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非礼也,殿下这么帮本宫,本宫若不表示一二,岂不是显得本宫无礼?”
说到这,秦音话音一顿,似是在低头轻笑。
而站在屋外的辽人,彼时也跟着笑了起来。
展昭剑眉微皱,停住了脚步。
秦音不是说,她以后不去撩拨耶律重元了吗?
昨日的话还尤言在耳,怎么今日,又开始对耶律重元表示一二呢?
展昭相信秦音的人品,答应他的事情,绝不会食言。
展昭握了握巨阙,等待着秦音后面的话。
过了一会儿,秦音继续道:“正巧你家殿下的人熬药熬的有点多,本宫便借花献佛,让你给殿下送过去。左右他与本宫皆是一个症状,汤药也是通用的。”
听到秦音这般说,展昭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秦音将计划提前了。
临近午后,日头渐渐便暖。
展昭的眉目舒展开来,轻风吹过,荡起他的衣摆。
小宫女从屋里捧出来了一个檀木食盒,原本对宋人不屑一顾的辽人,彼时却是恭恭敬敬地接下。
辽人笑着说着蹩脚的中原话:“有了公主的药,殿下的病肯定会好的很快。”
展昭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辽人的话放肆又暧.昧,一听就让人心头发堵。
展昭正欲说话,屋里又传来了秦音的一声娇喝:“放肆!”
“本宫此番来辽,是奉旨和亲,若认真论起来,他...”
秦音声音一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珠缨晃动,一声清脆。
秦音声音娇羞,有着几分莫名的不自然:“他要唤本宫一声嫂嫂,如今本宫给他送药,本也是应该的。”
辽人微微一怔,屋里又响起秦音的声音:“若再胡说,仔细你的皮!”
秦音的这番说辞,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着痕迹地便撇开与耶律重元的关系,又将给他送药之事说的再正常不过,绝了辽人的非分之想。
秦音的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怎么去想,便是耶律重元的事情了。
是欲还还拒,还是撇清关系,全在耶律重元的一念之间。
辽人面有惊讶之色,胆子稍微大点的小宫女小声地劝着他离去,他转身欲走,又回头瞧了一眼屋内。
辽人一步三回头,他的这种动作,引得展昭眉头动了动。
展昭认真想了一会儿,以他这几日对耶律重元的了解,秦音的那番说辞,估计耶律重元会从善如流地想成欲还还拒。
这个世道上,从来不缺在女色上飞奔着送死的人。
辽人离去之后,展昭进了秦音的屋子。
小宫女扯下屏风,秦音懒洋洋地倚在贵妃榻上,她的一旁,各色吃食与点心摆满了一桌。
秦音见展昭走了进来,张开双臂,一秒切换成磨人的小妖精模式。
秦音迎着展昭的目光,软软道:“抱抱。”
小宫女们都在外间收拾东西,秦音的声音又低,故而也只有展昭听到了她的这句话。
秦音目光潋滟,满满都是柔意,展昭心里一软,瞬间便明白了耶律重元的心思。
在秦音面前,再冷静自持的男人,也很难保持着本心。
她太知道男人的软肋在哪,娇嗔痴缠,被她用的淋淋尽致。
展昭走了过去,还未等他伸出手,秦音已经环住了他的腰。
秦音的声音在他耳畔萦绕,带着淡淡的花的清香。
秦音道:“想我了?”
无论经过了多少次,在面对着秦音的这种甜蜜攻势中,他微微侧了侧脸,轻轻躲过秦音温热的气息。
展昭按住了秦音不老实的手,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赵爵昨夜过来的事情说给她听。
展昭道:“王爷昨晚在窗外站了好大一会儿。”
展昭说完话,略微松开秦音,清澈的目光对上她盈盈的秋水似的眸子。
秦音在谋略上心思极为缜密,基本上不会出什么意外。
因而在对付耶律重元的事情上,展昭并不过问。
当然,也有一部分他不想给自己添堵的原因。
但秦音在其他事情上,心思就不这么细腻了,更有甚者,还颇为马大哈。
赵爵对待她的心思,她是怎么看待的?
有那么一瞬间,无力的挫败感漫上展昭的心头。
赵爵与秦音相处了一十五年。
一十五年的日日夜夜,那是他无法比拟,也无法取代的。
赵爵在秦音的心里,一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QAQ
今天又食言了QAQ
新年之后的第一天上班
忙到爆炸QAQ
这几天会补上来的QAQ
☆、心里全是你
展昭看着秦音, 她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