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做家庭教育的人了!”在她家任谁教育她一通,她都得反抗一下意思意思,但要是于野,就另当别论了。
舒馥满心欢喜地背书,于野也不再遮掩,拿着一本托福单词在背,舒馥偷瞄了他好几回,还有些不大适应身边坐着一个天才。
“你曾经也算是上过新闻的神童了,怎么咱们班的人都不知道啊。”舒馥低声问。
于野笑了:“别说是十几年前小县城的新闻,就是最近C市的大新闻,你又知道哪个?”况且他们又搬了家,更没多少人知道他的事了。
“也是啊。”十几年前她还是个玩泥巴的小屁孩,能知道什么。
舒馥拿过他的托福单词书,翻了几页,大部分都是陌生单词,撇撇嘴没再问什么,把书还给了他,低下头继续背自己的高中单词,心里那股子怅然若失没来得及涌上就被她强行按了下去。
于野见她突然沉默,乌黑的眸子看了她一会,才扭过头去。
接下来的复习时间,愈发的紧张,寒假还有一星期,大考小考折腾的人瞬间衰老了几岁,一群十七八的孩子,跟个五六十的老头老太太似的,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于野对舒馥的学习进行了残酷指导,毫不遮掩的暴露出了他的高智商,在长期辅助下,果然严师出高徒,效果显著,舒馥成功考了一次二十三名,而于野还是万年的二十六。
舒馥看着他的成绩单,有些不知是何感想,倒是于野一脸的平静,发下来扫了一眼就扔进了垃圾桶,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又放弃了,扭回头查她卷子上的错误。
最近一段时间,舒馥和于野除了回家睡觉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混在一起,打着学习的名义,没少在一起腻歪,舒馥靠在他肩上傻笑的时候,眼里的亮光常常让于野摸着她的头发笑她傻。
可是笑着笑着,舒馥就会慢慢停下,感受着身边的人的温度,明明很幸福却陷入了一个慌张的怪圈子,而这种焦迫的感觉,随着寒假的来临愈发的明显。
舒馥常常看着于野发呆,时间从原来的一分钟变得越来越长。
有时候会莫名的叹气,于野问起她来,她笑着摇头。
这天晚上,下了晚自习,于野照常送舒馥去公交站。
不过刚走出校门,于野就拉住了她。
“怎么了?不舍得我?”舒馥笑,“来,亲一口再走。”说着,就在他唇上造次了一番。
于野任她胡作非为,安静地盯她看了一会,温声说:“在我面前,不开心可以不用勉强。”
“没有啊。”舒馥笑着道:“我哪有不开心?”
于野凝视她,目光泛着暖意。
舒馥在他直白的视线中,不自然地看向别的地方,目光躲闪,声音中带着藏不了的心虚:“怎么了?”
迎面过来一辆车,开着远光灯分外的刺眼,车急速行驶发出轰轰的车声,舒馥捂着眼睛眯着眼透过指缝看于野,模糊中看见他的嘴唇在动,在嘈杂的噪声中听见了他不高但沉静的声音。
舒馥心一动,征然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舒馥呆呆地看着他,又问:“你说什么?”
于野目光沉静如水,注视着她的眼神里满是认真,他声音很平静,说出的话却完全和他表现出的平静迥然,不亚于一个□□丢在她的耳边:“舒馥,我不出国了。”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舒馥放下手,车早已驶远,可她怀疑自己还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舒馥看了他好久,还要再问。
于野走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说,我不走了。”
早就走不了了。
于野看着那俩车消失在黑暗中,心里叹气。
离开的理由千千万,可他永远不能像那辆驶过去的车一样,朝着既定的方向,毫不犹豫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在哪里~~挥挥手~
晚安~~~
☆、撒谎精
“不走?”舒馥征住,“可是……”你早就决定好了要离开啊。
于野捏着她傻住的脸,露出浅浅笑容,“可是什么,难不成你不想我留下?”
“当然不是!”舒馥断然摇头,如果舍得让他走她就不会老是失神了。于野那么优秀,他要离开,天高任鸟飞,外面的世界才是他的。而她连出国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追上他的步伐了。
喜欢一个人当然是自私的,她不想束缚了他,只想他慢点离开,等等她。
“嗯。”于野眉眼都晕上了笑意,“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他一脸淡然,好像决定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三言俩语就能解释,揽着她往站台的方向走。
舒馥大脑空白的跟着他的脚步,这件事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
舒馥抬头,从他瘦削的下巴看向他俊逸的侧脸,依旧的风淡云轻,她茫然地问:“你不是讨厌这个地方吗?”
甚至,这个地方至今还在逼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