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小狐狸聪明的脑袋瓜还没有彻底宣布罢工歇业,这会儿尽职尽责地发挥了它的最后一点光和热。
“怎么就不公平了?”龙宇一门心思全用在了欺负小家伙身上,慢悠悠又带着些调笑的口气问他。
明知故问!
龙宇这厮看着斯斯文文像个正经人,哪能想到他在床上简直是一尊凶神,那话儿尺寸也忒不像话了,而且逞凶斗恶起来简直让人遭不住,他射一次的功夫他家小宝贝不脱水都不错了,谁输谁赢还有悬念吗?
“就上次,我手都酸了你还没射”
“我倒是觉得公平得很,”龙大律师三寸不烂之舌竟然用在这种时候坑蒙拐骗,胡说八道,“你想像,你只要把我弄射出来就算赢,至于我呢,同时得把三处都弄到高潮才行,这么说还是我吃了亏呢”
诶,好像也没错,不过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啊
柳青禾的脸就差没直接贴上老龙的裤裆了,那根驴玩意儿隔着裤子都热烘烘的,味道也大,小胖狐的脸蛋皱成一团嫌他那东西臭,两只手却老老实实地伸过去给龙宇解裤腰带,动作粗鲁又着急,差点给他把西裤撕出个洞来。
“甜的”比起柳青禾的慌张无措,龙大律师就显得游刃有余多了。先头临幸了一番小玉柱,吞吞含含搞得两个小洞洞更湿了些,才翘着舌头从颜色干净的铃口一路舔了下去,滑过柱身,经过密林,绕着湿哒哒的阴道口舔了一圈,最后啜一声还亲了一口。
小狐狸好不容易把男人的内裤也一并扯下来了,跳出来的大肉茎啪一下打在了他的圆脸蛋上,正手忙脚乱地挥着小爪子去抓呢,那边男人又给他添乱,舔到穴口的那一下他酥到半边身子都麻了,摇着屁股把小嫩逼往老公嘴里送,哪还顾得上手里的东西啊?
“你是花上长出来的妖精吗?”男人都有劣根性,柳青禾反应大,他所有的虚荣心和好胜心都被满足了,嘴唇裹住女穴口吮了两下,蕊心泌出来的春蜜藏在曲径通幽的肉径里,这么一吮一吸的样子果然冲开两瓣肉膜缓缓淌了出来,微黏的液体晶莹芬芳,流淌时略有迟滞,终还是淅淅沥沥地流到了花口外头等着的那张嘴里,咂巴咂巴,比蜜还甜。
“啊?”娇狐狸酡红着脸,一度失神,嘴巴略张着直往外急促地呵气。他两手握着粗壮的肉刃,才撸了两把还没弄出什么花样来,下半身就快失守了。该死,这老流氓懂的花招真多,真的好会舔啊“不比了不比了,我认输。”
“这就认输了?”老龙傻了眼。
“你都不让让我没意思”柳青禾知道自己摊龙宇手里准输,明白过来所谓赌局都是骗他欺负他用的,自然不乐意继续被人捏着后脖子肉玩弄,说到来气的地方还用拇指食指捏了个圈在紫黑可怖的孽根上弹了一个响蹦儿,惹得男人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龙宇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这下换成他好声好气地顺着毛劝了,好言好语柳青禾收了一箩筐,终于气顺了,扯着嘴角展出一个狡黠的笑,对准那根丑东西张嘴就咬,这一口实打实地下去怕是能断送他下半辈子的“性福”。
“呼”这祖宗还真咬嘿!
幸亏小狐狸的目的只是让老龙也长长记性,他疼到了就算了,点到即止,顺便在青筋虬扎的柱身上留了个浅浅的奶牙印。报复得逞的柳青禾吐出塞满他整张小嘴的粗棍子,头偏到一边吃吃笑了两声,气得龙宇抓住他的两瓣臀肉狠狠搓揉了两把,又印了个红手印上去,这下好了,双方都不依了,使出自己的手上嘴上功夫非要斗个你死我活,让对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龙宇是双管齐下,肉柱和雌花,一个用嘴一个用手,各自弄两下再交换,顺便偶尔分出心去关照一下同样空虚的后庭,几下搞得他双掌扒开的地方跟在水里泡过似的,玉茎吐着清液想射精,也带着前后两个孔穴颤了起来。雌蕊的花瓣变化最明显,老龙以前还没凑这么近瞧过,今天破例放纵了这么一回,无处遁形的私处充满着临高潮前抵死缠绵的糜烂风骚,饱满的花唇是被男人揉成或舔成这样的,热情又放荡,嘟囔着嘴好像还在祈求更粗鲁的对待;玉柱笔直干净,比小花颜色浅上很多,看来一直用得不多;至于小菊穴,这个惯常被忽视的地方叫了几次屈,肠肉痒起来也要人命,逼得柳青禾自己拿手指钻进去挖了两挖,哪知立刻就招来了山呼海啸般的连锁反应。
小骚狐三处一起高潮的时候另一只手还抓着他老公的大鸡巴,想舔冰淇淋一样从上舔到下,再对准头部把能吞下去的部分都含进嘴里去,啧啧有味地吸吮一番。这根大冰棍还是巧克力味儿的,就是有点粗,还有点大,咬得他半边脸都麻了,还是没把冰棍内层的爆浆香草夹心层给吸出来,真是要人命。
龙宇手上沾的是雌性偏稀薄的阳精,脸上被溅了不少蜜汁,他一点不嫌弃,舌头一伸就把嘴周围那一周舔干净了,剩下的春潮还沾在抽抽嗒嗒的肉蚌边,也被他一并吃了个彻底,特别是急切吞咽的时候最羞人了。
柳青禾被潮吹和射精炸得满眼金星,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一下快过一下,正好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