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有三个小时,车就在医院后门。”姜宝柔轻快的说出一句话,“随便你走不走,我的人只等你三个小时。”
林书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也正静静盯着自己,神色轻松,好像说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你为什么帮我?”他迟疑的问,他敢肯定在这之前他们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姜宝柔不接话,只望着他淡淡的笑,林书能感到那笑意没有恶意但却琢磨不透,疑惑中突然听她冒出一句:“看你可怜咯。”说完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怀孕也不影响她的美,优雅的转个身,踩着高跟鞋走了。
只留下一个带着香气的倩影,如同林书第一次见她的那般。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林书心中一松,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姜宝柔自认为不算个好人,普通人都不算,如果演电视剧她就是那个作恶多端的反派。
她是真的坏,林书也是真的可怜,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更何况能让周家父子不痛快的事,自己理所应当要掺一脚。对了,现在没有“父”,只有“子”了,她微笑。
市,周朝渭倚在床头吞云吐雾,腿间阴茎高高竖起,和它的主人一样傲慢,那两颗睾丸鼓鼓囊囊,浮夸的彰示着属于雄性的优越,胯间的男孩咽了咽口水,讨好的含住了周朝渭的睾丸,灵活的舔弄,不一会就把两个睾丸舔的亮晶晶。周朝渭被他舔的舒坦,指挥道:“吞鸡巴。”男孩羞涩一笑,嘴上毫不含糊,低头就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吃进去,抵到喉咙有些艰难的吞咽起来。周朝渭就喜欢这种又乖又骚的,自己那玩意被伺候的舒服,不禁心情大好,用他那一贯低沉深情的嗓音问:“想要什么老公给你买。”男孩心中一喜,嘴上就怠慢了,牙齿不小心磕了一下。
下一秒阳具就从嘴里抽出来,挨了一巴掌,他还张着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打的措手不及,有些木讷地趴着。周朝渭见他呆滞的样子不禁暴躁起来,往他肩上踢了一脚,把人踢到地上,又下去掐着男孩的后颈粗暴的捅了进去,那男孩也见过粗暴的客人,知道越反抗他们越兴奋,动也不敢动,忍着痛让他操。
周朝渭草草发泄出来,骂了一句:“滚!”看也不看那男孩,黑着脸倒在床上,他的鸡巴此刻和主人一样颓废,拉耸着垂在阴毛里。
他又点了支烟,烟雾里怀恋起林书,和他的下体。他的屁眼比这些男孩的紧多了,插进去就死死绞着,绞的他直想射,还有他双腿间那神秘的甬道,他兴致勃勃的用各种东西探索,仍旧参透不破其中的奥秘,这有点像他小时候爱玩的魔方,他能在半分钟内迅速拼齐,又彻底打乱,乐此不疲的摆弄一下午。
他能搞懂魔方的规律,能轻易获得试卷上的高分,能精准地剥离青蛙皮肤,能用阴茎剖开林书的下体——却永远无法真正把控他,周朝渭通过林书的离去意识到这一点。
现代社会想要找到一个人真的非常简单,电视、手机、网络会把每个人都暴露在阳光下,他的疯狂来的快去的也快,周志培的葬礼上已冷静下来,他其实知道自己精神方面有点“小问题”,把这归于家族遗传,因为他妈就是一名精神分裂患者,在疗养院呆了十多年,再往前回顾几十年,他的外公因发疯溺死在自家池塘,并不光彩的家族历史,他对母亲和外公的发疯不感兴趣,并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家族里最优秀的那一个,披上精美的外皮,任谁都会称赞一句周先生真是青年才俊——除了林书。
他不记得从哪看来的:“爱一个人就是要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现给他/她。”
真是直击心灵!他好像一个肤浅的家庭主妇听了八点的心灵鸡汤后,不禁泛起痴呆的笑容。
我爱林书,我给他时间。
其实这两年他也没精力去弄林书,不仅要处理他爹留下的各种烂摊子,还要提防继母的各种使绊子,他们现在已彻底撕破脸,特别是当他发现是姜宝柔帮助了林书逃跑,周朝渭恨不得勒死远在英国的她,但姜宝柔总是毫无畏惧的打通他的电话,要分股份、分房子、分九十年代周志培拍下的那幅抽象画!周朝渭隔天就给她寄去了画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随手扔进壁炉烧了。
两年零三个月,已经够久,我得去接我的爱人了。周朝渭的鸡巴在烟雾中立起来,为林书,为他的浪漫爱情故事。
林书一如往常打开门锁,发现贾小梅脸蛋红扑扑的站在玄关。
“?”
她神神秘秘的凑上来,“林书,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哀怨的看了一眼,看的林书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贾小梅有意无意往客厅瞟了一眼,“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有这么帅的朋友!”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客厅走,林书有些呆滞的问:“你说什”
突然失去了声带似的哑了,对上一双眼睛,他僵硬的转头,贾小梅还在自以为小声的问:“他多大啦?哪里人呀?有女朋友了吗”
林书头晕目眩,嗡嗡耳鸣,脑子里那些不堪的回忆全部涌了出来,占据了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