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你的。”
“啊?什么意思?”
魏澜转身离开,“字面意思。”
容桥本就是那种随心所欲的人,他喜欢陈斐昭然若揭,只要陈斐动动心思,容桥肯定整个国公府都可以拱手想送。
可惜陈斐是个傻的,偏偏脑子不好使什么都看不出来。
说起来也对,要不是陈斐什么心计人也憨厚,估计容桥也看不上他,毕竟在权术里浸淫久了,早就练了一副火眼金睛,什么人看不穿,不过扮猪吃老虎罢了。
懵懵懂懂的陈斐不明所以,还是选择听从主子的话,转而去了容国公府,和容桥拉拉关系。
魏澜则坐尽马车,直奔长乐街。
贺府的后门正在长乐街上,魏澜从后门进入贺府的书房,正有个人扶案写书,神情专注。
贺松乘从书纸间抬起头,眉目俊雅带笑面容俊朗,微微弯起的眼眸满是深情,他笑道,“怎么又从后门来的,弄的和偷/情似的让人误会。”
魏澜往一旁椅子里一摊,捞个苹果过来咔擦一口,“误会还不好,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我这不是随时随地让你保持新鲜感嘛。”
贺松乘眉头一蹙,“好好说话,你是皇子不可如此轻浮放浪。”
魏澜白他一眼,连苹果都吃不下了,往他手里一掷,整个人攀上桌子,一堆书纸被扫落在地。
“我又不是第一条轻浮放浪,贺丞相难道不知道?莫不是丞相现在喜欢温柔小意彬彬有礼的美人?嫌弃我了。”
贺松乘好脾气的拉下他扯着自己衣襟的手握紧手里,眉眼带笑,“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
吧唧一口,魏澜亲在他脸上,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咪,“量你也不敢。”
从桌子上下来坐到贺松乘腿上,背靠着桌子,魏澜懒洋洋道,“都安排好了,现在就差容巽了,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会的,这小女子刀锋皮骨不落人后,自然不会甘心蛰伏他人之下,更何况是害过镇远王的人。”
“我的贺大丞相,你可真是机关算尽步步不落呀,还好我不是你的敌人,要不然真怕死的不明不白。”
“说什么傻话。”贺松乘亲了亲他的耳垂,心底一片柔软,谁都有可能成为敌人唯独魏澜不会,也只有这个人是他倾其所有的喜欢,是他放弃自由甘愿成为笼中鸟的因果。
魏澜道,“傻话嘛,何必当真。”
贺松乘笑笑,“魏澜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大可不必担心,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倾其所有也甘愿。”
魏澜无言,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心口是久久不能平复的心跳,这个人是真的爱他到骨子里,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魏澜啊魏澜,你何德何能,让人们交口称赞的真君子爱你至深,到头来你却还不能放下怀疑。
有时候你可真特么混蛋。
魏澜抬头一笑,主动封住贺松乘的唇笑弯了眼,唇瓣相接,一向温柔谦谦的贺松乘也展现了少有的霸道。
眼底一片漆黑混沌,是魏澜见不到的占有欲,是恨不得把眼前人撕碎的欲望,那种无法言说又浓烈入骨的爱/欲,时时刻刻考验着他的理智。
每每此时,贺松乘都恨不得把这个人锁起来,只有自己可以拥有,可以看见,可以亲吻,这样就不会不安了。
可是他也只能想想,他不会伤害魏澜,绝对不会。
林羡鱼带着口谕,告诉容巽,她可以走了无罪释放。
容巽纳闷,前后不过一天怎么这么快就没事了?
林羡鱼轻笑,“你也许还不知道,漠北王妃,死了。是被漠北王赐死的,原因不用我多说了,漠北军已经逼近边塞,和亲没用又要打仗了。”
死了?自己刚刚和好的妹妹,就这么死了,容巽说不出心里是放松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
只知道她现在很乱,乱到不想放过任何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
容巽回到容国公府的时候,一片素白家中人人披麻戴孝,白发人送黑发人,元氏已经哭的不能自己了。
所有人都是悲痛欲绝的,就连平日里最冷淡的容桥,都红了眼,手中的白纸不断的仍旧盆里,燃烧殆尽。
元氏看到她,只是冷冷一哼,便转身回了房间,眼不见心不烦,她没有大能耐,这事就算和容巽有关也不能全赖容巽,她只能忍气吞声。
容巽自知有错,刚要开口说话。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圣旨到,容国公府接旨。”
众人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漠北大军逼近边塞,着另国公容延次子抚平将军容鹤,率兵抵抗,及时出发不可延误,钦此。”
“臣等接旨。”
容国公想要问传旨的公公什么,却不想银子都没送出去就被拒绝了,对方只是意味不明的说一句,他们要小心。
这句话弄得国公府几人心惶惶,只不过陛下说及时,他们也没多少时间考虑只好披挂上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