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与肖节再见重逢的场景,咕噜咕噜滑到浴缸里。
霎时
白光突然闪现,何雨像是从高空坠落,失重感袭来,有些想吐。
也不知道下落的多久,突然背部就接触到了实物,身体像被灌了铅般,有了知觉。
意识慢慢恢复,她的眼皮翕动,睁开眼,一瞬间还无法适应睁眼视物,她闭眼好半晌才又慢慢张开。
这里是……
何雨发现自己在一处全然陌生的地方,不是破败的茅草屋里,不是阴冷的牢房内,而是一张雕花大床内。
没错,就是那种我家的床都比你家整间屋子都大的哏。
何雨虽然醒了,但是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力气就像被抽走一样,睁眼都费劲,就是很想再睡一觉的感觉。
周围静悄悄的,她努力的动了一下,张开口想说话,结果嗓子像被堵住一样,只发出一声:“啊.....”
没人回应.....
何雨顿时觉得自己苦逼极了,可不是,她足足在床上挺尸了半天,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
于是半天内,她只能靠自己努力活动四肢,渐渐的能够僵硬的转过脑袋,手脚有了麻嗖嗖的感觉,就在她终于能挪动着屁股慢慢向床沿移动时——
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何雨眯着眼望向门口,想看清眼前的男子,看清后又不免的失落,不是肖节!
只见男子脸庞异常清瘦,肌肤雪白,更彰显他眉发的乌黑,身上穿着白衣,透过门后的日光,变成相当刺眼的眼色,何雨只能眯着眼才能直视他!
这谁啊!
何雨已经将半个屁股都挪到床外了,现在只要稍稍用力就能从床上掉下去。
而门口的男子还是呆滞的立在光中.....
“啊.....”何雨发现舌头好重,根本没法说话。
而门边的男子,终于反应过来,突然跑上前,将她的身子又推回床里面,拉住她的左手,探了脉象,随后后低头听了听她的心脏,将他的手放在何雨的胸口。
一股热气袭来,何雨顿时觉得身子没那么重了。
随后她又仔细观察白衣男子,发现他覆在长睫下的眼瞳是浅浅的茶色,像是琉璃般清澈,此时正带笑的望着自己。
M字的唇形,唇角上翘,开口唤自己为:“姐.....姐.....”
姐姐?何雨不由的多看了男子几眼,这熟悉的炙气,这腻歪的语调,之前叫她姐姐的人似乎只有一个叫白灯的吃草娃啊,可眼前男子的身形,特别是声音都不像啊,在她印象中白灯就是一双大眼睛的泥猴子。
再细看,眼睛还真是有点像,哇塞,两年不见,竟然进化的这么完美了!简直是脱胎换骨啊!
何雨想说话,可惜张开口却只能啊啊啊。
白灯笑容更甚,眼含笑意:“想说话?”
何雨全身僵硬,像是瘫痪一般,只能拼命的眨眼,表示肯定。
白灯见状,慢慢低下头,靠近何雨的脸旁。
“哦,”白灯带着升调,指腹划过何雨的面颊,颇为苦恼的说:“那我只好牺牲一下了。”
哈?牺牲?诡异的气氛让何雨毛骨悚兰。
何雨此时任由白灯的指腹,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更刻意徘徊在她的唇上,渐渐靠近,他的唇,几乎要贴在何雨的耳上。
“姐姐再忍耐一会儿。”
他靠的太近了,说话时,气息喷吐,带的淡淡茶香。
何雨眉心聚拢,内心一下就火了,这气氛实在太诡异了,她感觉自己赤果果的在被调戏!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回来就遇到这出!
“啊!”何雨从喉咙发出抗议:“啊”“啊”。
死命瞪白灯!
而白灯则将他的唇从耳边移开。
“唔!”淬不及防的一吻印在何雨的唇心。
何雨躲避不了,睁大了眸子,如遭雷劈!
紧接着,白灯竟然伸出舌头钻进何雨紧抿的唇内,滑过整齐的牙关,试图撩动她的舌.....
“唔!”
时机不对!何雨欲哭无泪,她真应该选好日子再穿的!
但神奇的是,在白灯的撩动下,自己的舌头牙齿好像能动了!立马一口咬住对方的舌头!
这一口不是盖的,白灯瞬时一把推开何雨,捂住自己的嘴巴,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十分哀怨委屈的望向何雨!
“姐...姐.....唔,真是太坏了!”
“你!!!!!!!”何雨发现自己能清楚的说话了,瞪大眼睛:“你,你下流!”
说完又觉得不对,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而白灯的手指抚上嘴唇,不顾舌头的痛麻感,慵懒道:“姐姐,你又轻薄白灯了。”
“轻薄?你讲不讲理!分明是你轻薄我好不好!”何雨气结!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