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嘴上。
络雨一直没有深究,他的技术太好,很快就让她无力思考,他的手轻轻摩挲她的脸,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紧扣。
外面的太阳照射得络雨晕晕乎乎,她无意识地“哼”一声。
聂乘风不得不离开她,看她的嘴唇变得红红肿肿,他竟然心满意足笑起来。
她才二十岁,他这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一定会吓坏她的。
他开着车子往医院驻扎点跑去。
一路上络雨平复了呼吸,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奇,非洲大地都是宝藏,狮子和羚羊、老虎和野牛,就在他们行驶的路边奔跑……
“这太美了,动物世界就是现在这样的!”
聂乘风手上打着方向盘,看她一眼,淡淡笑起来,有她在身边,才是最好的。
他们在医院驻地开始新的生活。
这里很乱,聂乘风将她看得很紧。名义上,她是来这里当志愿者的,私底下,他要对她全权负责。
于公于私,他都对她格外上心。
他从来没看到过她吃这样的苦。
一开始,她吃不惯当地的饭,络志勤把她送过来,并不想她真的受苦,可是她很快适应过来,甚至到后来,她还能帮着做点中国菜。
还有住的地方资源紧缺,她被迫分在一间鸽子窝一样的房子里,里面只勉强摆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
驻地女生少,而且都已经按宿舍分好了,她没别的选择,居然没抱怨,还抬头调戏他:“这里肯定不如聂医生的宿舍好啊,我什么时候能登堂入室呢?”
聂乘风面无表情看她。
“好啦好啦,当我没说。” 络雨最怕他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欢迎你随时莅临指导工作。”
“……”没生气?
络雨也不装了,每天忙完了,她就窝在他的宿舍里,还三番五次光明正大地隔着衣服在他胸前和背后摸来摸去,直到他黑着脸赶她回鸽子窝。
而有的时候她穿得单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就会把持不住地把她推在门后为所欲为。
他一旦付诸行动,她又连连哀求,一个单身太久的外科医生,真是有用不完的体力,虽然没发生太多,可她每次总是连滚带爬离开他的宿舍,腿软啊。
那个时候他是真宠她。
到了驻地没几天,她就晒黑了,也瘦了,却精力旺盛地跟着他跑来跑去,那时候他们还要去各个村落做志愿服务,她也跟着,要是工作完成得好,一定要跟他邀功的。
那个时候她就会耍赖皮,让他背,她在他宽阔挺拔的背上,说一些大学里学到的黄段子,气得他只想把她摔下来,狠狠教训她。
他也会惹她哭,尤其是孟佳柔和他一起做手术,一起出诊以后,她就会呆在鸽子窝里,不想理他。
有一次他去哄她,络雨正气鼓鼓坐在小床上,看他做完手术刚洗完澡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
她想起聂乘风微微偏过头耐心给孟佳柔讲解病例的样子,一股火从心底窜上来,给我讲的时候怎么没那么认真呢!
等她想清楚以后,她一把将聂乘风拉进鸽子窝,他太高,一进来这空间就更显得狭窄无比,络雨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门没关,聂乘风担心对她的影响,他侧过身关了门,身上的人顺势往前一扑,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臂收紧,在他脖子处不愿放开。
聂乘风站直身体,把她往上抱了抱:“干嘛?”
络雨也不说话,她低头看着他,原来从上面看他,他的模样又英俊几分,睫毛那么长……
她学他的样子,捧起他的脸,轻轻贴在他的嘴唇上。
本来她想就亲一口,就放过他,可是聂乘风的味道,她完全放不下。
她的牙齿磕在他的下巴上,他没觉得痛,她却捂着嘴,他看了看她得逞的脸,沉声说:“好了,乖。”
络雨逼着他:“你能不能不和她说话?”
“谁?”
“你师妹。” 络雨几乎是咬牙切齿。
“哦……” 聂乘风醒悟过来,他闭上嘴,只字不提。
“你为什么对她那么耐心?” 络雨恨恨地问。
这次聂乘风思考两秒:“我以为她喜欢。”
络雨脸都快绿了。
无奈聂乘风不再说话,他的手拍在她圆乎乎的臀上,带着惩罚的意味,络雨身体一颤——
“你怎么不说话?”
“……”
“说话!” 络雨的耐心就要耗尽,对着他的耳朵又亲又咬。
她很生涩,可是聂乘风却敏/感到低喘,他在她臀上的手渐渐收紧:“你不是说不让我对你说话?”
她哪有?
络雨很快反应过来,她又咬了他的耳朵,呵呵直笑:“你的意思只有我才是你的师妹,对不对?”
气息交缠,络雨感觉到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