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呜呜兰珊没多少力气呻吟,气息也乱得厉害,那软软的吟哦因为实在太低,甚至有点像要哭不哭的前奏;她像是想要泡温泉的少女于青天白日下,被藏在暗处忽然现身的歹人捂住了嘴奸淫,所以哪怕红着眼哽咽着被插得直喘,却还是哭叫呼救不出来。
这个莫名其妙的联想,不知怎么地,竟让一贯风光霁月的百川越发兴奋,仿佛他就是那个凭空出现在他自己想象中,对她为所欲为做尽坏事的歹人。他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兰珊,包括他自己,倒让这份毫无征兆的想象,更加充满了绝对不会成真的禁忌诱惑。可就在半柱香之前,他又的的确确用手掌半掩住她的小嘴,用手指搅弄过她的唇舌,享受着她的呜咽,把坚硬的下身插进她的嫩穴里这一点与他的想象竟然奇异地重合了他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少女,只想更加过分地侵犯她。
百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自主选择了乱伦。可他悄无声息彻底暗下去的世界里,因为有兰珊,因为可以与她身心结合,又重新亮了,不,是整个儿燃烧了起来。他自愿跳入漩涡,因为她是浮在水面的那根稻草;他自愿坠入地狱,因为她是从空中垂下的那条蛛丝。也许,因为悖德乱伦而罪孽深重,他在天道昭昭之下终究不会得到宽恕与救赎,可有她在,就够了。
他在冷静地又疯狂地,占有她。
爱欲是捕猎者的陷阱,是垂钓者的饵食,他知道向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是他只觉得,此时此刻,痛快淋漓。
其实,兰珊身上的弱态有些明显,但百川没有往那方面想,因为她的各项反应完全符合床笫之欢该有的样子。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勃发坚挺的性器被裹在那个柔软又紧致的妙处,湿乎乎又暖热热的,一抽一拔间整根性器都被媚肉裹住摩擦了一遍,从尾椎窜上后脑勺的全是能要命的酥麻,连后颈处的血管都在兴奋地轻轻跳动。
在与兰珊发生肌肤之亲前,他没有碰过女人,而她在性事中的表现从来都是娇弱的,加上方才他刚一插进去,她就泄了身子,他只以为她如今娇喘无力的模样,是得了舒爽刺激还没能彻底缓过来,可他已经忍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她的穴儿中还在融融流着春水,媚肉缠得厉害,被他插一插捣一捣,她就发出难耐又勾人的鼻音,穴里更加媚缩不止。他知道她是舒服的,是被他弄得舒服了的,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又满足,所以没能瞧出这其中的区别。
而兰珊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青宇和凌若谷心照不宣地故意淡化着她糟糕至极的健康情况,近乎于完全瞒着她,是以她并不晓得自己的身子弱到什么地步,只是感觉在这一回的承欢过程中,她似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虽然往常她在和他们做这种事情时,也无甚气力,可是好像倒也不至于如此吧?困惑只是一闪而过,过多堆积的快感像是一张兜头罩下的网,剥夺了她绝大多数的反应能力,让她考虑到这个点的时机都已经迟了。
她正感觉到一丝奇怪,穴里柔嫩的一处软肉就被狠狠捣了下,巨物撑满了她,顶端擦过会让她哆嗦发麻的地方,她猛然吸了口气,尾音都颤了颤,咿呀!本就没有汇聚成形的思绪,仿佛冒着细泡的水流遇见了湍急的洪水,又被彻底撞散了。
嗯啊呜啊兰珊嫩生生的身体如同一条去了鳞的白鱼,丝滑柔软,被男人任意摆弄着,承受着一下下的抽插。她到底不是被经年累月cao弄调教过的熟妇,身子鲜美多汁却还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青涩少女只不过凭着想要救心上人的一腔孤勇,和一些个似是而非的艳情画本,就敢把自己的身子堵进这场骗局里来,她得到的欢愉永远伴随着无法言说的阴影,所以到底是快感催生了虚弱感,还是脆弱伴随着高潮后的回落,她哪里能分辨得出来呢?
兰珊身体一贯就异于常人的敏感,因为如今百川孤注一掷的亲近更是翻了倍,她知道眼下这看得见的欢愉在增长,却不清楚她看不见的负担也在加重。因为明白百川着意与她欢好,意味着他在心中给他自己判下了怎样的死刑,兰珊被情欲搅得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除了对他的喜欢,残余的全是愁肠百结的歉疚,越发顾不上对自身的关注,只是软下身子,更加主动热切地对他放开。
随着男子不断冲撞深捣花穴的动作,快感来得又猛又密,她整个人都被这样的刺激击溃了,腰身小幅度地挺起来,但两腿被弯折后压在胸前,大半香臀几乎被男人插得离了地,她犹如抬起了自己粉嫩的花户直面百川的抽插,只要随意垂眼一瞥,就能瞧见那根一点也不斯文的狰狞巨物,泛着淫靡的水光,鼓着虬结的血管,是怎样气势汹汹地反复贯穿她的幽秘之处的。
明明还是那熟悉的温柔面庞,一贯俊秀雅致的男人如今裸着身体,就好似那一层现于人前的温润外表也一并被剥除而去,皎如玉树的人没了翩翩风度,只有情欲布满他的脸庞。骁勇善战的肉刃昂着它硕大的蟒首,一次次捣进蜜汁泛滥的春水穴里,向着深处不断进攻,仿佛那是它最中意的巢穴。
唔呼兰珊急急地喘着,敏感点被连续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