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要求道,“可以吗?”
雪邵没有理由退出,“她是我的妹妹。”
林浩宇叹气,“别管。”
“浩宇,”雪邵怎么说都是她亲哥哥,现在她出了这种事情,自己不闻不问,像什么样子?
林浩宇扭头向一边,头疼的叹气,说服不了他,必定会招惹来麻烦,既然这样,自己再劝,也是一样的结果,“雪邵,”问题始终需要解决,而现在,“吃饭了吗?”
“还没有,”雪邵一接听到父母的电话,就急匆匆去了父母家,只想着陪在妹妹身边,其他什么事情都没顾得上。
“我们去外面吃,”林浩宇打转方向盘,“吃饱了再说,”去一家不错的手擀面店里吃面。
———— ———— ————
快十点半的时候,洗了澡的曾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样子显得及其无聊,英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曾艺,那摆在茶几上的水果动都没动过,果汁也不喝,糕点还是那三个,要不是今天没做冰激凌,可能茶几上还会多出一盘白奶油冰激凌加蓝莓。
“曾艺,”英来到他身旁坐下。
“嗯,”曾艺懒洋洋的答应着。
英轻轻拍他的小腿,“该睡了。”
曾艺动了动身体,“我还不想睡。”
“说不难过,但还是很伤心,”英并不想伤害他,“你明天还有许多事情,不休息好,是不行的。”
“你也把我当商品看,”曾艺拿靠枕丢向他,“我讨厌这样。”
“我没有,”英单手接住靠枕。
曾艺突然撑起身子,“没有?”看着他,“我不是商品,”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所以亲吻了他。
就这么一个吻,英既然有着愤怒的情绪,没有推开他,只是不想他继续保留住自己该有的立场,“你……寻求安慰的方式,不太健康。”
“你说的对,”曾艺承认自己以前有多么荒唐,“我害怕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总感觉自己一旦闭上眼睛,就会被恶魔吞噬,”那么多不认识的女性,脸都想不起来了,何况是名字,“呜呜呜……”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样,才没能得到爱神的眷顾。
“那都是幻象,”英没他那么悲观,“这世界没有恶魔。”
“英,我真的喜欢他,”曾艺靠着他,淡淡的说,“我真固执。”
英轻轻的,“嗯,”没有更多的话要说。
———— ———— ————
是夜,被树群遮挡住的月光,看不清铺满草枝的路,一个猖狂的男人,正追逐着一个抱着布包的男人,急促的喘气声,夹杂着汗水味,惊慌失措的不知去向何处,枪突然响了,抱着布包的男人吓得四处乱窜,不小心脚上一滑,顺着山坡,滑落不知名的缠藤中,不停的挣扎着。
面部狰狞的男人收起抢,弯腰捡起包裹。
随后就到的李柔,看到那个贼被困在刺藤中,血染白衣,“他死定了。”走到那个拿布包的男人身旁,“怎样?”
面部狰狞的男人打开布包,看了看,“没少,”递给他,“我会处理尸体,你回去吧。”
李柔拿到布包,“多谢,”离开。
———— ———— ————
杜一行有多热爱音乐,单看他在录音棚里吹毛求疵的态度,就已知道,音乐不是重复练习就好,除了天赋,还得有超出常人的毅力。如果人能改变录音棚里憋闷空气,那发声者,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声带,那就得拼个人的健康指数了。
“啊……”杜一行突然捂住喉咙,“啊啊……”没办法挤出声音的向录音师摆摆手。
录音师立马停止录音,倒杯温水走进录音棚,“一行,”递给他,看他接过时痛苦的表情,“别录了。”
杜一行喝了水,点点头,不敢说话。
“我送你去医院。”录音师看到他摇摇头,“那我给林哥打电话。”看到他点点头,“你赶快去休息吧。”
杜一行点点头,拿着空杯,出录音室,在走道休息间倒了杯水,边喝边往自己的休息间走。
———— ———— ————
苏星懂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屋中走动,大半夜的,房间里又黑乎乎的,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主人房撒野,苏星懂一生气,猛睁开眼,就要坐起,给那个人一拳头,结果那个人坐在床边脱衣服。
苏星懂看了看,打开床头灯,“一行?”这个时候回来,是怎么了?“那么晚了,你还回来住,明天不去工作么?”
杜一行脱光衣服,看着他,“啊啊……”
他沙哑的发声,苏星懂瞬间明白了,“你嗓子疼?”这个问题大了,“不怕哦,我这就去换衣服和你去医院。”
杜一行拉住他,不让他走。
苏星懂皱着眉,而他突然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