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书来说,最痛苦的不是周朝渭的殴打,不是辱骂,不是把他折起来粗暴的性交,不是被绑起来往下体塞各种莫名其妙的玩具,而是周朝渭轻轻的一句“我爱你”,那是让他崩溃的导火索,是本世纪最极端的暴力。
一个人时他会在书房看书,周朝渭下班回来会轻轻吻住他,用舌尖轻轻的舔舐他的嘴唇,他木然的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脖颈舔下去,舔到自己的胸膛上,含住那两个在频繁的性爱中日益长大的奶头。
“嗯......”男人知道他来感觉了。但是今天他还是固执的想操林书的屁眼,他从前几天的失败中汲取了教训,决定先好好操林书前面的女穴一番,把他干到痉挛潮吹,让他没气力反抗。
林书的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不轻不重的咬着,他的胸前酥麻不已,下体也有点湿了,这对奶头平时是小小的,扁平的,属于一个男孩,现在它们不知羞耻的变大了,变得红肿,一碰就立起来,属于一个荡妇,饥渴的想要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揉一揉。
男人舔了很久他的奶头,用灵活的邪恶的舌尖摩擦,打卷,再狠狠的一吸,每一次的吮吸都让林书的下体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内裤。也许外面的裤子也湿了,林书悲哀的想。
“恩......你捏一捏......”林书终于忍不住喘息着说到。
“捏哪?”男人故意问。
“奶头......别吸了!用手......啊哈......”
“捏哪个?左边还是右边?”他看见男人抬起头困惑的询问,好像一个困惑的学生,在问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两边都要......”
下一秒奶头被狠狠的揪起来,毫不留情的掐住旋转,“啊啊啊啊——”林书发出一阵尖叫,下体涌出大量液体,高潮了。
他虚脱的倒在椅子上,周朝渭往他的下体随意一摸:“啧,真湿。”
林书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周朝渭挤进不大的椅子里,抱着林书,隔着裤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他的阴部,他翻了翻桌上的书,问林书好不好看,又拿起水杯给林书喂水。
就是不肯操他。他的鸡巴很明显勃起了,抵在林书的屁股上,硌的他很难受。林书只觉得穴里越来越空虚,蠕动着想要吞下身后的阳具,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还是不满足,我就这么贱吗。
周朝渭也不太好过,他隔着揉着裤子揉林书的阴部,根本玩不痛快,他想狠狠的扳开这个骚货的阴唇,掐他的阴蒂,用水杯捅进他的下体。想想就硬的不行。但是他还是按耐住欲望,凑近林书的耳边问:“揉的舒不舒服?”
林书快哭了,周朝渭真是爱死了他这个表情,很多时候他把林书弄到崩溃,就是想看这个表情,图什么呢?就好像卑鄙的李国华说的:“真的,只是为了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对小女孩没有兴趣,也不大看得起李国华这个人物,但这句话却和他的思想奇异的重合了。
我爱他,周朝渭低头看着林书那个表情,有点伤心的自怜的想。
他开口说:“我想操你。”
林书颤抖着把裤子脱了,内裤上已经濡湿一片,周朝渭接过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急不可耐的将两根手指捅进湿热的肉穴,快速抽插起来,另一只放到他的阴茎上,帮他手淫。
“唔唔唔”林书被刺激的叫出来,他的下体终于被填满,肉穴饥渴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想要吞下去,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他体内的液体,流到了周朝渭的裤子上,流下一个深色印记。淫荡极了。周朝渭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舒不舒服?你好紧。”
“想不想吃鸡巴?”
“我爱你。”
林书的阴茎高高翘着,他却渴望倒下去,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很快就被手指奸到再次高潮了。男人停止了抽插,用手指温柔残忍的在里面抠挖,指甲刮到他敏感的内壁上,林书只剩下抽搐的力气。他双腿大开,搭在周朝渭的腿上,阴茎还未射精,直挺挺的翘着,正对着窗外,高潮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椅子和男人的裤子。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抚弄自己的阴茎。周朝渭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阴茎根部,接着拉开拉链,放出巨大的阳具,缓慢的插了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阴部。
插入的如此顺利,归功于两次高潮,让林书的小穴又滑又软,又骚又热,男人挺动腰部抽插起来,林书感到自己被颠起来,又惯性的坐下去,这个姿势坐下去的那个瞬间,鸡巴能完全进入,顶到最里面,他咬着下唇,被顶的有些恍惚了。自己的阴茎被绑住射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流,可怜极了,他哀求男人解开,只收到男人低沉的笑声:“把我夹射。”
他只好努力夹紧小穴,扭动屁股把自己往那个坚硬的阳具上坐,坐到最深处后,男人不再动了,要他用嫰穴磨自己的鸡巴。狭窄的阴道完全包裹住坚硬的肉棒,林书上半身趴在桌上,屁股前后运动起来。这是温柔的受刑,他磨着周朝渭的鸡巴,听男人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