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插科打诨不正经时的模样,又贱又坏。
“不不不,已婚已育的很抢手,最好改成性'功能丧失,估计你就凉凉了。”施越口舌毒辣。
程毅狠狠顶她,揉着她的臀捏变形,她疼得直哼,听到程毅说,“它现在可热乎着呢,凉不透的,干脆就地检验下,看到底丧没丧失?”
“人形泰迪!”施越推他小腹,火热难堪。
“你要是好好说话,我还能放过你,今儿晚,你可有得受了。”他舔舔施越耳尖,避开耳环,在福气多的那块重重吮了一口。
施越出厕所时,正好碰到了那位空姐,空姐对她嫣嫣一笑,施越弯弯唇回应朝自己的座位上去。
程毅翻着杂志百无聊赖,嘴上一直浮着不可捕捉的笑容。
施越是不敢在外再激他了,她的手火辣辣的烫,洗手液洗了两遍才去了那股味,机舱厕所到现在还弥漫着施越喷的香水。
她恶狠狠回头瞪了一眼程毅,他贱兮兮的伸出一只手,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给施越比了一个大拇指。
在厕所,她被程毅动粗硬是帮他用手抒发了一次,喷得她满手都是,想来也是她自己瞎撩火,自作自受了。
下了飞机,北京的天空,天色暗沉,只有淡灰色的云朵随风浮动。
一阵风刮来,路虎车呼啸而过,车厢放着英国披头士乐队的。
施越的手被程毅抓着仔细闻了闻,一阵芳香,她抽回来捶了程毅几拳。
“就你这个流氓还听披头士呢!”
程毅揉揉肩膀被捶的地方,撇头看她,“怎么不能听了?披头士你以为就不流氓了?”
施越不跟他搅这个理,瞪眼说,“不会有第二次了!”
“你这丫头片子真狠心,敢情就我能伺候你,你不成是吧?”
“我弄得比你自己弄得要舒服?”施越扑朔着眼睛,好奇。
她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程毅眼色幽深,回味先前畅快淋漓的感受,她的手又滑又嫩,比他自个儿玩的时候,既有趣又舒服。
他回眸,朝她点头,“特爽儿。”
施越转了头,闭闭眼睛,似乎那股灼热又回到了手间,她揉揉手腕,想到先前的酸乏,轻嗤了几声。
“很累。”
程毅揉揉她的发顶,带到身旁亲了一口,“辛苦了宝贝儿。”
行李被程毅拎回了家,施越带上门就被程毅拖到了房里,下午的时光所剩无几,程毅却不在意,剥着她衣服往衣架上扔。
“你至于这么猴急吗?”施越被他扔到了床上,只剩白色内衣。
他压上她啃噬肌肤,全身上下都散着热,“飞机上就想要你,先前你辛苦了,这会儿换我。”
施越骂他,“臭不要脸的!”
程毅在床头柜翻避孕套,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影子。
施越喘着气,忽然想到上次剩的已经用完了,她勾了勾程毅,“程毅,那个好像没了。”
程毅惊愕回头,一脸痛苦,“不是吧?”
那晚就剩了几个,全被程毅用光了,她当然不会时时补这种东西。
踢了程毅的腿,她起身套衣服,“真没了。”
程毅揉揉太阳穴,全身蓄势待发准备,就差一把东风了。
施越过来亲亲程毅的脑顶,温柔说,“乖哦,我先把东西顺顺,一会儿出去吃饭。”
程毅傲恼的去了厕所解决,出来时还洗了一把澡,浑身都是施越的沐浴液香味,他看着满床的小雏菊花瓣,回忆她躺在上面的样子,简直可以融为一体。
施越收拾好行李箱里的东西,就收到了秦甄的电话。
“你过来了?”施越诧异。
秦甄挂了电话,这时候她已经入了小区。济州岛明后天都是暴雨天气,秦甄赶在暴雨前改签机票回了北京,此时,正带着大包小包东西赶往施越家。
施越扯了扯裙子,去卧室找程毅,他在擦头发,黑漆的湿发耷拉在前,光着上身往她这走。
“怎么了?”程毅毛巾一甩,搭在肩上。
“你怎么这副样子,快把衣服穿好,我闺蜜马上过来。”施越给他拿衣服,扯了毛巾。
“过来就过来呗,我还不能见人了?”程毅眼梢寻她,她脱了一身味的裙子,躯干纤细又洁白。
再转头时,程毅才套上西裤,家门的铃声响,施越先出去了。
秦甄拎了两包东西,一进门就喘气,“可累死老娘了,给,全是你的面膜和避孕套啊!”
她说的特大声,也没看见鞋柜上放的男士皮鞋,施越怼了怼她肩膀,“你声音小点!”
“一开始问你还不要,后来谁又说带的?害臊什么呢!”秦甄套了拖鞋,瞥眼看到一双男士鞋。
她惊讶张了张嘴,立马改口怪叫,“原来带人回来啦!啧啧,小脸粉红呢,是不是刚下床啊?怪不得我楼下那会儿,你反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