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城啊。
三年多没回来了。
秦钟坐在摊点旁等馄饨,没一会儿老汉就端了碗上来。那馄饨汤上头放着干紫菜和芝麻,是鲜肉馅儿的,又香又鲜。秦钟吃了一碗还没饱,又唤老汉拿了个葱油饼啃。
“小哥是哪儿的人啊?”
“我啊——就是远城的。”
老汉看了他一会儿,说:“好像没见过你啊”
秦钟笑着指了指路边,说:“这儿过去那路口秦府您知道吗?”
“知道呢!哎呀可怜见的那家小公子腿可瘸着呢多好的人啊哎”
秦钟不说话,啃完葱油饼往桌上扔了一锭银子。
“诶!小哥!钱还没找呢!”
秦钟挥挥手,说:“甭找了,您留着吧。”
说着晃了晃手头的折扇四处晃悠。
他腿瘸的时候这地方便看了个遍,没想到现在还能站着再游历一番。
秦府大门没关,门匾已经倒了,碎成两半。秦钟唏嘘不已,把门匾摆放好,随后进那秦府四处看。
因为腿疾缘故,秦府几乎没有门槛。秦钟四处望望,想了想往那绿荫底下走。
大榕树还茂盛着,四季常青。
秋千上坐着一人,太高大了,以至于秋千都晃荡不起来,只能垂着两双腿,耷拉着头看他。
“吴回说跟你跟丢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
秦钟笑了下,打开折扇嘚瑟的扇着风。
恍惚一看,似乎又是那记忆中的翩翩公子。
“去看看?以前的屋子?”
秦冰河点头,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两人一前一后的逛着秦府。
“这儿是我住处呢,屋子真小。”秦钟进门,指了指那床铺说,“我娶你时,唤你低头吻我。竟然偷吃也不擦干净嘴,还含着枣核。”
秦冰河被他说出糗事也不恼,从后头拥住他,亲吻他的脖颈说:“饿呢那时候”
屋子里到处都积上了灰,秦钟有些懊恼,说:“那时若我俩不走”
“没有若是。”秦冰河皱着眉,说,“没有若是,十安。”
我们相互依存相互拥有。这就是现实。
不愿意承认任何的假设存在。
秦钟笑了下,自从他“死”过一回后,秦冰河难免会患得患失起来。
想要安定他的心,恐怕只有一个法子。
秦钟转身靠在他身上,说:“我藏了一个东西在柜子里,是以前准备下的,一直没用,你去找找看?”
秦冰河乖乖去柜子里翻,除了衣物以外,底下放下一个白玉壶,色泽温润。里头似乎是药物,膏状黏腻得很。
“这是”
秦冰河扭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那人已经脱了上身的衣服,扔在地上。赤裸的上半身光洁如玉,一手搭在亵裤上,就这么挑眉看他,说:“你是狗啊,找东西找这么快。”
秦冰河红了脸,说:“十安会着凉。”
“你抱着我就不会了。”
四周都是灰尘,秦冰河不敢让秦钟触碰,只能脱了外衣罩在桌上,把赤裸的那个人抱上去,热切的亲吻着他的身子。
秦钟攥着桌沿,他身上不着半缕,可那人还仅仅脱了个上衣。反差感让他不敢去看,只能别过头,微微挺着胸膛让那人舔得更多。
“十安硬了。”
秦冰河想低头替他安抚,却被秦钟拦住。
“今日教你最后的。”秦钟拿过那白玉壶,桃花眼向上挑着。指尖沾了沾那里头的膏状物涂抹在腿间下方。
那儿?
秦冰河红了脸,看着那手指缓缓探入,似乎是嫌看得不够一般,他把秦钟的腿微微掰开,紧盯着那处如何吃下一根手指的。
秦钟忍着羞耻开拓,腿根不自觉的颤抖着,不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声音微抖的说:“你、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