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欺骗自己了。
在深沈的爱意,也抵不过冗长的时间吧。海誓山盟不过是说出来自欺欺人,这世间哪有一生相守的璧人,哪有亘古不变的誓言?何况狐族每个人都是多情种子,而说不定胡毓生也倦了吧。
不行!静虚握紧了拳头。
他静虚从来不是知难而返的人,从当年师弟的事情上就可窥得一斑,於是静虚闭上门扉,拿出了那两个精致的锦盒。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锦盒,而盒中的,正是两根巨大的玉势。
想当年,自己与胡毓生到了蛇族,不知哪位蛇族的贵人就数次鸿雁传书,以示爱意,静虚的性子宛如高岭之花,自然置之不理,前几天,那蛇族竟然胆大包天送来了两根巨大的玉势,送来的小童还脸红著说这是按照主人的尺寸做的,静虚自然大为气结,本想丢回小童手中,可不知为何,竟然阴差阳错的留下了。
看著玉势的尺寸还有上面逼真的纹理,静虚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而这几日以来,没有被疼爱的後穴也隐隐发痒,微微的湿意也让静虚的身子传来空虚的痒意。
挑开竹帘,此时胡毓生还在与那狐女兴致勃勃的说些什麽,静虚愤怒的甩上了竹帘,却故意将竹帘没有完全合上。
“嗯……唔……相公……相公的东西好大……”静虚甫一将那阳物含入口中,便发出了淫乱的呻吟。
狐族人听觉敏锐,虽然隔著一段距离,但静虚确定,胡毓生一定能听得到。
就是故意要你听到,静虚心想。论心机论计谋,胡毓生虽然与他不分仲伯,可胡毓生心疼自家娘子,自然娘子说什麽都听,静虚正是吃准了自己是胡毓生的软肋,才故意用计勾引撩拨。
“淫妇的淫穴好痒……嗯……嗯……”一说出这样淫乱的话语,就算心如止水的静虚,也忍不住面色赤红,这些话都是胡毓生教给他的,可静虚却从来没有在床榻上说过,连相公都只是叫过那麽一两次。
“唔……唔……”静虚想象著这根是胡毓生的阳物,再加上有意挑逗,不仅言语淫乱,嘴上更是服侍的殷勤,只见他将阳物努力含入口中,唾液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嗯……唔……”胡毓生你怎麽还没来,静虚心烦意乱得想,莫非玩够了後庭真的要被那狐女勾去了?
不,我绝不允许。可没想到,只不过是用计勾引胡毓生,胡毓生非但没有勾引来,反倒弄得静虚後穴一阵阵淫痒,差一点掀开帘子把胡毓生叫进来好好白日宣淫一番。这麽想著,静虚决定下一剂猛药。只见他拿起了身边另外一根玉势……
胡毓生正说的开心,忽而听到了耳边的声音,忍不住侧目望去。这时,只听狐女轻笑几声。
“怎麽?”这声音勾的胡毓生心猿意马,忍不住马上回到家中,看看自家娘子到底在做什麽事。
“快回去吧,”狐女轻轻推了推胡毓生:“要不然你家娘子可要被欲火烧死了。”
听得外人奚落,胡毓生俊脸一红:“那大家姐,我这就回去了。”
原来这女子不是静虚所想的是来勾引胡毓生的狐女,竟然是胡毓生的姐姐,那女子狡黠一笑:“你啊,不在床上满足你的老婆,小心被跟隔壁山头的白兔精家的老婆灰狼一样,给相公戴绿帽子哦。”
“我才不会呢!”说完,被怀疑床上功夫不到家的胡毓生脸上一红,随後微微拱手权当是跟姐姐告别,大步流星的走回家中。
走到门边,静虚的呻吟声更大了:“啊……啊……好大,相公的阳物,好大……淫妇,淫妇受不了了……快,快给淫妇……”
这几声呻吟更是煽起了胡毓生心中的欲火,勾弄胡毓生胯下那物站了起来,可胡毓生不是鲁莽之人,今日里静虚太过反常,竟然主动说那些从未说过的淫乱话语。
莫非……胡毓生眼光一寒:莫非真的有了姘头,胡毓生在自家门口就被人戴绿帽子了?难道是隔壁那个花妖,还是一直对静虚眉来眼去的蛇妖?
不可能,自家道爷相夫教子,怎麽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可,自家娘子到底在做什麽呢?胡毓生这麽想著,轻轻的掀开了竹帘。
作家的话:
……揍~豆豆老婆不许淘气!再淘气老公不给你炖肉吃!
☆、番外 胡毓生的绿帽危机 完
只见此时静虚趴伏在踏上,身上的白色里衣还未褪下,不过仅仅勉强能盖住静虚的臀部,白色的里衣趁著古铜色结实的肌理,显得分外动人。此时静虚一只手握住巨大的玉势,在自己口中来回抽送,唾液沾湿了碧绿色的玉势,在光线下闪现淫靡的光泽,更煽情的是,静虚的另外一只手竟然也握著同样大小的玉势,那玉势竟然在道爷後穴不停抽插,只见静虚双腿大开,挺翘厚实的臀部像母狗交欢一样,此时随著玉势的撩拨,习惯交合的身体自动的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深红色的小口像是饥饿的小嘴一样,贪婪的吞吐著翡翠玉势,通透的玉势中甚至能隐隐的看到後穴中的穴肉,此时静虚胯下的阳物也高高翘起。
“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