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所谓的爱情,又哪里来的力量。
季景越等的不耐烦了,怎么这才几天不见他就变得这么爱走神了,说:“你到底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有没有听我说话,噫!君一言!”
一边说,他一边伸手往对方的面前直晃。
君一言满脸荡潇的一把伸手握住了季景越带他面前乱晃的手,黑黝黝的眼珠子盯着他看,仿佛这才回过神一般,说:“怎么了,是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季景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抽回了自己手,然后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条腿在地上一蹬,屁股往后挪了挪,眼神里满是警惕。
“你怎么突然这么防备我了,是我刚刚做错了什么让你误会了吗。”君一言心虚的说,条件反射的朝着季景越的方向移过去,但是他一动,对方立马也跟着动了动君一言就被吓得不敢动了。
“你刚刚还有脸说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饿狼盯着一块肉一样,你到底多久没碰过男人……不女人了。”季景越将放在沙发上的抱枕往自己面前一塞。
君一言看着他这副警惕的样子就觉得非常心塞,他这还没开始行动对方就察觉了他的意图,这样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换个方面来想,如果不是季景越平时对他太关注了,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这么一想着,君一言突然又觉得心里美滋滋的,他甚至觉得季景越怀里的小抱枕也没那么碍眼了。
“你要不是一直关注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对你有意思,说白了,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意思。”君一言明目张胆的盯着季景越看。
季景越呵呵冷笑,“你身上有什么优点,让我抛弃戚跃,转身喜欢你。”
君一言脸上的得意洋洋瞬间收敛起来,他阴森森的说:“我浑身上下又不是一点优点也没有,怎么被你说的这么不堪。”
“我谢谢你呀,让我重新认识了一下我自己的魅力。我现在呢,除了对我自己的男人感兴趣外,对别的男人都不感兴趣。”
君一言皱着眉,还没来得及说怎么又被对方打断。
季景越双手紧紧的抱着面前的抱枕,他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姿势很好玩而已,“你别以为我被一个男人压了,就能接受被另外一个男人压的,醒醒吧,我不是什么人都能压的。”
“真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没说过要压你。”君一言对自己的意图概不否认,但对季景越的言辞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想压他?
季景越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想压他,那干嘛要对他有意思?神经病。
“那你想对我干什么,柏拉图?”季景越嗤笑一声,他又不是不知道君一言这个人家里可不止一个小情人。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先不说他根本就没有戚跃好看,就单单论他比戚跃还要花心这一点,就能让季景越对他的好感度直接降为零。
他可不要用别人用过的黄瓜。
“柏拉图怎么能体现我对你的爱。”君一言对季景越皱眉。
季景越不耐烦了,右脸有点痒,伸手挠了挠,说:“你不想柏拉图,又不想压我,那你到底想干嘛,你神经病啊。”
“我想睡你。”掷地有声的告白。
“咔擦”身后的会议门打开。
季景越汗颜的看了看面前含情脉脉的君一言,又看了看站在面前浑身冒冰渣子的戚跃,瞬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君一言刚好对他说了那句“我想睡你”,转身戚跃刚好打开门听到了这句话,这事情有点赶巧,该不会是提前串通好的吧?
季景越头疼的扶着脑袋往后倒,蔫蔫的说:“我能解释一下吗,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
戚跃没有理会季景越,他迈开结实有力的大长腿,走到满脸挑衅的看着他的君一言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个人,是我的。”
君一言一僵,不死心的说:“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结了婚还是能离婚的。”
原本已经不打算理他的戚跃脚步一顿,将头半扭过来,嘴角冷冷的划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说:“滚!”
君一言这下子彻底说不出话来。
满室冰冷,充值了雄性与雄性之间的硝烟。
“祸水”季景越还没看够面前这场好戏,他的面前一黑,整个人就腾空跃起,他被戚跃扛在了肩膀上。
季景越:“……”
呔!
何方妖孽居然动你季爷爷!
225:总是被害惨
第两百二十五章
“我昨天彻底被你害惨了,你个妖孽。”季景越斜睨老神在在的坐在一边,还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的君一言。
君一言正在给这位他刚刚看上的梦中情人兼未来床伴撕果皮。不过他向来是被别人伺候的,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