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舰啧啧两声,走到床头拿走包装精美的花束:“我不嫌弃这花我就带走了,我说,你最好正视一下自己生理及心理的需求问题,压抑可不好哦。”
“喂!”闻昔恼羞道。
王舰勾唇一笑:“好好养着,等你的好消息。”
王舰走后,闻昔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新加坡小镇,宫廷风格的建筑,阳光照耀的露天咖啡座,蹲在花坛边的一只白色宠物狗正在好奇地看着什么。
暖暖的阳光下,吴戈站在街道对面,穿着白大褂,手里摇着听诊器,大声问她:“你的腿好了吗?”
傻里傻气,闻昔在梦里笑出了声,然后她就把自己给笑醒了。
吴戈的俊脸放大在她眼前,他挑眉:“梦到什么这么开心?”
闻昔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还是在微笑,吴戈被她的突然温柔吓到,猛地直起身。
他一起身,头顶的灯光直射过来,闻昔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她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六点多。”吴戈打开保温桶。
闻昔撑着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昨晚疼醒过来好几次,一直没睡好。今天下午算是这么久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你吃过了吗?”
吴戈的手顿了一顿,说:“没有。”
“那一起吃?”闻昔提议道。
吴戈看过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闻昔笑笑:“逗你的,谢谢。”
吴戈嗯了一声又匆匆走掉,闻昔慢条斯理地开始动筷。察觉到左侧的目光,闻昔转头看向另一侧的病友:“他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他下午来看了好几次,但是时间都不长,他还试了试你有没有发烧。”
闻昔点头,表示了然。
病友八卦心起:“那是你男朋友吧?”
闻昔咬着筷子:“他是我孩子他爸。”
“啊?”
闻昔:“嗯。”
吴戈晚上再次过来,感受到隔壁病友的强烈的好奇目光,他看向闻昔:“?”
闻昔微笑。
吴戈拿好她的拐杖和包:“走吗?”
闻昔自觉抬起双臂。吴戈看了对面炯炯的视线一眼:“别闹了。”
闻昔微笑:“你抱不抱?”
吴戈脸腾地一红:“你……”
闻昔微笑着眯起眼睛。
嘴上说着抗拒,身体却很诚实,吴戈弯下腰手从她背后揽住她肩,另一只手穿过她膝下,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
“好热啊。”
吴戈身子一僵。
“我说天气。”
吴戈抱闻昔出门,迎面走来一个查房的护士:“吴医生这是去哪儿?”
“……回家。”
护士看过来,闻昔扬扬手:“你好。”
吴戈脚步不停,护士惊讶地看着他们走过。
不解释是想象力的温床,闻昔看着面容绷紧的吴戈,微微笑起来。
“吴戈,你搂这么紧,我有点喘不过气啊。”
——
闻昔住了几天院,搬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没过几天,开始拐着拐杖上班。
腿脚不便,叫外卖成了常态,吴戈看不惯,过几天就买了新鲜的蔬菜和肉来做饭。
闻昔不点破,吴戈不表白,彼此心照不宣。
今天中午吴戈买了排骨和芹菜,闻昔在客厅里工作,吴戈顾自在狭小的厨房里忙活。
他在厨房里把骨头剁到哐哐响,闻昔听不下去,柱了拐杖走到厨房:“买的时候没让人砍成小块吗?”
吴戈转头,焕然大悟一样:“我……不知道,不过没事,我快弄完了,你先出去吧。”
他挽着袖子,戴着橡胶手套,却没有带围裙,闻昔觉得好笑,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吴戈忙走到她面前扶住她。
他一低头,闻昔给他套上围裙,吴戈张着双臂,闻昔搂住他的腰系上围裙的绳子。
吴戈轻轻动了一动,闻昔抬头看他。
“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我要炒菜了,会有油……”
闻昔搂住他的脖子,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吴戈愣了一秒,闻昔伸出小舌舔他的唇,吴戈喉咙一紧,反守为攻。
橡胶手套被扔在桌子上,围裙摊开在地毯上。
白日贪淫,心燥生火。
她租的房子很小,卧室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和椅子再放不下其他,白色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有点陈旧的风铃。她仰躺着,吴戈抬起她打着石膏的左腿,身子缓缓压下,闻昔抓紧床单,身体里很涨,又有难言的感觉。他满脸是汗,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忍的很辛苦才不让自己释放出来。
“闻昔……呃……”吴戈在她耳边呼吸,鼻息火热,闻昔感觉自己热的要烧起来。
吴戈轻轻动作,慢慢加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