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里,夏庭差点就那么射了出来。
“宁晋西、你——”
“怎么,你以为只有你干我,我就、啊、不能干你?”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宁大医生咬牙狠狠笑了声,便以比夏庭抽插的速度跟快的节奏开始吞吐起男人的男根,弄得夏庭顿了好几秒,才重新开始上下挺动自己,赶上宁晋西的速度。
既然宁晋西不客气,他又客气什么。
他用比刚才更快更猛的力道操他,手钻进宁晋西白色的医生服下,摸到他光滑紧致的臀肉,情色地一下又一下地揉捏,把宁晋西弄得仰起头喘个不停。
粗长的性器在圣洁白袍下的某处不断地进出,他们的结合处在抽插之间“噗滋噗滋”地响个不停,真皮沙发也在两人还算收敛的冲撞中“扑扑”作响。
若不是顾忌着在医院,估计沙发都要被二人操翻。
他才刚刚知道他也那么喜欢自己,他才刚刚察觉原来他们做的爱都源于心底深爱。
这一场爱,于他而言更像一场仪式,不止是肉体的结合与欢愉,更是他内心深处期盼多年一场梦境的复活。
欲火燃烧,烧透理智,思考成灰,深埋的爱意却浴火重生。
他把他按入沙发,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力地冲刺,最后终于狠狠地压在他贪婪的入口,戳进深处,低吼着、汗流满额射了出来。
“呼、呼……”夏庭的东西滑出来,他倒在宁晋西身上,扯掉套子,宁晋西还闭着眼张着嘴,撸着自己的那根。
于是他亲了他一下,伸进他的衣袍中,掌心覆盖在宁晋西手背,五指交叉进男人的手指中,握着他还未出来的孽根,和他一起上下快速地撸他性器。
他们一边给他打飞机,一边湿乎乎地亲吻。宁晋西侧躺在沙发上,夏庭压在他背后。他转过下巴,湿漉漉的舌头一直挑逗着夏庭狡猾的舌头。
喘息、亲吻、高潮、爆发。
最后他射了自己满手,也射得夏庭满手都是自己的东西。
夏庭起身,抽了纸巾回来给他仔细地擦了,两边便躺在沙发上,搂抱着,亲来亲去,席间宁大少还嘲笑:“粗有什么用,持久力不行还是不及格。”
弄得夏庭差点忍不住就这样按着他再办他一次。
沙发小,他们紧紧抱着,下身光溜溜地缠在一起,各自插入对方的腿间,四条腿叠交摩挲,快要分不出谁是谁的。
就这样黏腻地你来我往,不害臊的男人说了些情话,弄得宁大少觉得这人真是又可恶又可爱。
在他们交缠做一体,几乎就真的无法克制地再来一次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宁医生、宁医生您在吗?有位病人情况不对!”外边的喊声格外急促。
宁晋西一下翻身起来:“马上。”
他翻下沙发,捞起扔在地上的裤子麻利套上,回头对坐起来的男人说道:“别等我了,去陪点点吧。”
便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拉门走了出去。
宁晋西英挺的背影利落地消失,夏庭双手撑着自己滚烫的脸,觉得世界上真的再也没有谁比那人更帅了。
能一直喜欢这个人,知道只有自己知道的好,这是他此生多大的幸运?
夏庭并未把周渠的事放在心上,他没有去找周渠,后来的两次课那名青年也没有再来。
宁晋西的家庭不简单,他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有不想对别人说的东西,夏庭不欲从别人嘴里听到任何这个人的坏话。
他信他,他从许许多多年以前就是信他的。而不是别人。
夏点点出院了,又能正常地回到学校上课。夏庭送她到学校那天宁晋西也跟着去,当夏庭和老师把点点带到教室里时,那群小学二年级的小朋友隆重地欢迎了她的回归。
点点立刻就与同学们和乐地打成一片,她在热闹中回头看窗外,她的哥哥站在外边对他微笑着挥手。
她也对他挥挥手,目送夏庭转身离开。
宁晋西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夏庭走下楼正想给宁晋西打电话,却见那人靠在刺桐树下抽着烟。
阳光灿烂,树影阑珊,阳光漏在宁晋西肩头,一刻之间,时光无与伦比的温柔。
宁晋西嘴里含着烟,虚着眼睛,抬起右手痞痞地对夏庭招了一下。
夏庭笑了笑,朝那男人走了过去。
“干嘛去了?”
“找校长。”宁晋西在眼光下眯着眼,眼里是夏庭又幸福的脸。
“……你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啊。”夏庭顿时失笑:“真的,这里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好,我不想给点点开后门,这反而对她不好。”
宁晋西拿下烟,很讨厌地往夏庭脸上吹了满口烟气:“开什么后门,我就随手给学校捐了点钱而已。这也不行?这你也要管?要不,以后我们家你管帐好了?”
夏庭顿了一下,“别跟我开玩笑了宁晋西,走吧,你不是还要回去上班吗。”
说着就迈过了宁晋西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