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落在定国公的脚上,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巽儿怎么了?”
容巽摇摇头,“没事。”
猛然间,她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两章都是感情线,需要让他们开窍。
☆、二十七
刚刚定国公的鞋边也沾有湿土,而且和遗留在验尸房的一模一样。
容巽没什么表情,捧着花盆的手却陡然收紧,她想,那名死者的身份应该要呼之欲出了。
“穿云哥哥别送了我还有事,回见。”
容巽走的匆匆,错过了顾穿云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忍与悲痛,事事皆有因果,与其万事随缘不如推波助澜。
………………
净悬司,清堂。
“大人!!!”容巽大喘着气,把花盆放到一边手撑着膝盖喘匀气,“大人,定国公有异。”
叶谓之正在和姚元锋讨论死者会是谁,闻她一说,脑海中出现个模糊身影有不太确定是不是,
便问,“何异之有。”
“我申请夜探定国公府。”
叶谓之看一眼姚元锋,对方点头,他才继续道,“你和宋也一起去吧,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容巽点点头,又指着花儿说,“这花就送给你们了,给清堂添添色。”
姚元锋把花摆起来,“你说这容巽是真傻还是假傻?”
叶谓之沉吟片刻,“也许是真傻吧。”
姚元锋拿着剪子修剪花枝,“反正也不重要了,能用就行吧。”
叶谓之符合,随即出去了。
“宋也宋也。”容巽一溜小跑到宋也的宿舍,推开门一看人不在,“嘿,这人哪去了。”
“找我啊?”宋也从屋顶探出头来。
“你在上面干嘛,大冬天的不冷吗?”
宋也撇撇嘴,“去和你的穿云哥哥你侬我侬,管我干嘛。”
“你是不是有病啊,和我发什么脾气,我和谁好,和你有什么关系,有病。”
宋也叹口气,忍住内心的火,好声好气的道,“那么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我有病?”
容巽努努嘴,“侯爷让咱们夜探定国公府,我才过来找你的。”
“夜探?就咱俩这八两废铁的功夫,去夜探不就是送人头嘛?”
容巽翻个白眼给他,“就不能想点好。定国公府护卫不多,穿云哥哥也不住在府里,所以基本上危险系数为零。”
“原来如此,什么时候出发?”
“天黑之后,现在去睡觉,要不然晚上会困得。”
看着容巽往自己屋里进,宋也赶忙把人喊住,“睡觉就睡觉,你往我屋里进什么呀,该不会是想和我睡吧?”
容巽一下子顿住了,她都忘了她现在人自己的身体了,应该住在另一边了。这才一拍脑门,往另一边去。
目送人走远,宋也才艾艾期期叹口气,看上谁不行怎么就看上了容郡君这么个暴躁娇纵的大小姐。
……………………
入夜,星云黯淡,朔风凛凛。
俩人黑衣蒙面悄悄埋伏在定国公府附近,定国公府的守卫换班有个规律,三个时辰一换,中间空档一刻钟。
容巽对定国公府的情况比较了解,特意等着这一刻钟才进,为的就是走正门,这样就算"闯"了。
毕竟这是光明正大"走"进去的。
由于白天刚来过,容巽记性又是一等一的好,俩人到花圃还没用上一刻钟。宋也让容巽把风,他进去看看,容巽想着自己上午去过一趟了也就同意了。
没一会宋也就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正在腰间塞。
“你拿的什么?”
宋也转移话题道,“定国公住那,咱们过去看看。”
容巽心底是很相信他的,也就没再问,和他比了个手势。俩人绕过花圃左拐,直奔定国公房里。
定国公住的地方很朴素。
俩人往房间里放了迷香,好一会才推门进去,一人一面开始翻。
谁也没注意到,床上安然熟睡的定国公已经醒了,手里正拿着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对着二人。
“找到了吗?”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二人一顿,火速回身,面对着阴测又略显癫狂的定国公。
“容郡君……不知深夜光顾我房里,所为何事?”
容巽勉强一笑,“顾伯伯,我来拿花的时候,丢了些东西,便过来找找,本不想惊动伯伯,没想到还是吵醒您了。”
“有什么东西,可以丢到我房里,郡君可需要给我个解释呀。”
“我……”
定国公轻笑,“解释不出来吗?既然如此我就替你解释吧。你来我这里是不是因为净悬司丢了一具尸体,你认为是我偷的,因为只有我这里有湿软的土壤。”
“既然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