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这种甜蜜的痛处,自哪一次允许他施行之后,就隔三差五的发生,“呜……呜呜……”哪怕自己不想要,只要他想要这么做,自己是逃脱不了的任由他用喜欢的方式继续着,“不……呜呜呜……”晃动的身体,脚板在草垫上摩擦着。
“身体都习惯了的事情,还是这么疼吗?”李柔不是不温柔,是他每次都会挣扎许久,“搂着我,我喜欢你搂着我,”把他抓着草皮的手摆弄到自己肩膀上,“我喜欢你紧紧的搂着我。”
李冯义并不想因此哭泣,可控制不住的感官,“嗯……”一个失败的养父,和一个不想成为养子的他,该悲伤么?“柔……”如果不是养父子,将会是怎样的生活?
“我爱你……”多么沉重的告白,李阳尝试着让他明白自己的认真,“我爱你……”
如同重复的咒语,陶醉其中的汗水,热度不减,还有什么尊严,越是排斥,就越是悲伤,彼此眼神中透露的信息,不敢相信,肮脏已不再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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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宇回到片场,看到杜一行在准备拍摄歌曲MV的事情,在不是很忙的时候,故意去打扰他的,支开不必要的其他人。
“这几天过得不开心啊?”林浩宇看他反应有点呆。
杜一行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没有啊。”
“那你是舍不得咯,”林浩宇理解他的感受,“放心了,没人比你更有吸引力,”相信那个男人不会背弃他。
“如果我青春永驻,也许可以,”杜一行反应平平,没什么精神。
他这样,林浩宇就不懂了,“他说你不好看了?”
杜一行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
林浩宇一听,这事越来越麻烦了。
“我要去忙了,林哥,一会有空再聊。”杜一行整理着袖子,跑向拍摄场地。
林浩宇双手叉腰,皱着眉头,“什么情况啊?”记得他刚来时,挺开心,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不行,我得给李阳打电话,咨询一下。”害怕他的抑郁症又来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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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木制的家具,与困在特制牛皮灯笼里古老的黄色电灯,透过如撕开的椰子壳造型纹理,昏暗的光,洒落在一张复古风的棉纱床上,会是何种风情?横躺在上的人,没有闲情雅致,只有同床异梦的苦涩。
“以后,要记得乖乖吃药,”李柔瞅着他的裸背,“知道了吗?”他不回答,那自己就缠着他。
“嗯,”李冯义被他掌心摩擦的露背,很是舒服。
李柔忍不住躬身亲吻他发尾后,看起来可口的脖子,“一天不督促你,你就不知道听话。”轻咬下去,是深吻的含住,松口时,已留下红斑为证,“这么淘气,要我怎么放心出门办事?”
“你要去哪?”李冯义知道他要离开,紧张得口气都变了。
他难得为自己紧张一次,李柔笑了,“去最近的市里,拿样品。”高兴的紧搂住他,“可能会很晚回来。”
他如果真出远门了,李冯义其实是会害怕的,“我会想你的。”
李柔意外他会这么说,“我尽量早些回来。”亲吻他,想要再来一次的用脸去磨蹭他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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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懂在回来的路上,就给李阳打电话,并且用耳麦接听电话内容,回到自己住的那个城市,没直接回家,而是去医院找李阳本人,想要详细的看他给杜一行这段时间治疗,写下的记录资料,与分析结果。
李阳看表,这时候刚好下班,拿着一打看起来很杂碎的资料,坐进他的车里,“你和我说的那些情况,属轻度抑郁症,不致命。”虽然在见到他之前接过杜一行经纪人打来的电话,但这并不影响杜一行恋人的再次咨询,也没必要告诉杜一行的恋人,有关经纪人的担心,必竟,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只会加大对方的担忧与压力。
“久了,不就严重起来了吗?”苏星懂才不信什么轻度抑郁这种说辞,“去哪?”好心送他一程。
“这个要看个人,”李阳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过他们不要担心,他们就是不相信,这比病人还要难治愈的人群,就叫亲戚朋友,“先去菜市场接楚言,”自己的太太之前有给过自己发短信说自己在买菜。
苏星懂一听是去菜市场,“你们小两口还真分工明确啊,你什么时候给楚言做餐饭,慰劳一下辛苦的家庭主妇啊?”
“等我退休,”李阳不是白拿他的好,“你应该庆幸一行是歌手,不是演员,不然这层度,算中度抑郁症。”
苏星懂最怕这种事情,“不要吓我了,赶紧说解决方案。”
“方法说来说去,无非是尽量做让他觉得安心,和心情愉悦的事情,再不行,就换个地方,看看会不会好一点,”李阳已经说了好几次,他们还在问同一个问题。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