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欲女石矶</h1>
艰难的回想故事情节,毕竟她已经从高中升到大学,现在也进入社会,时间真是有些久,这穿的是哪门子的怨气。
杨梨,可别被这甜甜的名字给骗了,实则酸的很,恶女,偏爱黑色,起身穿上整套的黑色蕾丝,外搭简洁干净的小黑裙,红色亮片手包,这装扮骚的可以,怪不得昨天把校草明晰的初夜骗了来。
只要是她想得到的,迄今还没有失手过,这么说有些夸张,可就人事上来说。
杨果,也是小黄文原作者,现在她是披着梨皮的果。
有些想不起来,“难道我真的把人睡了?”
杨果的冲动也就能在文字上肆意,现实中,静得很,处女一个,至于她是怎么编的,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所以此刻睡了人的杨果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有些迷。
算了,不想这些,首要任务保命要紧,做个恶人不容易,杨梨虽然跋扈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似乎这样的放纵也不错,机会难得,可一想到男主薄伽一日后折磨人的手段,一阵寒意直涌上身。还是低调点好,趁大佬翅膀没硬,惹不起惹不起。
故事桥段是什么来着,虽说是自己写的一个配角,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好像和薄伽一的关系还有挽回的余地。
打了车回老宅,这大房子看着真舒服,杨梨眯起星星眼满足的赏心悦目。
可下一刻就告诫自己:身为杨梨,你千万不能怂,尤其是在薄伽一面前,
这小子眼睛毒的很,戳破你看你还怎么玩。
为啥这么说,三个月前,薄伽一以远方亲戚的名义借助他家求学,远到什么地步呢,她三姑姥姥的老公堂弟的媳妇家的亲侄子,说来家庭不幸,一场天灾只余这么个侄子,三姑姥姥和她姥姥念叨哟,老人家哪能听下去放任不管,有这么层亲戚关系,何况自己又没个外孙,又有钱,所以就给接来了。
薄伽一慢热,不爱言语,杨梨一看虽说长得有几分姿色,咳咳,原谅杨梨用词的贫瘠,也就一乡下来的土包子,遂不把他放在心上。此女好妒,姥姥疼这小子,是真拿他当外孙养,杨梨不忿,觉得他鸠占鹊巢,平日没少冷眉竖眼欺负他。薄伽一从没和她计较,一律忽视,好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中,这让杨梨的征服欲性质勃勃。
她在学校的名声薄伽一是知道的,但杨梨会装呀,在姥姥面前乖可爱乖可爱的,可实际却被人称“欲女石矶”,哪吒里那个石矶。
薄伽一正修剪院子里唯一的洋梨树,打枝撇叶,好像他真的懂该如何养护这棵树,路过花园的时候,清风隐散了洋梨花的甜香,杨梨闭着眼嗅了一口空气中的清甜,如果撇去身份,薄伽一的身形真好看啊,和她男神一样。
一道不自在的目光袭人,薄伽一平静的抬头,向不远处的少女望去,捕捉到了那少女从不曾有的一瞬间的神情,激灵回的杨梨看对方这么打量她,刚想回之一笑的问好憋在半路:
“你好……好的剪它们干嘛!瞧瞧这花落的,就这么一棵,都得被你剪凸了,你是不是拿它当我泄愤呢!”
毫不客气,还是那个恶女,薄伽一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晃了神,他懒的搭理。
说完,好像有那么点恶女一贯的气势,但杨梨觉得自己装过了,不是盘算好在恶女的伪装下不惹大佬吗??呸,这张嘴真贱。
还想着怎么弥补的杨梨看着薄伽一把修剪的碎枝挑挑捡捡,挖了个洞埋进去好像培育树苗,这人看着清瘦,种树填土的动作却有劲儿,树洞要挖很深很深的。
她知道在这副清纯(咳咳)的外表下,薄伽一其实喷勃有力,饥饿感食骨入髓,她塑造的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薄伽一,正人君子是也,不羁放纵是也,温柔体贴是也,勇猛精进也是也,和宁笑笑的软言蜜意,缠绵悱恻,啧啧,让人刮目啊刮目。
人从来都不可貌相。
今天的杨梨确实和往日不同,薄伽一留心,她已经注视这边很久了,不知对他又存什么坏水。
目不斜视走过时,
“?那个,姥姥如果问起我昨晚,你别打小报告啊”,
她本来打算说你别多嘴的,但觉得前者更客气些。
薄伽一微一侧头看到她胸前刺眼的吻痕,没有回应。
“切”
杨梨踩着低跟,头发一撩从他面前走过。
发尾是香的,但那又怎样。
果然吃午饭时,姥姥看着清清爽爽的杨梨,出声了,
“小梨子,昨晚怎么没见你练舞啊?”
杨梨跳舞,有个习惯,晚上要在健身房练一会儿才睡,这恐怕是她唯一坚持的好习惯了。杨梨是姥姥抚育大的,在外再不检点,对姥姥还是孝顺懂事的,做人都有底线,而姥姥的这份亲情牵舍是杨梨唯一的底线。
她支支吾吾,不忍欺骗姥姥。
桌下踢了正在专心吃饭的薄伽一一脚,冲他使了个眼色,对方照吃不误,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