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一人一瓶酒,给了我一瓶果汁。
葛青说:“这么累,没力气陪你疯了。”
我吐舌头:“不喝就不喝。”
我们干杯,李目说:“祝你们乔迁快乐。”他拍拍戚斯年的肩:“咱们这么多年不容易,你们两个也不容易。”
戚斯年只是笑,没说话。李目喝了酒,话多了起来:“眼看咱们都是二十几的人了,过不了多久,你们两个就要结婚了,青春就这么过去了。”
苏尔碧捂嘴笑:“老娘永远十八岁。”
葛青瞥她:“有D罩杯的18岁?”
苏尔碧将抱枕丢向葛青:“靠!”
“哈哈哈,”我大笑,举着杯子:“今天谢谢你们啦,这么多年,对我和三哥的照顾,大恩不言谢。”
戚斯年搂着我的肩:“不说谢谢,没意思。”他拿着杯子,碰了他们三个的:“以后有什么事,一句话,我决不推辞。”
作者有话要说:
☆、存款
大二考专八没有通过,搞得我整个大三都非常紧张。
宿舍都安慰我:“这有什么,有几个过了呀,咱们不都没过吗?还有两年呢。”
我不想拖到大四,准备大四去找工作。
2010年悄然过去,我开始疯狂的看书,备战三月底的考试。
每天从早到晚带着耳机听听力,狂背单词。把从98年开始的题全部找了出来,反复做到都要背下来了。
我开启了高中的学霸模式,戚斯年非常不习惯,又感觉很怀念:“感觉回到了十四岁。”
我盘腿坐在茶几旁,戚斯年从后面把我环住:“游小柏,老师讲的你都会了吗?”
我本来嫌他影响我,结果听他一说“噗”的笑了出来:“不会你要怎么样?”
他吻吻我的脖子:“不会,就重新教你。”
“别闹了,我还看书呢。”
“成天学英语,咱们学点别的。”
“喂!手往哪儿放呢!......”
最后我在戚斯年的“淫威”之下浪费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戚斯年难得比我早起床,他问我:“你怎么还不起来看书?”
“......几点了?”
“快十点了。”
我挣扎了一下,没成功:“不起来了。”
戚斯年轻笑,拨了拨我的头发:“要是没过怎么办?”
“反正你养我。”我继续窝在床上。
戚斯年吻了吻我:“恩,好。”
大三开始,各大公司开始来我们学校招聘,考完专八,我和宿舍开始观察工作走向。
学语言出国的比较多,学英语的都有二外,我的二外是法语,我们宿舍大琼和恬儿也学得法语,楚楚学的德语。
楚楚打算毕业后出国去德国,她大二在成都谈了个成都男朋友,两个人决定毕业了去德国结婚;恬儿准备回北京读研,继续深造英语;而大琼和我一样准备工作了。
大琼准备去补习机构做英语老师,现在已经在一个大型机构做助理。
反观只有我还没想好。
不知道是不是被上辈子的职业束缚,我反而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苏尔碧说:“急什么,反正做家庭妇女也是一种职业。”我坚决反对:“不一定要赚多少钱,但是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还事业呢,你们家戚斯年少你吃少你穿了?”苏尔碧题戚斯年抱不平。
我无语:“我只是不想和社会脱节。”
在这一点上,戚斯年和我意见一致,他觉得人不能闲下来。
面临大四,家里和戚斯年都在帮我想出路,就连戚爸爸都在帮我问,甚至尉迟和孙义星都在说我可以去他们那里打工。
孙义星在一家婚介中心工作,他是个富二代,虽然赚的不少,但是他赚的钱连他赚的零头都补不齐。
他大言不惭的给我出主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心想我做空姐行么!
不得不说,我还是想做老本行,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反观每个应届生都有这个问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前世我还没毕业就被航空公司招走了,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给游嘉芯打电话,她说:“急什么啊,先做自己想做的,慢慢积累经验,接触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消停了一段时间,大三的课很多,而且我也觉得我有点杞人忧天了。
放假之前,学校贴出了各种公告,有兼职也有全职招聘,还有征兵和志愿者。
我看着所有的宣传册都有点兴趣缺缺。
苏尔碧让我和她去做礼仪,我也不想去,她骂我:“游小柏,你白长个子了。”
我现在已经有一米六八,在南方女孩里面算挺高的了。我给她说:“算了吧,三哥不会让我去的。”
是的,一方面我自己不怎么想去,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