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两颗虹沌玉,而且这任务又难抢又稀少。你既不想等,我们便只能往上去搏一搏了。”
这上,自然是往第二重天,第三重天上去了。
依照两人如今实力,虽然初初飞升,不过地仙一阶的修为,可战力却不是寻常地仙能比。
丁一摇了摇头,“不妥。”
第一重天还没摸熟站稳,就去第二重天,那边厉害的人物更多,实在不妥。
“对了,你不如吹吹哨子,看能不能联系到你师尊?”
傅灵佩睨了他一眼,“这时你又不吃味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丁一没正行地靠在傅灵佩身上,只觉芬芳馥软,浑身上下是舒坦极了,见她不恼,探头便在她腮边偷了个香,笑嘻嘻道,“你如今一颗心,都落在小爷身上了,小爷如何还能干出那没眼色之事?”
“那我可真吹了,啊?”
还不待丁一回话,傅灵佩探手便取了玉哨以仙力激荡,无形的声波激起重重气浪,悄无声息地往外发去。
自与公羊子分别后,他们俩将手头稍微有些价值的东西都给当了,除了当回来的一百三十颗下品仙晶和原本便有的仙宝灵宝,便别无他物,空空如洗。
仙境的地皮特别贵,这也导致了客栈,房屋的租金特别贵,傅灵佩和丁一无奈地发觉,他们竟是连像样点的客栈都是住不起的。
——只得寻了处无人的野山头,两人过起了占山为王的“快活”日子。
玉哨连吹了两次,空气中才传来动静,“……静疏小徒儿?”
楚兰阔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飘缥缈渺间,听得不算真切。
傅灵佩激动得站了起来,一把攥紧了丁一的胳膊,“师尊,是徒儿,静疏与凌渊也来了此处。”
那边厢没动静了。
丁一无奈地将傅灵佩重新按到怀里,“坐着!瞎激动什么!你师尊保不齐是往我们这赶呢。”
这玉哨可是好东西,当初他炼制出来时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上面刻了个蹀躞阵,楚兰阔只要不傻,怎么也能寻到。
傅灵佩讪讪地笑了笑,“都百年没联系了,我与师尊还未分别过那么久,你不懂……”
丁一恨恨地用眼睛碾她,“我就知道你还没断奶呢。”
她见到自己都不带这么激动的。
傅灵佩知道这厮的小心眼又发作了,只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拍拍他胸,“成了啊,一会师尊来了,你可别这么没正行的,到时候让我师尊削了,可别怪我不帮你。”
丁一探手便在她胸前的两团软绵绵上用力捏了一把,直到指腹怀香,才肯抽了出来,见傅灵佩已是满面绯红,才慢悠悠道,“削不削,我倒是不怕。反正你师尊若是折腾我,我便从你身上找补回来。”
傅灵佩啐他一口,“打一架再说!”
说起这打架,在云昬界,两人一言不合打架那是常有之事,连天元派的门头,都被拆了不下十回了。
这从天上打到地下,外面打到床上,也算是夫妻情趣了。虽大多数时候傅灵佩还是被按着打,但偶尔有几回,也还是能踩着丁一翻身做主人的。
两人自然是没能打起来。
这仙境人生地不熟的,看起来鸿蒙殿的管制也非常严格,若打烂了这野山头的花花草草,也不知要不要赔钱,毕竟第一日到清净天的经历,两人还牢牢地记在心里。
自然,这错是另一个不知从哪个小界飞升上来的地仙干的。
他跟人起了冲突,一时义愤,一对铜锤往下一砸,生生把路边的伢子给砸破了一个小角,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个机关木偶给罚了十仙晶才让走,傅灵佩至今仍记得那张肉痛的脸。
两人穷极无聊,便只得又各自拿了块玉简出来研究——
当日当来的一百多颗仙晶全都去杂货店买了这两块玉简,一讲阵道,一讲炼丹。
原来的那套丹方传承,到仙境已经作废,傅灵佩是万丈高楼从头砌,从这大路货的基础丹方重新研究起,丁一自然也是一般模样。
尤其是阵道,到仙界,更是包容万象,无物不可用。大则如爻尧神尊,以星辰为道,以天地为基,将这大世界也圈禁了进去。此前学的,与这种种比起来,实在是浮游比之沧海,着实不值一提。
这便是累积了万万年传承的力量——
任一个人多聪明,也抵不过这无数前人皓首穷经的积累。
可遗憾的是,如今两人俱是垫底的穷光蛋,也只能买些基础的大路货,再高深些的,便要靠自己挣点数挣仙晶来买了。
至于傅灵佩原先觉得万分宝贝的须弥境,到了这九重天,也不过是比寻常物品略稀罕些的储物囊,便是进化完全,也依然是个规则不完全的小天地而已。
而这短短几日,她已经在珍宝阁内,一连见到了好几个这样的储物器具,甚至连传说中那外界一月内里一年助人修炼的宝贝都有——可惜那些俱是天价,没几个能买得起。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