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指比自己的粗,指尖还有老茧,摩擦得那处生疼。
秦钟支撑不住的倒在桌上,三千青丝散落,像开出黑色的花来。
“冰河疼再轻些”
秦冰河空出的手攥住他腿间那硬物,说:“疼还硬成这样?”
秦钟抬腿踹他,却被他抓住腿按到肩上,下身裸露得更加明显。
“你!”
秦冰河只觉得那处越发滑腻,两根手指似乎都含不住一般。他忍不住抵住那处磨蹭,说:“十安我忍不了了”
说着那硬物便已探进穴口。
秦钟挣扎了一下,突然仰头闷哼一声。
再让他做自己是狗好吗。
“十安你里面好热啊”
秦钟疼得不敢动弹,头上直冒冷汗。一边掐着他肩膀,一边说:“你他娘的是人吗??别动了!冤家!”
秦冰河枉顾他的挣扎,把他手按住,下身却往更深处狠顶着。
私处十分紧致,并且温热。里头的嫩肉咬得他恨不得下一刻就操进去,折腾那人哭出来才好。
秦钟浊世佳公子做了二十载,哪儿会跟别人干这成子事儿。不懂得放松,一场性事下来,半条命都快没了。
他脸色苍白,下身早就疼得萎缩起来。双腿无力的搭在秦钟肩膀上,嘴里发出不明的呓声。
秦冰河好不容易泄了出来,抵在他肩膀处平缓自己呼吸,等他抬起头时,那人早就被他折腾散架了。
私处有些血迹。
“十安!”
“藏布,你这包扎技术跟谁学的。还真是怎么扯都扯不掉,昨儿我洗澡里头都没湿,防水着呢。”
藏布笑了下,给那官兵拿上一副药,说:“四碗水熬成一碗,伤口痒也别挠,仔细着别留疤。”
那官兵笑了下,趁他不注意,往他桌上放了一袋子苹果,随后拿着药跑了出去。
藏布收拾完,看那苹果无奈的笑了下。
北国士兵向来知礼。?
突然院子外头的门被踹开,藏布把苹果扔进抽屉里,从那里头拿出一把针。
是南国士兵?
“救他。”
藏布看秦将军怀里头抱着那人,惊了一下,急忙让开位置,说:“脸色怎的如此苍白去内屋!我唤人烧水!”
秦冰河摇头,说:“只许你知。”
藏布一愣,皱着眉点头,说:“那劳烦秦将军去烧热水,我腾不出手。”
那人被安放在床上,藏布先是把脉。这人脉象平稳,只是气血有些不足,怎的还会晕过去?
是隐疾??
藏布眉头皱得更紧了,看他衣服凌乱,便解开他腰带。除开外衣后,里头竟然不着半缕。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周身的痕迹
胸膛小腹大量的情事痕迹,尤其是双腿之间,除了血迹以外,还沾染上浅色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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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藏布一把推开秦冰河,医者宅心仁厚,却知如何让人进退,瞪着他说:“我们出去说。”
秦冰河放下热水,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说:“何事?”
藏布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说:“你可逼迫他?”
想着秦钟那模样,秦冰河并没有反驳,便把这罪名认了。说:“与你无关。”
“他底子本就不好,今日又遭你这般凌辱”
“冰河”
藏布话还没说完,秦冰河听到唤声已经进了屋子把门一带,顺手还上了锁。
藏布气得直跺脚,心想屠夫就是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