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她,杜小海,你个没良心的,我要告诉爸爸,你欺负我。”
刘珍昵自傲过人的家世,这是香枝唯一比不上的,她抹着眼泪就想走。
果然是大小姐脾气,也就杜小海受得了。
香枝冷着眉眼,同警卫打过招呼,旁若无人的走过。心里有些幸灾乐祸,这辈子没了她挡在前面,杜小海与刘珍昵之间就一定会水到渠成?她拭目以待。
杜小海看了眼无理取闹的刘珍昵,眼角余光撇到不远处俏美灵秀的香枝,耐心告罄,低吼道:“你还有完没完?”
刘珍昵被他吼得一愣,随即闹得更厉害了,委屈得不行。
两人一周前在帝都买好结婚用品,她今天本打算同杜小海商量一下结婚的日子,结果,她到部队找杜小海,杜小海却一直找借口,一会说没时间,有任务,一会又说手上钱不够,过段时间再说。
她想赶紧结婚,于是退而求次,说看能不能先办证,以后补婚礼,自己这么委屈,他却还想找借口。
刘珍昵算是看出来了,杜小海就是不想结婚,她心里不满,人都是他的了,总拖着不结婚,若是未婚先孕,爸爸一定会打死她的。
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她不想等,逼着杜小海表态,谁知,竟然看到他的前未婚妻出现在这里。
好哇,到底是舍不得那个野丫头,哄着她让爸爸出面找关系调他来云郡,原来是想和那个贱人旧情复燃。
刘珍昵一阵气狠,死死瞪着杜小海,“我要告诉爸爸,我要找你们上司,你骗我,我,我如今已是你的人,你,不想负责任,还和那丫头搅和一起,杜小海,你最好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我要你好看。”
刘珍昵气昏了头,抬出了杜小海的上司。
杜小海眼神一暗,眼睛里闪过一丝慌色,他赶紧拉住刘珍昵,被刘珍昵烦了半天,他心情烦燥,说了过一段时间再结婚,非搁这儿闹,他怎么找了这么不省心的女朋友。
现在还想威胁他。
杜小海在原部队有前科,刘珍昵再闹一回,他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可他也不想纵容刘珍昵,杜小海神色不善,眸光冰寒,“你能不能别闹,懂点事行吗,我求你了,别再给我丢人。”
心生不满,自是没有哄人的心思,他一副烦不胜烦的神色,又继续喝斥刘珍昵,“总是吵吵,有意思吗,我为什么不结婚,你心里没点数,花钱从来都是大手大脚,一点也不为我着想,你找刘叔,可以,那我也只好将实情告诉刘叔,请他评评理。”
刘珍昵震惊地看着杜小海,他嫌她丢人,嫌她花钱多,这个两个跌身份的词落在她身上,刘珍昵脸色发白,她哆嗦着唇问,“我,我怎么丢人了,怎么花钱了,你居然这么说我。”
杜小海恼火地瞪她一眼,甩开她的手,“你在部队门口闹,不是丢人是什么,我还要不要脸,我每个月工资加补贴一千多,只够你买两件衣服,结婚,我连印喜帖的钱都掏不出来,怎么结婚。
我一个大男人,口袋比脸还干净,请战友抽包烟的钱都拿不出来,说出来别人怕要笑死,你想找我上司,爱找去找,我懒得管你,受了处分,大不了回家种地去。”
杜小海越说越气,刘珍昵听得脸色青白交加,回家种地,怎么行,他回家种地,自己怎么办。
刘珍昵在家大手大脚惯了,她是独生女,刘家唯一的宝贝闺女,刘母宠溺她,给女儿吃的穿的向来是最好的,也造就了刘珍昵没什么金钱概念的性子,看中什么从不管价格,她喜欢就买,不够,回家找刘母,刘母自然满足。
认识杜小海后,杜小海为了讨她欢心,钱上从不吝啬,有时候工资拿到手,为显示自己在意她,会直接将半数工资拿给她花。
还别说,这招让刘珍昵对他死心踏地,连刘母也对他别眼相看。
也许真的是得到了,便不值得他再花心思,杜小海拿话唬住了刘珍昵,身心已让他攥在手里,他并不怕她蠢得做出鸡飞蛋打的事来。
再者,他现在到了云郡,脱离了刘父掌控的势力范围。杜小海本身能力不弱,云郡这个地,刘父也罩不到他,他亦不像以前那般惧刘父。
刘珍昵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刘父不足为惧,杜小海觉得自己费心调到云郡,这个决定做得太对了。
没了刘父在上面压着,就像脖子少了层枷锁,结婚的事他真不急。
杜小海故意说得无所谓,像是要破罐子破摔,爱咋咋的,说完转身就走,对刘珍昵的眼泪毫不动容。
刘珍昵懵了,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反应,愣愣地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女人从来都是嘴硬心软,例如情侣夫妻间吵架说分手说离婚,不过是想让对方服软而已。
过去,杜小海对她有求必应,事事哄着她,忍让她。一朝变了态度,她哪里受得了。
他不再如以前温情软语,刘珍昵心里落差大,自己就想让他再哄哄自己,说几句欢喜她的话,她一定不会同他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