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白的心里一突,被情欲折磨得燥热难耐的身体,突然间冷却下来。
她的眼睛看向别处。
“你在说什么?就只是,想要了而已。”
“少来,上一秒还哭得可怜兮兮,不过是因为我口花花了两句,还以为是多清纯的乖乖女呢。下一秒却开始发起骚来,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泪汪汪地求着我操你。”
“碰都没碰你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勾引人的时候好像身经百战,结果居然还是个处。”
“你觉得这一切合乎情理?”
季嘉年步步紧逼。
他这么咄咄逼人,余雅白的犟劲也被他激起来了。
她挣开他的桎梏,表情冷冷地看向他。
“就算另有隐情,那也是我的事。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
“不过是被你随手一抓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吗?是不是只要你发情了,无论你面前站的是哪个男人,都能摇着屁股求他上啊!”
季嘉年知道自己不对劲,他太激动了,这不应该,其实余雅白是怎样的人,她跟谁做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她。
可是他又无比地希望她能反驳他,因为在他心里,余雅白始终是那个既单纯又傻乎乎的邻家小女孩。
“原来你知道啊,季嘉年,不是非你不可。”
余雅白肃着脸,握紧拳头,声音冷硬。
这件事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就算是季嘉年,也不能告诉。
拔屌无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季嘉年脑海中冒出这个词,他忽然很想笑,她的下体还淌着水,花穴因为被他操开,还没合拢。她身体上还留着他进入过的痕迹,就张牙舞爪地要跟他撇清关系。
“告辞。”
季嘉年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自己,摔门而出。
他一走,余雅白顿时就瘫在了地上。穴口开合着,红的白的浊液混成一片,不断有淫液流出。
对哦,她还没有高潮,不高潮的话,就不会停下来。
脑中一片混沌,她从床头柜里拿了跳蛋出来,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季嘉年的话“会打湿地板”,遂又走进浴室。
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将跳蛋塞进阴道,按下了开关。
快感来得又快又急,没多久就把她送上了顶点,她揉捏着自己的阴蒂,等待这一波高潮过去。
思绪乱七八糟的,她想起季嘉年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其实并不那么舒服,她很痛,但是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颤抖停止后,胡乱冲了个澡,她用浴巾裹住身体回到床上。
她觉得很累,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她不敢,自从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以后,她就很少哭了,除非实在是忍不住。
她抱起床头的小熊娃娃——它已经很旧了,毛都秃了几块,却一直被她爱惜地放在床头,每晚抱着一起入睡。
捏捏小熊的耳朵,余雅白喃喃出声:“流年哥,我该怎么办,一气之下对他说了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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