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用这一部分利益来换取股东们的支持,通过他关于撤掉刘成君职务的提议。他还暗示说以后可能选择合适的时机将这些非上市的资产注入上市公司。这又是一大笔钱,对这些股东的诱惑力不可谓不小。
生怕自己看得不够懂,任家敬又翻了很多评论。大多数都认为刘成君在大好形势下被将了一军,反落下风。
看完这些,任家敬有些茫然。
原来刘成君真的遇到了问题。
他果然一直为这些事情困扰着。
呆了一会儿,任家敬走上了三楼。
卧室的灯还亮着,刘成君大概又在里面看材料。
犹豫了一下,任家敬还是伸手敲了敲房间的门。
“没锁。”
听到刘成君的声音,任家敬推开门进去,不意外地看见刘成君正靠在床头翻着那些文件。
“那个……”任家敬挺直接地说,“我刚才看了新闻,最近情况不是太好是吗。”
刘成君抬头看了看任家敬,又垂下眼睛:“不值得担心。”
“那……”任家敬又问,“那应该怎么办呢?”
刘成君把手里的东西翻得哗哗响:“我在想。”
这话等于是说目前还没什么办法。
“嗯……”任家敬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最后才说出一句:“那个……你别太在意了……‘崇正集团’的那些东西,顶多就是不要了……我现在在‘金铅笔都市报’工作的工资和稿费还不错,两个人省点花,肯定没问题……”
听了这话,刘成君又重新望向任家敬:“你这意思是说,如果我突然身无分文,你会赚钱养我?”
任家敬不知道刘成君是什么意思,居然认认真真地回答说:“歇一阵子之后,你……你最好也出去找一份工作……”
刘成君嘴角挂出点笑:“任家敬,你真是一点都不懂怎么安慰人啊。”
“是吗……”
“还说什么‘顶多就是不要了’,你这智商可真低的。”
任家敬最没法反驳的就是这句话,所以站在那里讪讪地笑,不说话。
刘成君又看了看任家敬,说:“过来。我眼睛有些累,帮我滴点药。”
“……”
等刘成君躺下之后,任家敬轻轻撑开他的眼皮,小心地滴了两滴进去。
刘成君眼珠的颜色是那种很深的黑色,任家敬一直觉得漂亮。
刘成君从回家一直看到现在,可能确实累了。
想到刘成君在工作上明明遇到了问题,却不对他说,甚至在他问了之后仍然不承认那样子,任家敬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正想着,那双眼睛突然唰地一下睁开,直直地看着任家敬,睫毛上还挂着刚才闭眼时被挤出来的一些水珠。
任家敬被他突然的睁眼吓了一跳,越看他越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好像有点不正常,于是赶紧移开视线,盯着那个蓝色的文件夹瞅。
刘成君说:“我突然想到……如果老家伙身无分文,他身边的人肯定会散得一个都不剩。”
庆祝生日
任家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就什么都没说。
“喂,”刘成君又说,“今天睡在我这里,我烦着呢。”
任家敬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刘成君有些时候很需要人在旁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乎。
“那好吧……”任家敬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面对着已经在床上的那个人,躺在床边上。
刚一挨到枕头,就看见刘成君的胳膊伸过来,一把将他拖到床中间。
“我说,”刘成君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才会说出要养我的话来?”
任家敬觉得很不好意思。
知道自己刚刚说出了可笑的话。
刘成君看他这样,笑了笑,随手关上灯,搂着任家敬,吻住他的嘴唇,说:“养我,你养得起吗,嗯?”
“我……”
刚说了一个字,刘成君的舌头就钻了进去。
任家敬费力地挣开:“那个……你别做这种奇怪的事……”
刘成君却不顾任家敬的想法,又贴上去:“哪种奇怪的事?”
任家敬结结巴巴地说:“这是……这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吧……”
“我确实把你当成我的情人。”
“我不是……”
“不说了,”刘成君打了个哈欠,“是不是都无所谓。”
“……”任家敬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叫“是不是都无所谓”。
“对了,”就在任家敬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刘成君突然说了一句:“明天是我生日。”
“啊?”任家敬又睁大了眼睛,“生日?”
“嗯。”
听到这话,任家敬打起了精神,“要找其他朋友来家里吗?我可以做一些菜。”
“不,”刘成君说,“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