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几句就让人把孩子送回东宫去了。
至于太子如何想,皇帝觉得自己根本就不用计较了,如今有了朱韫,他还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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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朱炎看到最疼爱的儿子被皇帝打的遍体鳞伤,那屁股血肉模糊的,绸缎的料子和肉黏在一起,看着简直触目惊心,太子妃心痛的捂着脸在一旁哭,道,“不是殿下说陛下最喜欢孩子,让我们耀儿凑到父皇跟前去得了宠爱,如今殿下看看,这根本就不是打孩子,是打您的脸才对!”
朱炎的气的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喊道,“去把沈辅林喊来。”
沈辅林正在新姨娘这里吃茶,这是他从青楼赎来的女子,一开始他还担心徐氏会有些意见,毕竟是青楼太不堪了,徐氏又是世家出身的小姐,自然觉得脸上抹不开,谁知道当时徐氏知道了,只说一句,家里没有那许多银子了就没了。
跟着太子,沈辅林自然和以往不同,想要巴结的人不少,随便参股都是不少银子,自然不在乎那点赎人的银子。
只不过徐氏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颇有些不舒服。
好在这种想法只是暂时的,等着新来的姨娘温声细语的伺候着他,又拿出自己私房银子孝敬祖母,把祖母哄的高高兴兴的,家里只是比以前要有人气多了,沈辅林就觉得徐氏高不高兴,在不在乎,都无所谓了,她不稀罕他,多的是女人附庸过来。
再说,失了丈夫宠爱的正妻,还能翻出浪花来?
新姨娘姓箫,见夫君过来十分的欢喜,却不肯上前服伺,歉意的护着肚子,柔声说道,“老爷,恕妾身已经有了身孕,没办法伺候夫君,您看今天就让绿枝来服伺如何?”
绿枝是箫姨娘身旁的丫鬟,虽然不如箫姨娘美貌如花,却是身材玲珑有致,别有味道。
沈辅林在青楼的时候,箫姨娘也没少喊绿枝来服伺,经常是主仆二人一同伺候,三个人颠鸾倒凤。
沈辅林想起绿枝那饱满的胸房来,也不拒绝,却道,“还是你大度。”又气哼哼的朝着正房的方向骂道,“没有一点正头娘子的气度!”
箫姨娘知道这是沈辅林和徐氏置气,她嫁入之前还有些紧张害怕,如今入了门才知道沈辅林和徐氏关系已经坏道了根本,说是平日里连徐氏的门都进不去,两个人说话都是在厅堂里,当着老太太的面,客客气气的,却也十分的疏离。
家里能做主的都是沈老太太,徐氏除了他那个宝贝儿子,根本就什么都不管。
徐氏正在炕头上做女红,一边监督着坐在炕桌上写字的儿子,缝两针就抬头看了眼认真的儿子,满目的慈爱。
“累了?歇一会儿在写吧?”
那孩子却头也不抬的说道,“娘,我不累,说好一天写五百个大字的。”
徐氏心疼的不行,却也欣慰,悄悄的对着一旁的乳母说道,“这性子沉稳,又是能吃苦的,和表哥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乳母吓的脸色都变了,捂住徐氏的嘴说道,“我的夫人,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呀。”
徐氏听了露出鄙夷的神色来,道,“奶娘,你也别担心,他如今佳人再怀,哪里还记得我?”又道,“那个箫姨娘也不亏是青楼的出身,这入门没三个月就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呵呵呵。”
有些话两个人心知肚明,徐氏是觉得沈辅林根本就不可能让人怀孕的,那这箫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沈府老夫人和徐氏明争暗斗就没断过,自然是徐氏输的多,只不过关于孩子徐氏却是格外坚持,沈老夫人硬是没有抢过来,等着知道新姨娘有了身孕,简直高兴的不行,还当着徐氏的面说过,这孩子生下来就会抱在自己跟前养,不要让她动歪心思。
徐氏现在想起来都是冷笑,对着乳母说道,“一个不知道谁是爹的孩子,那□□母愿意当做沈家的,那就养着好了。”
乳母很是害怕这话被旁人听到,但是想着神老夫人的所作所为,还有沈辅林的刻薄冷清,不知道怎么,心里也觉得痛快了起来,最是却还是劝道,“夫人,厨房里炖了冰糖莲子羹,我给您端过来吧?”这是岔开话题,就是不让徐氏讲了。
徐氏自然知道,却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一想到当□□母知道那孩子不是沈家的会什么表情?”徐氏脸上露出笑容来,很是愉悦,“我不仅会不会反对,还是好好打待那孩子。”
乳母也知道徐氏的心病,因着沈辅林和太子走的近,就是徐家最近也让徐氏多亲近沈辅林,倒不是说娘家靠不住,只是到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沈辅林又强势,自然就让徐氏多让着点沈辅林了。
徐氏和乳母从孩子又说道庙堂上,那乳母道,“皇子应该和小少爷差不多的岁数吧?怎么到现在还没学启蒙?”
一般读书人家,孩子三岁就启蒙了,皇子更是会慎重,乳母担心的也不奇怪,徐氏冷着脸道,“也不知道谁传开的,说皇子是个傻子,连话都说不利索。”
乳母吃惊,“那……”
那意思显而易见,如果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