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多舒服。
她好甜。
葬魂在心中说,这个味道让他上瘾。他发现他吸吮她的时候她会流的更多更汹涌。这个事实令他兴奋莫名,探出长舌,打算勾挑出来更浓後的蜜液。好紧啊,当他企图更深入她的时候便被她狠狠收缩的嫩壁夹住,葬魂痛苦的想呜咽,更想将她生吞入腹!
“嗯别,你好冰”一股熟悉的酸软从私密处一个激灵攀上了雅雅的背脊,葬魂的舌头既柔软又坚韧,又是那麽冰冷入骨,仿佛此刻正在往身体深处探入的是一条冰柱!好刺激“啊啊”雅雅忍不住将葬魂的头颅按的更近,让他探得更深
“妖女!”葬魂终於讲出了自从刚刚以来的第一句话,却含著不可忽视的咬牙切齿!动作更加粗暴,捧著她翘臀的手指几乎将它们抓的变形,细嫩的臀肉在指缝中透出,留下了粉红的指痕。
那舌头越入越深,越入越粗大,雅雅不知白釉的兽身本就是巨大的,舌头当然也是粗糙又宽大的厚厚一片,并且伸缩自如。
“呜”似是痛苦又似是娇吟,雅雅只觉得葬魂的舌头还在继续探入,啊,有多深了?几乎达到了子宫口!前头的舌头遇到阻力堆起来,後面还在涌入,居然将她撑的好开!“别你会弄坏我的啊”雅雅紧抓住手中柔软的发丝,那头发几乎全部变成雪白色!
“嗯”葬魂闷哼一声,不是由於头皮上的拉扯,却是因为眼前粉色娇嫩的小穴已经几乎拉直!几乎是到达了扩张的极限,费力的包裹著他的舌头,不住的收缩蠕颤,紧密的连蜜液也无法流出他缓缓旋转,居然带动了细嫩的内壁也跟著转动
“啊啊啊”白雅雅被刺激的要发疯太邪恶太不可思议了他,他居然将自己的蜜洞用舌头填满!密密实实的毫无缝隙
葬魂猛地抽出舌头,“哗”的一声,毫无阻挡的大量汁液顺著雅雅的腿根流淌下来弄湿了他的洁白的衣裳。
女孩再也站立不住,瘫倒了在他怀中。
葬魂再也不想忍耐,他要她!现在就要!一刻也不想等待。
两人仅存的衣服一眨眼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全部不见。手中捏著她的柔软栖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转动的灵气冰蓝一片,薄薄的唇瓣紧抿,不发一言。
女孩在身下以奇异的姿势蛇一样扭动著身躯,诱人之极。她笑靥如花,勾著他的脖子,蔓藤一眼的双腿也缠紧他的腰身,蜜汁横流的娇穴正抵著他的硕大,葬魂控制著想要将她一举贯穿的强烈欲望。
“葬魂,你输了呢”女孩吐气如兰,娇媚的看著他的眼睛道。
“输便输,大不了等一下换你求饶便是。”葬魂原本清冷俊俏的面容居然有一丝可以称之为邪气的神情一闪而逝,诡异无比。
“既然如此,也不能老是你说如何便如何,是不是?”他说玩就玩,他说做就做,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当如何?”葬魂眼睛危险的眯起,她无意识的扭动著身子用娇嫩玉穴磨蹭著他胯间硬挺,偏偏口中还闲话家常,真是磨人至极!忍不住窄臀轻微用力,硬茎的顶部进入了一小部分,女孩反射性的夹紧,让他舒坦的头皮发麻。
“呵呵,也不想如何,只不过想让你头更加痛上一些”说完,狐媚之色缓缓隐去,额间结印也暗淡下来,回复平静。大眼半闭著,好像整个人突然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喂”葬魂突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果然,再度张开眼睛的女孩瞳孔没有聚焦,迷茫一片,似是做了一个梦刚刚转醒的模样。
狂躁的突来飓风渐渐平息,四周平和一如往常,仿佛刚才的飞沙走石只是一场幻觉,真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安阳紧锁著眉头,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白梦之白醒之警惕的观察著四周,企图寻找一个粉白的小小身影,希望她笑颜如花的飞奔而至,嬉笑著说:我只是吓一吓你们,闹著玩儿的。只是始终苦寻不著。
白展风面色难看,俊逸的脸庞铁青一片。在他来讲,白雅雅莫名其妙的失踪犹如心口一座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世间对他来讲,没有什麽比她更重要。他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绝对不行。
突然一阵清幽的琴声思思绵绵的传入众人耳畔,在这重重森林之中显得突兀又诡异。几人加快脚步,向琴声绝响之处走去。
一个白衣女子的背影转过一颗巨木後便映入眼帘,只见那女子盘腿端坐一处树桩之上,一把身长五尺的七弦琴稳稳置於膝头。女子身後俏生生立著一个梳著双髻的青衣小婢。那小婢先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先是转头朝他们微微一笑,又冲女子轻声道“素娘,他们来了。”
那名唤素娘的女子只是“嗯”了一声,并不回头,又素手轻拨,继续抚琴。小婢也再不言语。
安阳等人眉头大皱,这女子来的明明有古怪,听那婢女言下之意却是在等他们。在此空旷山林,何来此人?白安阳更是知道,除了他们新置办的那处大屋,再也没有人家才对。众人本就寻自家妹子寻得心急如焚,哪有空闲在这傻站著听人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