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正享受地看着自己,便受到鼓励一般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蒂猛地捅进穴里,快速抽插起他的阴道。
“呜!”陡然增加的快感激出了杜利的眼泪,他条件反射般想要并拢双腿,然而树人把大脸挤到他腿间,又伸出一只手去按压他的后穴。
杜利的腰肢一阵阵发抖,几乎快要坐到树人的手指上。敏感度超乎寻常的阴蒂被硬生生按进穴里,还被手指用力夹扁,反复几次就把杜利夹潮吹了。树人发现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温暖甜蜜的汁水,就吐出阴茎把嘴直接贴上花穴开始吸吮。
杜利这回是真坐在它的脸上了,甚至还在树人大力舔吮下抬起一条光腿搭上对方的后背磨蹭。娇嫩的皮肤被树皮摩擦得通红,祭司高潮后诱人的表情和举动都看在族人眼中,它们双手合十不言不动,似乎台上进行的是无比神圣的行为。
阴道里涌出的淫水都进了树人嘴里,吸干净后,树人依旧没有松口,而是含住大阴蒂轻轻啃咬,并把两根手指捅进后穴抽插起来。要不是杜利嘴里咬着衣摆,他恐怕就要在台上高声浪叫了。阴蒂被树人不断咬进嘴里再弹回,刺激得子宫一缩一缩反复喷液。
杜利的胸脯在发情状态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成小山包,两个红枣大小的硬挺乳头把白袍顶出两个大大的尖。他搭在树人后背上的赤脚紧绷着,双手抚上胸部开始抓揉,用细长的手指去按压乳头,口中流出的涎水把衣摆浸湿了一大块。
树人手口并用让他高潮了三次,然后就势抬起他的一条腿站起身,将已经硬挺的巨大木根抵在花穴穴口。尽管已经做足了扩张和润滑工作,但这种尺寸想要进入紧致的花穴还是有些困难。树人将杜利推按在柱子上,在他从愉悦到痛苦的呻吟声中坚定地推送性器,终于把自己的一半都填进杜利的体内。将木疙瘩似的龟头顶在子宫口,树人开始由慢及快地抽插起来。
杜利一条腿搭在树人手臂上,另一条腿自然下垂,后背抵在柱子上伸手勾住树人的脖子,在又痛又爽的刺激下努力放松身体,让花穴快些分泌淫液以供润滑。树人抽插了百十来下,感觉阴道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便开始放开手脚大抽大干。表面过于粗硬的阴茎蹭在阴道壁上,几乎快要磨出火来,子宫口不停被袭击,终于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乖乖敞开一个小口给入侵者。性器上的细小藤条感知到这个器官的示弱,竟然脱离木根向前爬去,扒开宫口钻了进去。
这个举动令杜利猛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胡乱晃动着下垂的那条腿。藤条钻进子宫后,在充沛的汁水滋润下疯狂生长,紧贴着宫壁将宫颈撑出一个圆洞。木根在这些藤条的帮助下终于能够探进一个头,树人安抚似的摸着杜利的腰,然后猛一挺身将木根下半截也捅进阴道。
木根实在是太大了,杜利的腹部立时被顶出一个大大的柱状突起,子宫被强行撑成阴茎的形状。杜利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却没能马上呼出去,竟像窒息了一般。树人察觉到他的困境,没有马上发起进攻,而是抱着他上了石床。它把杜利轻轻放在床上,自己撑在他上方一边抚摸他的胸口一边缓缓抽动性器。
杜利在它的安抚下勉强把这口气喘匀了,尽管如此还是痛得五官扭曲,随着树人的动作难耐地晃着脑袋。如此动作十多分钟,他的表情才渐渐缓和过来,嗓子眼里再次发出甜腻的呻吟。树人知道时机到了,将他的手腕按在头两侧,挺动健硕腰杆开始打桩似的操干起来。
粗大木根恶狠狠地抽插子宫,细小藤条还时不时去搔刮宫壁,杜利的白袍前襟已经完全散开,露出白花花的前胸,乳房随着性交的动作不断上下摇晃。木根的动作太剧烈了,像是在他肚子里藏了一个乱动的瘤。
在树人超群的体能下杜利被操到神志不清,嘴里的衣摆也掉出去了,含糊不清地说起淫浪言语。
“嗯啊、啊、啊……要、要被干死了……子宫要破了……要被大木头捅烂了……啊啊!”
他的子宫在粗暴的攻击下不断产出淫水,像是自卫一般一阵一阵的潮吹,全都浇在木根上。受了这些淫液的滋养,木根也变得柔软灵活起来。树人将胯骨贴在杜利下体,任由性器自己摇头晃脑的搅动,把杜利的肚子顶成各种形状。
祭典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石床上的两位再次变换体位,这回是树人躺在下方,杜利骑坐在它的生殖器上,他几近晕厥地被顶起又落下,恍惚中感觉到树人的生殖器在慢慢伸长。直到他双脚离开石床,才惊愕地发现木根已经长出一米多,把自己高高地顶起。
杜利慌了,他真怕自己会这样被树人顶破肚子。他捂着肚子虚弱地踢蹬双腿,可越动作快感就越激烈。从台下众人的角度看,祭司袒露着上身,下身被轻盈的白袍遮挡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赤脚,他濒死一般仰着头捂着肚子,两腿之间顺着粗壮木根不断留下透明淫水,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淫糜的光。
众族人知道祭典的第一步即将接近尾声,果然,树人的生殖器升到一定高度就不再增长,而是用力一顶随即立刻缩短回正常模样。杜利惊叫一声从空中跌落下来,趴在树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