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变得大胆起来,他开始鼓起勇气和学长打招呼,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躲起来,偷偷摸摸的看他。
周朝渭会自然的回应他,偶尔会邀请林书一起去食堂吃饭,林书总是不好意思的拒绝,周朝渭也不强求。其实林书希望学长能再坚持一点,再坚持一点也许自己就去了。但是没有。学长身边总是围绕许多朋友,他是天之骄子,是完美品格,是油画上一张英俊面孔,需要和自己隔着展览栏杆。
能和他成为朋友,已经很满意了。林书苦涩的想。
周朝渭把阳具从男孩身体里抽出来,换了个套子,又狠狠撞进去,那男孩被撞得差点撑不住,扭过头难耐的叫了一声,像幼猫一样。
“......老公轻点cao......啊哈......”
男人已经干了他两次,他有点受不了了,屁眼已经被操松了,穴口红肿,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湿答答地往外流。
“啪!”周朝渭给了那发骚的屁股一巴掌。
“啊......老公轻点。”
周朝渭充耳不闻,又毫不留情的拍了几巴掌,直到男孩雪白的屁股浮现红色的印记,他开始大力的揉臀肉,男孩痛的扭动身子,他却一只手紧紧抓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不管不顾的猛干,阴囊重重的拍打在他红肿的屁股上。
男孩知道他在床上一向粗暴,不干尽兴不罢休,只好努力放松,摇着屁股迎合他,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但是今天他好像格外疯狂,已经射了两次还未结束,男孩苦不堪言,低低哀求:“老公......我受不了了......我给你舔舔可以吗。”
又可怜兮兮的转过头看他。
周朝渭扇了他一巴掌,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干久了没意思,那屁眼松松垮垮,再放根鸡巴进去都能吞下。便粗暴的将男孩翻过来,把带着套子的阴茎往他口里塞,男孩怕惹怒他,不敢怠慢,扔掉套子就开始替他口交。
他张大嘴吮吸龟头,用舌尖挑逗着马眼,双手捧着男人的睾丸来回抚摸,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淫荡不已。不够。男人猛地按住他的后脑勺,把阴茎往他喉咙里戳,他被刺激的干呕,又吐不出来,男人享受着喉咙痉挛带来的快感,射在湿热的口腔里。
“滚。”
周朝渭面无表情,他想要干更紧致的东西,比如林书那个小巧的逼。
他不是没干过女人的逼,但是林书能算女人吗?那勃起的阴茎,平坦的胸部,他长的还算清秀,但绝无可能被认作女孩。但是男人怎么会长女人的生殖器呢。如果他干了林书,那么他算是干了男人还是女人呢,他恶劣的揣测起来,也许林书正期待着自己干他呢,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我自慰吗,他那儿这么小手指捅的进去吗。我要好好干他,先搞他的逼,操到潮吹,再用性玩具捅开他的屁眼,把他的小鸡巴绑起来不准射精。
周朝渭拿起床头的手机,点开相册,翻出几张特写:放完水的浴缸里,一双修长苍白的腿大大分开,搭在浴缸边缘,双腿中间是一根勃起的阴茎,颜色泛红,毛发稀疏,最不可思议的,是男性生殖器下本该光滑的腿间却开了个口子,长了小小的阴唇、小小的阴蒂,还有若隐若现的阴道口。
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也是大同小异,从不同角度拍摄了这具身体的阴部。
周朝渭观赏了一会,退出相册,拨通了林书的电话。
林书接到电话时还在替人发传单,一天60块,发完为止,他下午没课,正好出来赚那60块。“同行”会耍点小聪明,不会一张一张的发,而是捏着两张或者三张给路人,这样发的更快。但是林书对此一概不知,或者说,他就算知道也不会那样做,他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一人一张,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递给路人。
很多人匆匆接过便看也不看的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听见手机响但并没有管,毕竟可没有朋友给自己打电话,总不能是死去的奶奶吧。大多数是骚扰电话,接过一次,是推销保险的,他不好意思挂断,听那人喋喋不休讲了十多分钟,说:“不好意思,我不买。”便被对方挂断了。从此以后看见陌生电话一概不接。
电话固执的在裤袋里振动,他不急不慢的把最后一张递给行人,往梯子上一坐。不多不少,10个未接来电,同一个号码打来的。
林书皱眉,拨了过去。
响了两声就接了:“喂。”
他又跌入巨大的冰淇淋桶,突如其来的甜蜜,带着手忙脚乱的惊恐,滑溜溜,黏糊糊。
“是学长吗?”
“嗯,怎不接电话。”
“对不起,我刚才没听见。”
“你在哪?晚上有空吗?”
“外面怎么了?”
“想请你吃个饭。”学长的声音通过电流和平时听起来变得低沉了,让林书有种陌生感。他又回想起学长身上那隐约的甜香水,有魔力似的,闻过一次大脑便深深记下了这个味道。
“好啊。”林书听见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