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51</h1>
成年男女间的恋爱,随着年纪的增长,要么越内敛,要么越奔放。齐烈和林曼属于后者。
在家时,两人不是滚到床上做爱,就是抱在沙发上亲,就算不身体接触,也是整天腻在一起。
常常,齐烈在健身房跑步,林曼就在旁边做瑜伽。林曼胸大,跑起来双乳一颤一颤的,特别不舒服。况且之前林曼在齐烈眼皮底下跑过一次,颤动的双乳直把齐烈看得双目猩红,二话不说关掉跑步机,翻来覆去把林曼关在健身房里压着干了一下午。
虽然齐烈需求过于旺盛,但随着交往的深入,也越来越顾及林曼的身子,不会每一次都要得特别狠。相反,齐烈变得越来越享受做爱的过程。比如,哪个角度的林曼哭起来特别美、林曼身上哪个部位的肉最好捏、哪个地方最敏感、撞小穴的哪里林曼叫得最骚......而且根据林曼不同的状态、不同的时间,林曼的反应也会有所不同。
认识到这点,齐烈发现跟林曼做爱真要命地有趣。尤其是林曼长得那么美、那么艳,笑起来比其他女人好看,哭起来也比其他女人好看,带着小情绪时又充满小女人的娇媚,时不时还主动玩情趣。每次林曼哭哭啼啼时,齐烈心里也想哭,他怎么摊上了这么要命的妖精,要不够又不舍得往死里操。齐烈就没遇见过这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女人。
虽然两人在外维持着上下级关系,但有心人可以发现,林秘书送文件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一些,出来时胸前的衣服也要比其他地方皱一些,耳垂微红,口红也像是重涂上去。
况且,公司高层都是些人精。谁看不出开会时,齐总的眼睛跟黏在林曼身上似的,有时眼眸里跟灌了蜜一样,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
不过林曼跟齐烈的闲言碎语也不是第一天在公司流传,况且两人都不是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基本都是在私底下说说。但刘洁洁确是对林曼那张日益红润娇媚的脸嫉妒地牙痒,什么坏事得罪齐烈、惹齐烈不高兴的事都推给自己做,她倒好,占尽便宜得了齐烈喜欢,这么有能耐打破齐烈不跟女下属恋爱的传闻,跟齐烈搞暧昧,自己倒成了她往上爬的垫脚石。
但其实两人在公司基本上都是以工作为主,林曼下午经常要跑工地,忙起来也没那么多心思谈情说爱。平时也只是在送文件时腻歪一小会,齐烈喜欢让林曼侧着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讲工作,桌上摊着文件,经常齐烈翻着翻着文件,就摸上林曼的大腿。林曼经历过跟齐烈的多场性事,对齐烈的撩拨也渴求不已,主动勾着齐烈的脖子跟他唇舌交融。到最后,两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又不能就地解决,只能忍受甜蜜的折磨,等着午休在休息室偷偷释放、拥有着彼此。
圣诞前夕,周林回美国前齐烈那帮哥们又聚了一次。林曼刚睡下不久,就听见齐烈进门的动静。
黑暗中,一具温热又健硕的躯体贴上林曼的后背。刺鼻的酒气惹得林曼回身推了推齐烈,“今晚怎么喝这么多?”
“嗯,嗯......”齐烈埋在林曼胸前,看起来醉得不轻。
林曼无奈道,“喝过醒酒汤了吗?”
齐烈像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林曼移开齐烈的脑袋,开了灯,见齐烈头靠在枕上,面颊通红,眉头紧皱,眼眸像是浸了水般湿润,内心不免一动。想着看看阿姨睡没睡,给齐烈做碗汤。
齐烈见林曼起身要走,忙把她扯回怀里。林曼耐心地跟齐烈说他醉了,她去叫人照顾。齐烈却像个赌气的孩子般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醉,反而把林曼抱得更紧。
林曼无计可施,但齐烈又一身的酒气,想着等齐烈睡一会,后半夜再把他叫起来洗澡解酒,否则第二天有他好受。林曼停下挣扎,忍着刺鼻的酒味抱着齐烈。
突然,齐烈往林曼颈窝蹭了蹭,软绵绵地开口叫了声,“老婆~”没想到这一叫,却一发不可收拾。酒气熏天的齐烈开始朝着林曼一个劲老婆老婆地叫。
林曼当齐烈发酒疯,“嗯嗯,睡啦睡啦。”
齐烈哼哼两声,“不要,你也叫我。”说完,齐烈接着不停地闹林曼,“老婆,曼曼,快叫我。”
林曼无奈,只好哄着齐烈,“嗯,齐烈,睡啦。”说实话,林曼自从跟谈婚论嫁的前男友吹了以后,对情侣间过于亲密的称谓有了芥蒂。平日里,她叫齐烈全名或是齐总,稍微亲密的称谓也只有在做爱时才会忍不住叫出来。
“不是这个,”齐烈一脸不高兴地把脑袋蹭着林曼身子,“不公平。”
林曼见齐烈一副你不叫我就不睡的模样,无可奈何,她见过不少醉过头的人,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根本没法讲道理。
在林曼做心理斗争时,齐烈拉下林曼肩上的睡衣吊带,把脑袋埋在胸前舔着林曼的胸口。在齐烈一口含住林曼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着时,林曼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齐烈的头顶,“呀,我叫。老公,你快睡啦。”
齐烈在听到林曼一声无计可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