是不打算找了。
那男人果然在家,脸色有些不好,也没像平常般出去运动,一见到他就一副警惕的样子,看得他一阵心烦。还没想好要干什麽,索性把男人也拉了出去。许是欠债的关系,又或者是在床上把他折腾怕了,男人用眼神抗议无效後还是沈默的坐上了车子。
两人都没有交谈,老王也不敢吭声,这种静谧让秦越觉得有些烦闷,正想著怎麽打破僵局的时候男人却把车窗摇下了,窗外的噪音打破了难耐的寂静。刚入秋,些许的凉风吹起了男人额前的发丝,掩去了低垂的眼捷。
恩,他总觉得看不清男人的眼睛,是头发的关系麽?男人的头发有些长了,是因为遭遇了这摊子事而没心情去剪麽?原来的发型也很土气。目光不自觉的往下滑,衣著也是,老是穿著老旧得有些退色的运动服,可惜了这好身材。
对了,索性把这男人改造一番吧,这样今天也有些乐子。想到就去做,秦越直接让老王把车子开去了自己常去的沙龙。被按下来剪头发的男人虽然有些不快,但是也没怎麽反抗,一副麻木的样子。秦越觉得有些无趣,但又暗自期待男人修饰後的样子。
果然,当造型师邀功似的声音把他从时尚杂志中惊起的时候,秦越眼睛都睁大了,这男人,原来长得还不错嘛!
本来过长又显得没有精神的头发被打薄又做了造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修建过後的眉形有些挑高,把整个人的神气都带了上去。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的眼睫毛挺长的,眼形虽然细长但是很漂亮,配合男子气的单眼皮竟然出乎意料地有了那麽点魅惑的感觉。
去过死皮做了磨砂後脸上的皮肤也很光滑细腻却又不显的女气,往日那些碍眼的须根都不见了,寒毛也被除去,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被自己吞口水的声音惊起,秦越二话不说直接把男人拉去了楼上的男装专卖。
啧,果然是人靠衣装啊。看著自己挑选的衣服一套套穿在男人身上再展示在自己眼前,秦越心里有微妙的愉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