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湿,再加上车里的冷气太足,让她有点冷。
就算是冷了,就现在这个情况,她都不敢说自己冷,到是没用双手抱着自个儿,就那么坐着,不敢动一下,心里越来越涌上疑惑,“这是去哪看戏?”
“好戏呀,带你去看好戏。”张放神秘兮兮地朝她一笑,笑得贼精贼精,像是有什么落在他手里头一样,让他漂亮的眼睛都笑得快成眯眯眼,“好大一出戏,得让你见识见识,别记性都不长的是个人都能挨上去。”
她一听,心里想可坏了呀,难不成是方同治落他手里了?
也就这么一想,到底是没对张放有本质性的透彻了解,再想着方同治也不是随便是个人都能动得了的,也就把这个念头一扔,人靠在车里,装作困盹的闭上眼睛。
陈碧确实不长记性,也不想想她自己的事,都两个人在身边,还想跟方同治来个精神上的交流,对,就是精神上的,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哪里来的想法,脑袋里就认准一个事。
“随你——”她哼哼一声,没理会他。
到是张放脸上的笑意加深,颇见一股阴狠,卫嗔家的事,他是想插上手都没地插手去,但是谁害了卫嗔,他非得揪出来不可,他们家的老头子让他消停消停,他偏不,非得叫那个付出代价不可!
他就这个性子,谁惹了他,就跟谁过不去!
车子还真停了,周边都瞅着荒芜一片的,更像是北京城最外头的地儿了,一路看过去,大马路上连个人影子都没有,车到是有,也不是很多,透着那么点清静。
车子一停,陈碧就下车了,压根儿没睡,她哪里是困了,不就是想躲着一会,别再听张放那神神叨叨的语气,车子一下,就发现雨停了,连太阳都出来了,原本在车里叫冷气吹得冷,现在到是还成,不过衣服总归有点粘,让她有点不太舒服。
回头一看,张放也下了车,她到是绕过车头走过去,步子迈得还挺快,视线所及,前面停着两辆车子,她与张放往那里一站,结果前面两辆车子的人都下来了,刚好是两个人——
柳东泽一个,叶则一个!
这两个人,陈碧都不认识,后来才晓得那个长得有点邪气儿的就是柳东泽,那个瞅着心思挺重的就是叶则,好两个帅小伙子,阳光下,精神头十足,活生生的都脱了别人的视线。
陈碧没有盯着那两个人看,要说好看,在她心里卫嗔是头一份的,也就是方同治也比不上,要论起别的,她心里的头一份肯定就是方同治了,好看都是好看的,但没得比,不是一种比法,事上的事,有千万种比法。
“这就是你那个?”
首先说话的是柳东泽,那说话的样子就没个正形,跟个痞子般,还咂咂舌,显得那么点轻浮的劲儿,叫人听了就不舒服。
到是叶则还好些,至少他心思不露地站在后边,手朝后面的破落厂房一指,“人在里面,打了针,也不知道醒没醒?这一针够他受的了,晚上再打一针,够他上瘾的了。”
他说的到是简单,跟没事人一样,仿佛说的就是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早餐一个样,连眉头都不带皱的,那份淡定,还真叫人佩服。
张放那表情到真是满意了,“就晓得找你们办事,还真没有错儿,你应该多给我弄点来,我好叫这小子死都不知道死的——”他说得阴狠,骨子自有那么一股堕落的美态,仿佛有点病态,却勾手搂着陈碧,笑意满脸,跟个弥勒佛一般,“走,我带你去看看,看看里头的大戏,甭管什么人,吃了那药都得上瘾,他动卫嗔,我他妈的叫他死活不如——”
药?
什么药?
说的好听是药,说的不好听,直接是毒/品两个字了,陈碧当时还没能理解这话,还不知道里头究意是什么,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就当看大戏来的,以前也看过大戏,那是卫嗔演的,会所里的摄像头能把角角落落里的事都拍清楚了,那镜头绝对好的——
包房里面不安摄像头,角角落落里,都安了,有些人就好那么一口,不进包房,直接就在角落处就上手了,猴急地跟什么似的。
她慢慢地跟着人走进去,一走进去,她彻底傻了眼,趴在地上的人,光看那背影,她都能认得出来是谁——刹时间,她脸都白了,一把挥开张放的手,就想跑过去看。
谁知道——
张放不肯放人,硬是拽着她,不肯让她往前,冲她扯开脸一笑,笑得真渗人,“瞧瞧,这都是谁呀,叫你一看就跑过去了?他妈的敢弄/我兄弟,还敢弄我女人,他妈的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想写个章节名:前尘往事。
又觉得这个太文艺,好像不太符合的我风格呀哈哈,于是就不写了,索性弄个“一更”,话说这算是前事了,不会多的,亲们要是觉得太多了,也提出来,我接受意见的——把前事交待清楚,这是我的目的,嗯不多说了,也许还有一更,我现在去码,我看看时间吧,最好是晚上八点之前就能码完,现在眯一会
最后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