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他的急切,叶芽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这么久没弄过,怎么会不想?
她有点心疼了,咬着唇不让自已叫出来,任由他恣意妄为。
薛松也没有太过分,毕竟在西屋呢,薛树随时可能过来,就算他恨不得将人扒光扑上去,他也得忍着不是。随着屋子彻底黑下来,他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从她腿间抽回手,沙哑着声音道:“你等着,我去东屋搬被子,你放心,我晚上什么也不做,只抱着你睡觉。”先把人搂进被窝再说,其他的看看情况,能偷偷来一次最好,不能的话,单纯地搂着她睡觉,他也很知足了。马上就要分开,他顾不得三弟了,再说,三弟似乎比他开明的多,这阵子常常打趣让他搬过来。
叶芽到底是舍不得,在他怀里点点头,等薛松出去了,她想了想,没有点蜡烛,直接铺好被子,早早钻了进去。一会儿他们哥俩过来,她就装睡觉吧,随他们分前后夜,至于睡觉以外的,谁也别想。薛松应该做不出那种事,薛树吗,大哥听不见了,他要是硬来,她就出声威胁他,这样一来,三人睡一屋,也没有啥好难为情的。除了,明早对上薛柏,大概会尴尬吧?
罢了,三弟那么聪明,他们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想到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叶芽羞恼地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这边薛松出了西屋,在灶房里琢磨了半天说辞,还顺便把碗筷刷了,才深吸一口气,冷着脸进了东屋。
却不想,才进去,就见昏黄烛光照亮的小屋里,两个弟弟已经并排躺下了,薛柏躺在炕头,薛树躺在自已的被窝,两人正脸对脸说话,确切的说,是薛柏在轻声讲故事,薛树眨巴着一双凤眼,听得十分认真。
看到他进来,薛柏轻轻一笑,仰头道:“大哥,今晚二哥睡这边了,你去陪二嫂吧。哦,出去前替我们把蜡烛吹了。”
“行了行了,三弟你快接着讲,后来那个将军怎样了,他躲过去了吗?”薛树正听到紧要关头,看也没看薛松,连声催薛柏。薛柏递给薛松一个你欠我的眼神,继续说了起来。
听着薛柏清朗低沉的声音,看着他给薛树讲故事时认真的眼神,薛松忽的意识到,原来他的三弟早已长大了,不知何时起,竟开始反过来照顾他的两个哥哥了。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薛松走到柜子前熄了蜡烛,顿了顿,回到炕沿前,同时揉揉两个弟弟的脑袋:“别讲太晚,早点睡。”说完,匆匆离去。
“二哥,大哥还把咱俩当孩子呢。”薛松走后,薛柏低低地道。
薛树摸摸被大哥蹂-躏过的脑袋,小声反驳:“我已经是大人了,我都娶媳妇了。好了,三弟你再接着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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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松胸腔里溢满了温馨柔情,回到西屋后,他并没有急着做之前想要做的事,而是点了蜡烛,将烛台放在窗台上,然后将叶芽连人带被子都抱了起来,他靠着窗台而坐,让她坐在他怀里,伸手扒掉她蒙着脑袋的被子,看着她惊讶的眼睛道:“牙牙,今晚二弟在那边睡下了。”
烛光轻轻摇曳,柔和了他冷峻的脸庞,那双眼平静温柔,里面并没有让她紧张心跳的欲望。叶芽看呆了,怔怔地问道,“怎么在那边睡了?”
薛松亲了亲她的额头,唇角带了一抹浅笑:“三弟在给他讲故事呢。”
叶芽惊讶地张了张嘴,刚想问薛柏为什么突然要讲故事,对上薛松眼中的戏谑,马上明白了,不禁脸上有些发热,“三弟,他可,真会帮你。”
“是啊,所以我要好好珍惜今晚。牙牙,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他低头,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叶芽羞涩地别开眼,本以为他会趁机讨要,却不想他迟迟没有动静。她忍不住又抬眼看他,正好对上他蕴含了无限不舍的深情注视,她心里一颤,离别的愁绪顿时涌了上来,望着他的眼睛道:“大哥,我想就这样被你抱着,跟你说说话。”都已经是他的媳妇了,可两人说过的话真心不多,以前他冷她怕他,现在他是她的男人,气氛又这么宁谧放松,她想多多亲近他。
“好,你想说什么?”薛松亲了亲她浮上泪水的眼睛,柔声问。
叶芽安心地靠在他强健的臂弯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茫然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薛松喜欢她这样全心依赖他的乖巧模样,摸摸她细腻的脸,“那我跟你说说我们小时候的事吧,想听吗?”
“嗯,想听。”叶芽被他摸得有些痒,抓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用她的两只小手牢牢按着,然后专心地听他说话。
薛松抱着她,想了想,从他记事的时候说了起来。他说了很多很多,说了很久很久,他记忆里的爹娘,娘与二婶的吵闹。他毫不避讳地说他厌恶他奶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厌恶他娘胡搅蛮缠整日在二婶面前炫耀她生了三个儿子。每当那时候,他就领着薛树和薛柏去山上玩,离开这个家。后来,爹娘先后死了,他甚至没有功夫伤心难过,也没有功夫后悔幼时对娘太冷淡,就得照顾大病一场傻了的二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