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骆仲晏扣住了手腕。
拉扯之间,骆仲晏突然觉得身边白光闪现。
没错,是照相机的闪光灯,确定无疑。
骆仲晏跟了叶子一路,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何明浠已经跟着骆仲晏好一段时间了。今天终于逮着骆仲晏跟别的女人厮混,机会岂可放过?何明浠只恨自己相机不够好,不能将细节拍清楚。
骆仲晏在何明浠心中,早已被判了强.奸罪,只等集齐物证,将骆仲晏罪名坐实,把李舒心解救出来。
骆仲晏为人行事不端,也是控诉他的有力佐证。
……
爱吃醋是女人的天性,骆仲晏跟李舒心解释不通。
他怎么就跟叶子抱在一起了?叶子手里还拿着避孕套?骆仲晏一边跟她好,口口声声要娶她,一边又跟叶子私相授受、暗通款曲。他就那么饥渴?连李舒心在医院陪他姐几天都等不得?
愧疚于瞒了他真相,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欺骗得更彻底!
“我跟叶子,什么事儿也没有。”骆仲晏来回只这一句。车轱辘话说多了,也失了耐心,他抱着渊渊游泳去了。
哼,连解释都那么无心,把她李舒心当什么了!
不解释清楚,就休想她嫁给他!
可是,骆仲晏要怎么解释清楚?难道告诉李舒心,叶子做了曹莞未婚夫的情妇,自己个儿往火坑里跳?而他骆仲晏,只是在手脚并用地拉叶子?
叶子于骆仲晏,是青春期里最美好的一个梦,他不想在任何外人面前糟践她。
这一阵,骆仲晏几头忙。姐姐出院了,张罗婚礼的事儿他首当其冲,舒心小馆的分店也开张了,骆仲晏主内又主外,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几半。
李舒心却是好几天不理骆仲晏了。
这天骆仲晏回家取餐吧的经营许可证,只见李舒心抱着渊渊在地垫儿上滚,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两对儿白细的光脚丫,同样柔滑细软,可爱的小脚趾,像鼓鼓的圆豆儿。
骆仲晏心思一动,大长腿迈过去,半跪着偷了个香吻,却被李舒心怒目而视。
“你!”
“还在生气?”骆仲晏好脾气地哄她,要不是他忙得脚不沾地,一定抱着她好好疼爱疼爱。他凑过去看她气红的脸,两颊烧得滚烫,不知是羞是嗔。
陈可盈就在这时突然来了。
上学期帮导师干的活要返工,陈可盈暑假未完就早早回了A市。又见帅哥雇主,陈可盈特别乖巧。
可等帅哥进了里屋,陈可盈立刻变成碎嘴妹的样子,扯住李舒心就咬了耳朵:
“舒心,知不知道,何明浠最近可神秘了!法学院有几个美女学生在学院帮忙,他就天天往法学院跑!我怀疑这臭男生变心了,一个学计算机的跟学法律的打什么交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校花在法学院!哼,可气,越想越气,臭男人变心了,那校花比你差远了……”
见陈可盈越扯越没边儿了,李舒心开口打断她:“可儿,我跟何明浠早结束了。”
“什么?”陈可盈呆了呆,“啊?换人啦?我看你家男主人对你挺好,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没有,什么也没有。”李舒心平静静的。
“就是说啊,我觉得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忘了何明浠……”
纳尼?
若不是及时取了东西出来,听到这番话,骆仲晏还一门心思想着等他办完事情就强拉上李舒心一块儿去领证。
啧。
骆仲晏眉头紧皱。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可这小女人心里似乎还有别的男人,更要命的是马上要开学,她去学校之后就失了监控,她会跟别的男生约会,她……
噢,不能想了。骆仲晏杀人的心都有了。
“等等,陈同学,我开车送你回学校。”骆仲晏走过来,发出霸气的邀请。
陈可盈抗拒不了帅哥雇主的热情,被他带上了车。被骆仲晏盯着,陈可盈有点害怕。开着车呢,他能不能,能不能转头看一下前方的路?
“怎么样,帮不帮忙?我跟舒心的婚礼,想请你当伴娘。”
一个闷雷炸来,陈可盈懵了:“您,您真要娶……舒心?”
“怎么着?你有意见?”骆仲晏不仅要得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爱情。
“没、没意见。”被那么大只帅哥盯着,陈可盈有些言不由衷。
“你那表情,好像吃了苍蝇。”骆仲晏轻笑,“大学期间允许结婚,别以为我不知道。”
“可是舒心刚刚不是说,不是说……”不敢再说下去。刚刚舒心不是说了吗,她跟她雇主什么关系也没有!陈可盈脑里过电影似的,介是有钱男人看上了自家小保姆,强买强卖的戏码呀?
“她说的你也信?我跟李舒心,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俩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那何明浠呢?”陈可盈忽然想起来,应该替小保姆伸张正义,“何明浠他,他其实还没跟校花好上呢,我刚才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