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九年了,我都不曾知晓过当爹是个什么滋味,当我心灰意冷之际,石溪这孩子就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的场面,石溪脸色白的可怕,身体还一直在颤抖,嘴里一声一声的喊着,冷,娘我好冷。”
说到这,白季握紧了把手,恨恨道,“都怪我!都怪我!要是不是我,他们母子俩现在应该好好的,石溪也不至于身患寒毒,被折磨成这样,我没有将石溪的病治好,我也没有当好一个父亲的责任,只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我对不起长微,更对不起我们的儿子。”
他苦涩道,“想必,长微怕是到死都没有原谅过我。”
“伯父,一切都过去了。”唐萌安慰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切都会好的。”
“是啊一切都会好的。”白季笑了笑,“至少石溪还能在我身边,唐姑娘,他的脾气我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这人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也从不想着靠别人的力量来给自己谋利,他是个好孩子,只是我这做爹的,心里疼,唐姑娘,伯父拜托你好好照顾他,至少,不要让他太伤心,好吗?”
唐萌点点头,正欲开口讲话,就听外头传来青竹惊喜的声音,“少爷,你回来了,你怎么呆在这,干嘛不进去?”
“不用了,”白石溪闷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白季抬头望去,白石溪正神色晦暗不清的看着他,良久,他轻轻开口,“婷姨准备好马车了,让我喊你过去。”
白季一时间也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站在那的,更不知道他听了多少,他点点头,“好。”
唐萌自发的跑过去搀扶起白季,白石溪拉过她的手,道,“让我来吧。”
白季突然恍惚感觉到,这孩子是不是没那么讨厌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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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实在太忙可能会断一天~
☆、少女
身为玉雅拍卖行的老板,祁连就住在拍卖行的一层阁楼里,白季上去不到半个时辰,就脸色难看的下来了。
白季愤愤道,“真没想到,祁连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我问他的事,一概装傻充愣,咬定主意不说,他坚称残图放上去是什么样的,到你手里就还是什么样的。”
“依我看,直接冲上去打一顿得了!”左苍义道。
“不可,闹出动静,容易打草惊蛇。”白石溪摇摇头,“这次我们一起上去。”
众人走到玉雅阁门口,就见护卫伸手阻拦,“公子说今天不开业,客人改日再来吧。”
“祁连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见你们的老板!叫他给我下来!”白季气道,刚刚他还顺顺利利的上去了,这才多久,祁连那小儿连门都不让人进了,这不明摆着不欢迎他吗!
“那也不行,公子说,今天谁都不见!”
“那我要是有批大买卖,这耽搁了,你确定你赔的起?”白石溪冷声道。
“这...”门口的两位护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位道,“请客人稍等,我去禀报。”
没一会儿,那护卫就跑了下来,“公子请几位上去。”
众人上到阁楼,祁连正脸色苍白的坐在木凳上,见到来人,他没好气的说,“我这没有什么藏宝图,要是再问这个,我就只能叫人把你们赶下去了。”
“我们确实是为这藏宝图来的。”见祁连脸色一变,白石溪迅速点了他的哑穴,“冒犯了。”
祁连气的两个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刚要挣扎,就见脖子下一片凉意,顿时僵住了。
“我可以解你的哑穴,但是,只要你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别怪我手抖了。同意的话放下你的手”白石溪道。
祁连连忙放下手。
左苍义在一边看的都要笑出来了,他还以为白石溪有什么高明的法子,没想到还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不过确实比起他的鲁莽,这个倒是精明多了。
白石溪解开他的哑穴,祁连咳了两声,白石溪动了动剑,磨破了些血皮,祁连连咳嗽都不咳了。
“残图在哪里?”
“在...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女人?”唐萌问,“你能描述一下她的样子吗?”
“她脸上带着面纱,杏眼,眼角下有颗痣。”祁连道,“各位少侠,我也逼不得已啊,那日我交给郑老头的东西确实是真的,可是当我回道房间休息的时候,就被那女人下了毒,她威胁我要我把那图给换了,不然就没几日活头了。”
“这残图到底是什么来历?”左苍义问道,“总觉的没那么简单。”
“我前些日子也是偶然得了一张,后面又有一个人送了我一张,他说让我将三张残图收集齐全,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唐萌道,“现在我也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找到那个女人就知道了。”白石溪收回剑,祁连顿时捂着胸口摊到在地上喘气。
“你们要找那个女人,我有能联系到她。”祁连道,“毕竟这事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