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河身上伤疤还挺多,绝大多数都是最开始不懂战术,盲目攻打留下来的。而后越发熟练,身上也没那么多新伤口了。
“我替你刮胡子好不好?”
“嗯。”
秦钟跨坐在他腰上,用小刀沾了水,小心翼翼的从颌骨那儿刮着。
他脸上也有伤,还留下了疤,看着野性十足,仿佛他们的军名一样,野狼军。
像一头野狼,管束不下来的野狼。
秦冰河看着心爱的人这般模样,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摩擦几下后便往那腿间摸去。
“刀子不长眼啊。”
秦钟晃了晃腰,不让他触碰自己,面无表情的威胁着。
待会儿真伤着这人,还不是自己心疼。
刮完那人的胡子,秦钟才满意的凑上去香了一口,说:“冰河还是这般好看。”
说着动了动身子,红着脸说:“当兵当得这处也流氓起来?”
秦冰河的下体一直硬硬的抵着他的臀缝,让他没法忽视。
“想你便这样。”
秦冰河面不改色的说着荤话,见秦钟并不想抵抗的模样,心里头软得一塌糊涂。
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也不管还沾着水的他,秦冰河一把将人抱起来,往那床上扔,随后自己也跟上去狠狠的把人压在怀里。恨不得就这么折腾他算了。
脑袋里想得凶恶,手上动作却越发轻柔。
秦钟夹着他的手,又乖乖的放松,任由他触碰自己。
这般乖顺的模样,只有他一人能看到。
秦冰河忍不住心中的躁动,低下头亲吻他的小腹。
“唔——冰河”秦钟按着他的脑袋,自下往上的往那喉咙深处顶弄。他知道那处多么温热紧促,有怎样的销魂滋味。
许久没顾及到的地方被那样伺候,秦钟也没坚持多久,扯着秦冰河的头发发泄出来,脸色通红,像是喘不上气似的。
秦冰河找了块帕子吐了那浊液,随后亲吻着他的腿,看那脚心生出的水泡,心疼的问:“可疼?”
秦钟摇头,还在情欲中未回神,可当那人拿着针尖替他挑了水泡,又上药包扎的模样,他是真想这辈子就耗秦冰河身上了。
那人下边还顶出一个形状突出的帐篷,可没忍心折腾累得够呛的秦钟。
等他迷迷糊糊歪在床上睡着后,秦冰河才拉着秦钟白嫩的手放到下体上,看着他睡过去的安稳模样发泄起来。
“将军,南国军队又来了。”
秦冰河应声,穿上盔甲,最后在那男人额头上亲吻一下后,带上头盔出去。
副部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皱眉说:“你你谁?”
秦冰河正系着手腕的系带,闻言挑眉看他一眼,随后身体力行的教他回忆了一番野狼军训教时的恐怖画面。
最后倒在地上的副部,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大腿,心想自家这将军再俊郎也不如他的战斗力让人惊讶。
野狼军虽然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一起训教,可到底还是上了战场,他们印象中还是那个带着野性胡子拉碴的将军。
突然这人刮了胡子,面容俊郎起来,他们便不是特别爽了。
又会带兵打仗,又长得这般勇猛俊俏。
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秦冰河可不管他部下想什么,取了自己的方天戟,直指那南国军队,吼道:“开战!”
秦钟清醒过来时,外头正吵嚷着。他挣扎着爬起来,把那桌上已经有些冷的菜吃完。
床上已经铺了新的床单和棉被,还放了枕头。一旁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套北国服饰。
秦钟把衣服换上,随手扎了个头发,便端着羊奶冻出去望。
官兵们都吵嚷着,不知道在干嘛。
“秦先生,是吧?”
秦钟点头,那人跟秦冰河一般高大,胸前盔甲上刺着一只狼头。
“将军说,你醒了让我带你过去,我们今儿在那外头驻扎。”
秦钟乖乖的跟着他走,说:“为何今日在外头驻扎?”
“嘿嘿,咱们仗打赢了,把南国那军队打回城了,接下来只要一个个收复城池就可以了。”
说着自豪的往前头走去。
秦钟端着羊奶冻暖手,紧紧跟在他身后。
他家冰河竟然出落得这般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