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动,我就是被他夹得难受。”
“呃。。。。。。爷他是个男人,这种事儿本就是他该当的。。。。。。”阿紫觉得她家的爷在发生了被人追杀的事情后还有精力干那种事儿,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比。
“晃到一半我差点儿就吐出来了,不过我忍住了。”语气里带着沾沾自喜,幸好她忍住没在半道上吐个稀里哗啦,否则他俩能不能逃得一命还真不好说。
“小姐很厉害。”阿紫由衷得觉得黄小姐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你什么时候跟着你们爷的?”
“奴婢本不是侯府的家生子,原是打小跟着卖艺的谋生活,十三岁那年,有个男人非要买我回去当小妾,我死都不从,后来被追得急了就跳了江。我被我师父救回来后就跟着他学了些拳脚功夫,以前是在夫人身边伺候的,后来,夫人不在了,我就跟着我们爷了。”
“你今年多大了?为何不嫁人呢?”看阿紫的面相绝对有二十几了,在古代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出嫁的女子除了尼姑就是自梳的。
“奴婢今年二十五了。”阿紫的声音很平静,她没有说她不嫁人的缘故,黄姣估计又是一段辛酸往事,否则她不会说到自己的婚事时还会如此平静。既然是人家的私事,又不想说,黄姣也就不再提。
“你们爷有几房姨娘?”
虽然是接收了前任的记忆,但难保这一世不会发生些其它未知的事情,否则陆池不会对她的态度与前世不同。
“奴婢都是在外院做事的,对内院儿的事情不大清楚。”她是爷身边唯一一个女护卫,爷内院有几房姨奶奶她岂会不知?但黄小姐问起这样的事情,恐怕是在探消息呢。爷都没告诉她,她又岂会自作主张地说出来?万一弄巧成拙,毁了爷在黄小姐心里的印象,到时候爷还不得宰了她?
“小姐可有睡意了?”
黄姣问不出个答案也就无心再问,身上的乏意涌上来,眼睛渐渐眯上,“那就睡吧。”
一夜无话。
黄姣经历了人生的又一次危机,差点儿连命都没了,精神高度紧张之下又被陆池夹着颠了许久,虽曾睡过小半个时辰,但到底是累着了,早上刘妈妈进来看了几次,见她睡得熟,悄悄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后才放心地到外面干活去了。临出门前吩咐阿紫小心照看。
只因上次在县里遭遇李正之事后使得她病了多日,所以这次黄立诚和刘妈妈都有些心有余悸。
“怎么样?可有烧起来?”黄立诚心疼女儿,就怕女儿再受惊吓弄出病来。
刘妈妈笑着道:“姑爷尽管放心吧,小姐只是累了些,这会儿正睡得香甜。我看小姐也是经历得多了,在这些事上已练出了些胆子来。”
“唉,我倒宁愿她少经历些。”
知明和知厚昨日等姐姐一日未等到人就被轰去睡觉去了,心里藏着事,今日一早早早就起来给黄立诚问安,“爹爹。”
黄立诚看着懂事的两小儿,心里很是宽慰,“过来罢。昨日睡得那样晚,怎不多睡一会儿?”
“姐姐可回来了?”
“不用担心,你们姐姐正睡得香呢。我们先用了早饭,兴许她闻到饭菜香就自己饿醒了呢。”
知明和知厚都嘿嘿笑起来。姐姐一顿不吃肉就嚷嚷着难受,为这个爹爹和刘妈妈没少笑她。
黄姣一直睡到午饭时才醒了过来。看到帐外亮闪闪的光线照进来就知道时间已是不早。
阿紫听到动静进到内室,正看到她眯缝着双眼,打着呵欠,两臂向后抻着,一付随时都想再躺回到炕上去的样子。虽然那样懒散,但怎么看都觉得那身姿娇嫩嫩的像花苞儿一样,欲含欲放。
虽然年龄还小,还胸前已发育得很好,伸懒腰时将薄薄的纱衣都撑了起来,让同是身为女人的她看了都有些耳热心跳。
难怪爷为会了她把夏蕊都发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池:我跟阿紫换换就好了。
酥皮:先做个手术再来。你长成这个样子若是扮成个女子定是风华绝代。
黄姣:我不需要男主,我只要肉。
陆池:我要肉肉。
酥皮:。。。。。。都会有的。。。。。。
☆、被抓
黄立诚对于女儿被陆池夹着逃命这一事未置一词,倒是对她提起的密室很感兴趣。黄家村虽然离县城近,但也不是紧邻着,官府离得远,有时候碰上土匪大部队下山劫村,官兵根本就反应不及,最终直接受损的就是紧挨着的几个村子。
黄家村是一个离土匪山最近的村子之一。若是土匪下山,最先抢的就是他们了。只是土匪下山抢劫这种事情七八年都难得出一次,离上一次洗劫村子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大家都放松了警惕。
自从他受了腿伤,每日里只能躺在炕上,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在土匪来的时候带家人逃命。
钱财都乃身外之物,若是命都保不住,要那些钱还有什么用?
尤其是有了嗣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