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被“双性人”这三个字刺激的全身一抖,双腿用力的想夹紧,把那密处掩藏起来,但男人的手强力的卡在那里,手指无意思的抚弄到了那个硬硬的突起的地方,一道触电般的快感袭来,林清几乎已经站不住了。
肉道里喷出一道透明的骚液,淅淅沥沥的滴在黄子峰的手背上,他眼睛里闪过一丝趣味,手指作恶的又往那突起的地方摸起,“这是女人的阴蒂?”
林清紧紧的咬住嘴唇,想要抵挡住那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奈何那里已经好几年都在饥渴的等待着有人来抚慰它,此刻达成了心愿,快乐的硬的如同小石子一般。
黄子峰见他双腿打颤,一副随时都要跌倒的样子,有心想进一步,但也知道他爸爸随时会从浴室出来,不得不遗憾的放开了那处地方,手指开始抚弄那两片肥厚的肉花。
肉花的颜色是好看的浅粉色,因为沾了淫水的缘故,看起来怯生生的,有股鲜嫩可口的感觉。黄子峰加了一只手,将他两条腿分的更开,仔细的看那处地方。
林清手臂上和腿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几乎看不到毛发的痕迹,但是这里却毛发旺盛,不仅是阴茎周边,这道肉花周边更是杂草丛生,乌黑发亮的阴毛将这道细缝包裹起来,黑色与粉色的对比,更显得这个骚穴淫荡不堪。
那条细缝里像是藏着一个小喷泉,从黄子峰摸上来后,里面的水就没停过,一小股一小股的从肉道里渗出来,把周边的毛发染的亮晶晶的,几乎能反射出灯光来。多余的水分顺着毛发流到后面那处皱褶里,把屁眼也糊成一片湿润。
黄子峰把手指移到那皱褶上挤压,林清又抖了一下,嘴里含糊的呻吟,“不要”
后穴周边不同于雌穴周围那么多毛,而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毛发也没有,皱褶里透着一股被干熟一般的艳红色,那穴口更是只被轻轻挑弄一下,便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像是想把什么东西吞咽进去,显得饥渴不已。
“你后面除过毛?这么干净?”
林清慌乱的摇头,“没有的,天生就是这样子峰,我求你,先让我做菜好不好?”
黄子峰看着他慌乱的模样,愉悦的笑了,“那你拿什么来交换?”
林清闭了闭眼,心中一横,“晚上等他睡了,我去找你。”
黄子峰这才站起来,将手指上沾染到的淫水一点一点的涂抹到林清的嘴唇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所以你是要主动找我偷情吗?啧,我爸爸知道你这么骚吗?那天下午说什么我喝醉酒强迫你口交,其实是你撒谎吧?根本是你看到我喝醉了不清醒,自己跑来含我的鸡巴的,是不是?”
林清吓了一跳,心中又羞又耻,偏偏又带着一股隐秘的快感,他拼命摇头,“不是,我没有”
黄子峰却一点也不相信的模样,嘴角勾着一抹笑,手指伸进他的口中,命令道:“舔干净,都是你的淫水,骚死了。”
林清认命般乖乖的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他手上的水渍舔掉,那股熟悉的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思绪突然变得有些混乱起来,仿佛现在嘴里舔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粗大的肉棒。
舔完后两人都有些情动,但看情形根本来不及进行下一步,黄子峰只能非常遗憾的帮他拉好裤子,打开厨房门走了出去。
上菜的时间比平常晚了近二十分钟,黄奇早已洗好澡等在餐桌边,脸色有些不快的盯着林清,语气里也带着责备,“在做什么?今天怎么这么慢?”
林清吓了一跳,他本就紧张,被黄奇这么说一下,差点把端着的菜打翻在地。他正想找什么借口搪塞过去时,黄子峰已在一旁懒洋洋的开口,“是我进了厨房想让林叔教我怎么做菜的,所以就慢了一点。”
林清没想到他竟会给自己解围,愣了一下,很快又回过神来摆碗筷。
黄奇脸色更难看了,“我以前就教你,君子远庖厨,男人是要干大事业的,进厨房干什么?以后不准再进去了。”
黄子峰看了一眼林清,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林叔也是男人啊,他都给咱们煮了五六年的饭了,也没见爸爸你阻止呢。”
“他?”黄奇看了一眼林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他不一样。吃饭吧。”
“嗯。”
黄家的人虽然不多,但吃饭很讲规矩,长方形的桌子上,黄奇总是坐着他专属的主位,黄子峰坐在他的左手边,林清坐在黄子峰的旁边。至于右手边那个位置,林清是没有资格坐的,因为那是黄奇病逝的妻子的位置。
黄奇是标准的同性恋,并不爱他的妻子,妻子在世时也只把她当成生育的工具,但又非常执着的给她留一个位置,甚至她生前住的卧室,也依旧留着,不准别人使用。
吃饭时他跟儿子谈一些公司上的事,林清听不太明白,只专心的吃饭。吃到一半时,腿上突然搭上来一只手,沿着他的大腿慢慢的摸到内侧,最后精准的摸上三角地带。
林清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黄子峰会这么大胆,居然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