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
“呜……!”
没过多一会儿,任家敬就发出一声,连续第二天释放在这个孩子手里。
刘成君靠上后面另一个柜子,把任家敬扯过来,然后又像昨天一样,包住任家敬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
任家敬的手心就又碰到了对方的那个东西。
“喂……”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任家敬小声问道:“转运什么的……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嗯?”刘成君问:“我干吗要骗你?”
“因为……”任家敬更小声地说:“因为你想让我给你做这种事……”
听到这话,刘成君抬起之前一直向下看的眼睛,盯着任家敬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别说这种事,就是上床的对象我都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用得着跟你撒谎?”
任家敬不说话了。
对方说的是实话。
他的确没有必要这样做。
可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好像就更难解释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些人呢……?”想了一想,任家敬又问。
“你怎么那么啰嗦?”刘成君说道:“互相来一次而已,两个人都舒服。上床要累得多了,我最近没那么多闲工夫。……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嗯。”
任家敬知道这孩子最近因为集团的控制权和监狱里的父亲打得不可开交。
刘成君想要将刘赫的投票权压在自己这一派之下,但他低估了刘赫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人脉和资金。
本来以为刘赫铁定无力参与新股的配售,但实际情况好像并不是这样。
刘赫竟然有不少不属于“崇正集团”的资产,刘成君之前一点都不知道。
现在,刘赫变卖了这些资产,要跟儿子来最后一搏。
刘成君肯定在忙这些事。
一着走错就会满盘皆输。
如果输了,不但在公司里没位置,和自己父亲闹成这样,不知道最后要如何收场。
说不定最后真的会一无所有。
耳听得喘息声渐渐加重,刘成君好像快要释放了。
任家敬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试着把手往回缩,但是对方紧紧地钳住了自己。
没多一会儿,手心就又湿了。
“呼……”刘成君放开任家敬,靠在柜子上,声音有些沙哑:“真不错……”
任家敬拉好裤链,低着头,默默走到水池前面,打开水龙头冲着手上的东西。
走出厨房之前他回头看了看依然靠在那里的刘成君,忍不住说:“你也赶紧把手洗了吧……”
“……嗯。”
之后这种“转运”的生活又持续了几天。
任家敬白天投简历,等面试,晚上做好饭菜等刘成君回来。
有时会将屋里收拾收拾,有时也会照顾一下后面的小院子。
刘成君每天都会回来,但通常要七点以后。
吃过之后刘成君就会在客厅里看看电视,看看报纸,过一会儿喝一碗粥。
基本上他们每天都要“相互来一次”。
任家敬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一想到那次在酒店喝醉了酒之后和这孩子上过床,就会觉得现在这种情形非常诡异。
而在晚上睡觉前,任家敬也总会小心地把门锁好,门闩叉上。
虽然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后突然有一天,刘成君对任家敬说:“今天洗澡的时候你那个房东来电话,催你交租金。”
“……啊!”
任家敬已经把这回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慌慌张张地把所有银行卡全都拿出来,开始一点一点回忆到底哪张卡上还剩钱。
“你不用交了。”刘成君一副懒散的样子说:“我给你把房子退了。”
“……什么?!”
“连押金我都替给你要回来了,你那个房东还不想给呢,说签了一年的合同。”
“你……”任家敬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你怎么能这么做!”
刘成君皱皱眉:“你怎么就算不过来帐?你现在没工作,兜里还有几个钱?我现在还是很烦你,这运也不知道得转到何时。从我这出去的时候再换个屋子,不是能省下不少?”
“你……你……哎,”任家敬急得跺脚,“这转运什么的,再过几天还不行就算了吧,哪能真一直住在这里——到时候我去哪?”
刘成君哼了一声:“我看你找工作这事一点谱都没有。还要租个空房子,烧钱呢?”
“不是这个问题!”任家敬说:“下周还不行的话,我就打算回去了。这下可好,还要再找住的地方……”
“那就找呗。”刘成君很无所谓地打开门,说:“正好可以找个更便宜的。行了你做饭吧,钥匙和地址给我,我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当刘成君再次出现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