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对方提供帮助。虽然帮助对方会让人觉得有点不爽,像是在做白工一样。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到他们的同伴只可能通过这种方法回来,他们也只好忍耐。
于是众人赶走了两个小鬼,就连幻影旅团的集体活动也不管了,围坐在一起商量这件事。
“两个世界最大的不同在哪里?”库洛洛忽然发问,然后解释:“或许这会是突破点,你们总不可能是随机进入平行世界的——如果是随机,两个相当熟悉的人一起进入,这种几率...”
库洛洛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道理是这个道理。如果真的是随机,那么伊尔迷和侠客,这个人选就显得太巧合了。而对于这些游走在生与死边界的家伙们来说,巧合是他们从来不相信的东西。
侠客似乎有点开玩笑:“当然是莉莉,这个世界居然没有莉莉·揍敌客,简直可怕!”
表情是玩世不恭的,但是他的眼神十分认真。那只是叙述一个事实罢了,这个世界没有莉莉,真糟糕啊!糟糕到他根本不想停留下来。如果不是伊尔迷阻止,说不定他就要想办法去毁灭世界了。
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伊尔迷,虽然因为身份不同,知道的世界的秘密远远不如侠客多。但是如果只是想组织侠客的计划的话,这是做得到的。侠客本身就对毁灭世界没有执念,多出这样一个阻力当然也就顺势放弃了。
库洛洛花了一两秒钟确定这家伙不是在说笑,选择了跟着问:“有什么不同,这位揍敌客家的小姐,她带来是巨大的变化?”
在库洛洛这种理性至上的人看来,如果说什么一个人能改变世界之类的想法,他是要笑的。就算他本质上无比自信乃至于自恋,但是他依旧毫不动摇地相信,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存在非谁不可这种情况。
即使少了某位英雄人物,但只要历史的潮流确实是那样,总会推动产生另外一个人取而代之。时势造英雄,这是库洛洛的概念——如果他真的对某些人有敬畏之心,那他也不是库洛洛了。
“啊。”侠客似乎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她的权势伸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她也带来了绝对巨大的变革,世界都因为她不同了。你们这个世界现在看起来和我们那边的差别,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她造成的。”
库洛洛觉得很有意思,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侠客回来。所以哪怕是唯一一次有机会了解异世界也只能忍痛放弃,库洛洛这种人总是很能分清楚轻重缓急,什么事情该放在第一位。
“这样啊,那么你们两个带来了什么你们那个世界的东西吗?”看似是一句废话,连身体都没有带过来,怎么可能带过来别的东西。
但事实是,侠客和伊尔迷还真的带来了一些东西。
“库洛牌?”侠客向伊尔迷确认了一下,然后伊尔迷点头。
这个听起来和库洛洛迷之相似的名字先不论,所有人看到伊尔迷和侠客掏出一叠纸牌一样的东西。
很多民族都会有自己独特的纸牌,如果有一种纸牌库洛洛没见过,这并不稀奇。但是他很感兴趣,因为在富兰克林的解释下他知道了之前一张纸牌的作用,他推测这些图案不同的纸牌恐怕能力都不相同。
侠客给所有人简单解释了一下:“这是莉莉的念能力,她的念能力很特殊,是特质系。总共一套的库洛牌,每一张都有不同的能力。这是她...她去世之前,遇到了一个可以复制别人念能力的家伙,然后复制的。只能使用一次,她当作礼物送给了身边的人。”
库洛洛对这种事情最敏感,立刻对这个兴趣大感兴趣,唯一可惜的是对方已经死了,绝对不可能偷到。
想了想,库洛洛询问:“冒昧地问一句,你和这位揍敌客小姐的关系是?”
伊尔迷是弟弟也是爱慕者,侠客呢?只是爱慕者那么简单吗?感觉上应该有别的羁绊。
“我是她的秘书室室长。”侠客似乎挺喜欢这个话题的,谈兴很高:“也就是她的大参谋。世界上任何人都没有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多,我是十八岁开始做她的秘书室室长的,从那之后我们就形影不离了。”
“那毫无意义。”突然,伊尔迷大少爷发话,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脸,却让人能够看出嘲讽的意思:“你和姐姐的关系也就只是这样了而已。”
“啧啧,这修罗场啊。”芬克斯忽然时髦了一把,用了一个最近网上的流行词。
这种争执并不是什么主流,现在的情况是侠客必须要和伊尔迷精诚合作。于是两三句无关紧要的嘴炮之后,两个人还是休战了。
那些绘制精美的纸牌躺在所有人面前,库洛洛询问每一张的作用。对此侠客有的回答,有的不回答:“我也不知道,很多时候我从来没有见到她使用过。”
“你不是和你女人形影不离吗?”信长觉得挺不可置信的,虽然每个人的念能力都是保密的,但是能力的效果是没办法遮掩的。不知道,这是一个形影不离的人该说的话吗?
‘嗖’,信长躲开了一根伊尔迷的念钉,完全不明白这个揍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