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说,“你不知道啊,少校刚来尤尼斯将军这儿的时候,按照规矩,是没有单人间的,洗澡也是公共浴室。像我们这种Alpha多的地方,捡肥皂的事情屡见不鲜,起初还有几个前辈盯上了他,故意把肥皂扔过去,再让他去捡,都被少校揍趴下了。”
捡……捡肥皂,这显然超过萝妮的认知范围。杰茜继续说,“驻地处也会安排Omega和咱们联谊之类的,之前有一个很漂亮的Omega,信息素是玫瑰花香,相貌美艳,在宴会上对少校一见钟情,天天风里雨里地在少校训练的地方等着,痴情得咱们都看不下去了。可少校从头到尾看都没看人家一眼。所以我们都在猜,他是不是早就有心上人了。”
那可不是。萝妮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微微发烫,那只白色的毛绒狐狸都在他床头摆着呢,结婚证书都领好了。
“要么就是某方面有问题。”
萝妮差点没忍住摔一跤。
杰茜又领她到处看看后,萝妮就回去了。西尔斯刚才给她发了消息,说会议还没结束,可能很晚才能回去,让她早点睡觉倒时差。
浴室里他们的牙缸牙杯,还有毛巾都是挨着放的,萝妮当初为了宣誓主权,在他的牙刷牙缸上都贴了白狐狸的贴纸,万一有哪个雌性来他这儿过夜,肯定一眼就知道这是个有主的。
洗漱完毕后,萝妮穿着睡衣躺进被窝里,神经还在兴奋着,莫名地感到躁动不安。
大概是因为这是西尔斯睡了一年多的地方,从枕头,到床单,还有被子,都充斥着浓烈的Alpha信息素,密匝匝地将她包裹在里面。
她一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想起往日欢好时的场景,不知道是信息素的干扰还是怎么,羞得她不停催促自己赶紧入睡。
……
十一、二点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萝妮被撞醒了。她揉揉眼睛,看着晚归的西尔斯,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但那样清晰的饱涨感又提示着这不是在做梦,她抱着身上的人,小声喘着气。
小别胜新婚,西尔斯前几天发|情期到了,默默打了信息素抑制剂,今天看见她穿着偏小的军|装走进来,乌黑的长发,白瓷般的瓜子脸,明亮的眼睛四处打量,觉得自己是打了假的抑制剂。
她刚上飞船就在他的监视范围内了,一路上,露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笑起来,又甜甜的,那些Alpha盯着她,几辈子没见过雌性一样,都一个个挪不开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一个个精力都很好啊,西尔斯眯着眼,默默给他们加了两倍的训练量。
真是个不省心的。
西尔斯抱着她,小旷了半年,加上吃醋,捏着细细的脚踝,劲道格外狠,直到后半夜才停下。抱着软成水的萝妮去浴室,中途她哼唧唧的,一个没忍住,又在浴缸里要了两次。
今天会议结束的时候,尤尼斯还单独把他留下,微笑道,“惦记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西尔斯点头,确实念了很久。从上次她被克莱尔的人抓走之后,他就一直想把她带到自己身边看着,不管怎么样,至少生生死死都在一块儿,不用总担心离了自己,她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你今晚估计也不会睡了,明天放你一天假。”尤尼斯很体贴自己的下属,“别折腾得太狠了,当心维拉知道你欺负她的侄女后发火。”
“是。”
尤尼斯看着西尔斯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顺水推舟,没有阻力的感情也很好,水到渠成。
他的桌上一直放着他们那届军|事指挥学院的毕业照,维拉和他中间隔了五个人,当时他们都还年少无知,后来才发现,他们中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太长太遥远,哪怕最终能够跨越,却也早已物是人非。
……
隔天醒来后,萝妮觉得有些难受,以前都没这样酸,像散架了一样,一个生气,就用精神力把还没醒来的西尔斯踢下了床。
西尔斯也是有起床气的,尤其是昨天饱腹一顿后,饕足地想睡到自然醒,醒来再拉着她温存一下,当下心情很不阳光。
穿好衣服的萝妮裹着被子指着他,生气地鼓着腮帮子,“不许上来!”
“萝妮,你在踢你的长官吗?”西尔斯危险地站起身,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低下头看着萝妮,她现在宛如一只成熟的水蜜桃,稍微一掐就全是甜美的汁水,难怪这么招人惦记。
萝妮微微抬眸,就看见他上身的八块腹肌,肌肉很匀称,不多不少,控制在最好的那个点。她还记得自己碰着那硬邦邦肌肉时的触感,尤其是汗水顺着上面滑下来的时候,格外性|感,每次都把她迷惑住了。
“少校,是你先在夜里爬到我的床上来的。”自从到这儿来了以后,他说话的称呼都变了,萝妮气呼呼地看着他,昨晚根本没睡好,“是你先不守规矩。”
“这是我的床,你是我的贴身近卫官。”西尔斯靠着她的耳朵,对着里面说,“妮妮,知道贴身是什么意思吗?”
萝妮向来禁不起逗,当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