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被花穴含住,软肉包裹,陷得更深了些。
不及性器的粗大,却远比其灵活,吃下的部分仿佛一个热情的探险者,好奇地四处抠挖,开辟道路。
洞里有软滑的肉壁,黏湿的淫液,还有随着甬道收缩愈渐增大的吸力。
余雅白喘得有些可怜,小脸埋在他肩上,溢出细碎无助的呻吟,娇软的乳儿垂下,由于身体的晃动,不时拍打着他的手臂。
握住他手腕的手松松紧紧,好似想让他停下来,又或是让他更放肆点。
季嘉年的动作过分细致了,他在她体内不住流连,像要侵犯她的每一处肉褶般。
指腹突然触碰到一块凸起,光是轻描淡写地按了按,就令她的腰部弓起,叫声也拔高了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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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爽么?”
他玩味地笑笑,吻住她的唇,恶意地插入第二指,集中攻击那一点。
没等他怎么玩弄,余雅白就受不住了。
她的腿越夹越紧,几乎要把他的手困死,阴道快速收缩,咬得厉害,小腹也一抽一抽的。
显然是要到了。
就在他捏起那块媚肉时,淋漓的汁液从穴里涌出,大半被手指堵在穴里,偶有沿着缝隙溢出的,滴答着落在白瓷上。
他放开她的唇,让她可以大口呼吸,不至缺氧昏厥。
高潮过后,余雅白整个身子都瘫软了,她懒懒地倚在他身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某人的手指却蠢蠢欲动。
季嘉年埋在穴里的两指进二退三地小幅抽插着,依依不舍地退到穴口,随手一捻,便是满手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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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好多,才刚开始呢。”
他将蜜液抹到她的乳房上。
掰开她的腿,俯身下去。
余雅白还没缓过来,只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埋进她的腿心。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又被他的手阻止。
她看不到他的动作,所以只能凭空想象,反而增添了别样的刺激感。
季嘉年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女人的性器。
神秘的三角丛林下,半隐半现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中间夹着阴蒂,往下是微微翕动的阴道口。
“据说舔这里的快感比抽插阴道还要来得强烈。”
他含住阴蒂,用舌拨弄开外层的黏膜,舔上内里的小核。
“呀!”她发出急促的一声,里面满是慌乱,上半身后仰,差点倒下去,幸好季嘉年及时分出一只手拦她的腰。
还没等她松口气,下体就传来灭顶的快感。
季嘉年的舌又重又快地舔过她的阴蒂,舌尖还几次三番地想往尿道口钻。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很,没等他玩出什么花样,余雅白就颤抖着丢了。
淫水还喷了他一下巴。
季嘉年伸出舌尖尝了尝,特殊的味道,他不讨厌。
待要进行下一步时,才发现手中的人不知何时已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季嘉年哭笑不得,伺候了她半天,自己硬得难受,她倒是睡得毫无心理负担。
戳戳她颊边软肉,声音轻轻。
“别睡了,再睡就要失身了。”
虽说其实已经湿过了,到底没荷枪实弹地上。
余雅白毫无反应,兀自睡得香甜。
他苦笑着弹了弹自己的小兄弟,它翘得老高,精神抖擞地向他点头示意。
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味,他却突然间失了逗弄她的兴味。
“罢了,你睡吧。”
“不过你撩的火,可得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