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能哄得人心花怒放,但那她郎君却要差上不少。生的面白体弱不说,每见着郑二娘子,都两眼放光,恨不得眼睛长在她身上。
郑二娘子心中厌恶,每见此君,必退避三舍。
一日,正恰逢天气晴好,玉娘携带小食回门访亲,其夫推脱头晕脑胀,不便出行,独留家中看门。玉娘放心,路过郑二娘子家门外,见着郑二娘子站于院中,垫脚挂衣服。
那花裙子随风乱飘,兜头扑来,郑二娘子被甩了不少水珠,浑身狼狈。头发粘在颊边,身姿楚楚,看起来颇有一番风情。
玉娘心中微动,上前捉住郑二娘子手臂,娇声道:“二姐姐辛苦,小妹正巧见着,便不能坐视不理,且让我替你将这衣服挂上绳子。”话完,就扔下竹篮,踮起脚尖,与郑二娘子一人一角晒好。
郑二娘子见有一单衣欲被风吹离绳子,忙跨前一步,眼见着手碰上了那衣角,可谁知道脚下一歪,整个人朝着地面跌去。
这一跌,要是摔实在了,免不了面目青肿,几日出不了门。
郑二娘子口中轻呼,心中巨震,只得闭上双眼,免得见自个儿落得那般模样。
正此时,玉娘将手中食盒一抛,只听哐当一声,郑二娘子睫毛乱飞,好容易睁开双眼,却见玉娘满脸惊忧,问她哪里可曾不好。玉娘浑身娇软,郑二娘子跌她怀中,又怎会不好?当下猛地摇头,脸上飞红,看在玉娘严重,仿若二八怀中少女,羞不可抑。
郑二娘子没骨头似的往外一推,才站起身,软着音儿道了句谢。
玉娘轻笑,“二姐姐何必生疏,你我二家可做了半月邻居,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往日,咱们还得好生相处呢。”
说完才扶起歪倒一旁的食盒,将小布包拾好,身子扭得款款向着远处走去。
郑二娘子摸了摸红透的脸颊,心跳甚快,奇道,“难不成我也病了?可还得好好歇着。”
【二】
至此以后,玉娘一家与郑二娘子一家来往密切。不说别的,玉娘热情,常邀郑二娘子与她一桌同食,起初郑二娘子心中不免犹豫,当被热情盛邀,不去可不是不给面子?于是便去了。
可这有了一,怎能抵得住二?
一来二去,两人神似姐妹,抵足同眠,那玉娘夫君看的眼红,常在屋外徘徊不去,心下瘙痒难耐,暗道,若能将郑二娘子一同收下,岂不是游鱼戏水,成就一段美满佳话,届时玉娘定大赞于我,而我娇气美眷,红袖添香,何等快意!
如此想着,日子都仿佛成了煎熬,每当见着郑二娘子,那双淫眼就往那微鼓的胸脯、细瘦的腰肢和那玲珑的双足乱扫,每每此时看的郑二娘子心慌气短,借故离开。
【三】
又一日,玉娘邀郑二娘子同屋而睡,郑二娘子犹豫拒绝,玉娘掏帕流泪,只道娘子怒我招待不周,不愿踏足……
玉娘话未说完,就被郑二娘子捂住了双唇说不出话来。
手下温热,触一微湿之处,郑二娘子心下酥麻,抽手要走,却被玉娘按住。
郑二娘子回头,只见玉娘杏眼潋潋,风情无限,一时间竟是痴了,直待到玉娘松手,才恍然回神。
借故囡囡哭泣,急急转身离去。
玉娘身后呼喊:二姐姐切莫忘了赴约!
郑二娘子归家,合上房门,娇喘连连,全然不知自己双目含春,脸颊似火。
【四】
夜色正浓,晚风微醺。
郑二娘子脱衣上床,双眉微蹙,忧道:“我常来此处与你共眠,你夫可有怨言?”
玉娘娇笑连连,只怕他欢喜得不得了,恨不得你日日都来,夜夜都睡,想的口里生疮,面上长痘,可不敢现身了。
门外男人听得肚腹生火,唇色发干,只觉得热浪一阵阵袭来,从未觉得娘子如此贴心,只暗道日后定要好好待她,方不负这般殷殷妾意!
玉娘哄得郑二娘子喝下热茶,盖大被,熄灯入睡。
郑二娘子睡得迷糊,忽觉浑身发热,下腹热流滚滚,吓得睡意全无,只想离开,奈何身软体酥,还未起身,就已倒下。正巧压住玉娘,手下雪肤微凉,正如大旱逢甘露,凑之越近,心中渴望愈甚。
揉搓捻弄之下,衣衫大敞,柔腻欲现,忍不住伸手,却听闻吱呀一声,房门大开!
郑二娘子心神巨震,扭头往来,面若红霞,发似鸦翅,两眼是美玉生波,双唇是朱丹含俏,端的是活色生香,让人血脉贲张。
男人脚步不停,双臂大张,口中浪词秽语不断,吓得郑二娘子唇色发白,身子僵硬,径直被他扑倒在床,吃尽豆腐。
绝望间,郑二娘子眼泪横流,只恨自己应了这鸿门宴,要下了那鬼门关!双眼紧闭,听闻砰的一声响,身子一沉,男人竟已昏厥。
【五】
玉娘道出此中计谋,原是男人施暴于她,逼她就范,做此下作淫事,她势单力薄,只得先行应下,再图后计。正要扶郑二娘子去浸那冷水,未曾想到被压倒在床,抱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