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妈妈永远更爱她。
佩佩有点同情这个爱哭包了,遂挪过去随手拿着彩色手摇铃晃了晃。
也是奇了怪了,她这一晃,哭咧咧的天天骤然停下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佩佩。
许清嘉就道,“果然天天最喜欢姐姐。”
洪成才赶紧道,“还是佩佩厉害,佩佩一来,弟弟就不哭了。”
佩佩抿着唇矜持地笑了笑,觉得爱哭包顺眼了点,就一点点。
佩佩还是觉得三胞胎更好玩,又跑回了房间。
许文诗要留许清嘉他们吃饭,不过许清嘉说要回四合院吃饭。
许文诗便不留了。
吃过午饭,一行六人一起去燕郊马场,马场建好以后,三胞胎的马术课就换到了自家马场这边来上,马术教练是许向华重金从内蒙请来的。
“待会儿你章伯伯他们也要来。”许向华说道。
许清嘉,“约了一块儿骑马。”
许向华笑,“骑马是个幌子,主要是跟他谈一下收购的事,你听听。”
“收购什么啊?”和外婆玩翻花绳的西西好奇的抬头。
“你知道收购是什么意思?”许向华逗她。
西西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就是买回来。”
许向华嘿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妈妈告诉我的。”
许清嘉就道,“我跟人打电话,被她听见了,她就来问我。比起南南北北,她这方面更敏感一些。”
“敏感好,敏感好。”许向华乐呵呵的,三个小家伙,总得出一个学商的吧,不然女儿之后的下一棒交给谁。
许清嘉哪能听不出她爸的言下之意,看了看三个小豆丁,觉得她爸想得太早了一些,虽然她和韩东青都希望孩子能继承自己的衣钵。但是还是以孩子们自己的志向为主,现在就下定论为时尚早,小娃娃的不确定性太强。
“妈妈,我们今天要住在这里吗?”南南晃着小腿问,“我想烤火。”
许清嘉,“今天不行,明天我们要去卓卓家看太姥爷,太姥爷很想你们。我们下次过来烤火。”
这里的太姥爷指的是韩东青的外祖父江老爷子,卓卓是江一白和颜玥的儿子,全名江卓。
“我们也想太姥爷。”南南问,“妈妈,太姥爷的病好了吗?”
许清嘉只能道,“好些了。”
然而实际上,江老爷子已经进入临终护理阶段,老爷子现年86,早些年在战场上受了不少伤,又在那个年月里被打成了走资派,坐过牢下过农场。
能熬到现在已经是精心保养的结果,时至今日,再好的医生和药物也无能为力。
江老爷子放了话,不想死在医院里,命家人带他出院,江家人尊重老爷子的意愿,接他回了家。
第二天,韩东青和许清嘉带着三胞胎前往江平业家。
江家客人不少,都知道老爷子已经处于最后阶段,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不少人前来探望,江一白和几个堂弟在下面招呼。
江平业却是没在,现如今他身居要职,即便是父亲病重,也只能每天来看一眼,时刻相伴却是不能够的。在那个位置上,根本就由不得他随便请假了。
与客厅里的客人寒暄两句,江一白领着他们上楼。
韩东青问他,“姥爷今天吃了什么?”
“爷爷早上想吃鱼片粥。”江一白愁闷地抹了一把脸,“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韩东青静默下来,姥爷身体从年初开始就急转直下,心理准备他早就做好了,可事到临头,依然无法坦然面对。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卧室,房间里除了江老爷子还有两名护士以及几个江家人。
江老爷子难得的醒着,侧着脸看着坐在旁边的卓卓,老人的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活到他这份上,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
逃过荒,打过仗,建过国,坐过牢,掌过权,儿孙满堂,寿终正寝,该吃的苦都吃过了,该享的福都享过了,有何遗憾。
“姥爷。”韩东青和许清嘉带着三胞胎走到床边。
三胞胎软乎乎地叫人,“太姥爷。”
江老爷子眼里笑意更浓了些,他眨了眨眼睛。
韩东青的小姨妈见状笑了笑,“见到你们爸高兴。”
北北抓住老爷子干瘪的右手,“太姥爷,我昨天能自己一个人骑着马跑一圈了,我以后要像太姥爷一样骑着马打坏蛋。”
江老爷子眼睛弯了弯,彷佛想起了以前的峥嵘岁月,他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来。
江姨妈上前抬起老爷子的手摸了摸北北,“太姥爷夸你呢,你要好好学习。”又挨个摸了摸南南和西西的脸。
韩东青心头一涩,却是笑起来,“北北天天说,他长大了要像您似的做马背上的英雄。
江老爷子很高兴的样子。
一个月后,这位戎马一生战功赫赫的老爷子溘然长逝,各方致电悼念,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