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桌上,秦宋正谈笑风生,忽然陆陆续续好几道犹疑的目光扫向他,他心里一动,正要四处张望去寻桑桑,人群却再一次安静下来。
女声很清冷,秦宋听前两个字就知道那是他的桑桑。口琴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沙沙的传开,浑厚悠扬。
秦桑坐在高脚椅子上,双手扶着麦克风架子,裹着玲珑有致的白色礼服,下摆从椅子上垂下去,微微的动,像是在挑拨着谁的心。她的右边,同样的麦克风架子和椅子,李微然长长的腿随意的支着,落寞的坐在那里,低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有细碎的光泽,双手握着绿色的口琴,放在嘴边轻轻的吹。
徐徐回望 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 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 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 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 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
因你今晚共我唱
秦桑的粤语并不标准,可就是能清清软软的唱到人的心上去。李微然口琴吹的并不流畅,可就是能融进她的节拍中,再逸逸扬扬的回旋出来。两个人从头至尾没有互相看一眼,可是暧昧流转之间,一批又一批的人都用面色复杂的看向秦宋。
秦宋在一开始时候就按耐不住的要往上冲,可还没站起就被身边的容岩压了下去。
“你能把她拴裤腰带过一辈子啊?!”容岩端着酒慢慢的品,神色依旧戏谑,语气确带了冷意,“小六,听哥哥一句,有点出息,也有点良心。”
一曲歌罢,秦桑眉眼弯弯,“良辰美景,莫负今宵。祝张家爷爷寿比南山,也祝我最好的朋友安小离——”秦桑看眼笑的眼眯眯的张老司令,又看向还趴在陈遇白肩膀上流眼泪流鼻涕的安小离,“明天我就要去日本享受温泉清酒了,小离,小白,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到最后,她的眼中已经有了些细碎的星光,“祝大家——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全场举杯,为岁月静好。又是一阵哄乱,秦桑在叫好喝彩声里滑下高脚椅,拖着长长的裙摆迤逦而去。李微然依旧坐在那里,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走,他的手指捏在小小的口琴上,指甲边缘泛起惨烈的白。
……
晚上自然是极尽缠绵。上车开始安小离就像软骨头一样,不断的往陈遇白身上靠,小手东摸西摸,陈遇白忍的牙根都咬碎,一路狂飙了回去。
进了电梯里她已经意乱情迷,攀着他的肩膀吊在他脖子上,小狗一样的舔他的下巴。她小巧的身体埋进他的西装外套里,小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一路捏上去,掐着他胸前的两朵小红点,捏在指腹间细细巧巧的磨,陈遇白频频吸凉气的声音听的她无比自豪。
“放手——不然我就把监控打碎,再把电梯弄停了……唔,估计他们赶过来修完了你也被我修理的差不多了……”陈遇白吮着她的眼角,声音格外嘶哑。
安小离果真默不作声的放手,陈遇白一松,却也同时有些小小的失落。谁知道他一口气还没舒完,她的小脑袋拱了拱,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了他别捏的还肿胀发热的小红点。
胸前一阵凉意,酥麻入骨。听着她一边含弄一边不由自主的娇喘声,陈遇白再不能忍,搂着她的腰转身,把她压在了电梯的角落里。
他的身影山一般的压过来,安小离浑身笼罩在里面,逃脱了监控,她十分之安心,大胆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听的陈遇白浑身炸毛,揉着她丰盈柔软的双手一个失控,大力的把吊着她衣服的带子扯断。她笑嘻嘻的伸出白嫩双臂勾在他脖子上,酒后如丝媚眼,她挑战着他的自控力极限,陈遇白这才发现她是有些醉了的,不然怎么会只知道傻傻的看着他笑。他粗声喘气,辛苦的顾忌着监控,一只手拉着她的带子,固定住她薄薄的裙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臀,死死抵住自己已经开始发抖昂扬的热烫欲望,转着圈磨,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他的热切肿胀几乎能感受出她已经湿润温热。
电梯终于“叮”一声到了,陈遇白麻利的脱下外套,从前到后抱住软绵绵的安小离,夹在腋下就往家里拖。
陈世刚和夫人被他今晚的壮举吓坏了,远远的看着他们,夫妻两个一直在低声的讨论。他是多么想带她过去,打铁趁热把婚期定下。无奈她一直在哭,眼泪鼻涕蹭了他半个身子。后来秦桑又抽风,说明天晚上的飞机跟着小六去见日本的爷爷奶奶。安小离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哆嗦着小嘴一口一口的抿酒,等他发现时,她已经只会傻笑了。
进了门,陈遇白随手扔了钥匙,一边激烈的吻她,一边把衣服都扯了下来。安小离今晚被刺激坏了,反常的很,嘬着他的舌头一个劲的吮,咽口水的声音听的他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