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像是不满于季衡的沉默,季安软软糯糯地出声喊到,就像是以往每一次的撒娇那样,尾音微微上翘,带着显而易见的信任和眷恋。
季衡心中默默叹气,像是对弄人的命运做出了最后一次的妥协:“哥哥可以教你自慰,但是安安现在才十六岁,身体也不好,不能贪玩多弄,可以答应我吗?”
季安不以为意地耸了耸鼻尖,含含糊糊地勉强答应了。
于是季衡只能强忍着内心阴暗的欲望上前坐到床上,将季安从一堆被子里捞出来,温柔地抱进怀里。
季安虽然十六岁了,但整个人因为双性人天生较为体弱的原因一直小小的,他背靠在兄长结实的胸膛上,头顶刚刚到季衡的锁骨,细细白白的腿也比季衡短了一截,像是十三四岁还没长个子的少年。
或许是因为将欲望直接饥渴地暴露在兄长面前的原因,一向面对兄长非常迟钝迷糊的季安在他怀里也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羞涩,一头软软的卷毛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翘着,更别说渐渐绯红的脸颊。
其实季衡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脱掉他的内裤,反而是季安三下五除二剥掉了黏糊糊的布料扔在一边,将欲望无比乖顺地呈现到他面前。季衡被他天真无邪的举动也是弄得没脾气了,只能认命地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握着季安的手引导他去触碰他的下体。
季安作为罕见的双性人,性器官的构造显得精巧而脆弱。他的身体既有男性睾丸,也有女性卵巢,下体的毛发相当稀疏,是一种白白净净的漂亮。阴阜上方是一根小小的粉嫩阴茎,外阴处则又藏匿了一个小小的尿道口,两片大阴唇微微合拢着,而在这上方的小肉粒就是他全身神经最敏感的阴蒂,下面微微湿润的小开口则是他的阴道。在长期药物的干预下,季安发育过程中受到的雌激素影响作用较小,故而胸口一片平坦,也不具备生育能力。
季衡也很久没仔细看过他的下体了,如今引导着季安的手教他学术性地认了一遍自己的各个器官和作用,不得不再次感叹造物主在自家弟弟身上精细的雕琢:“安安,你的下面真的很漂亮哥哥教你的位置都记清楚了吗?”
“唔记清楚了记清楚了”季安随着季衡的抚弄敏感地扭了扭身体,“哥哥你快动一动好难受”
“那先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季衡肚子里的坏水被蹭得终于忍不住晃出来了一些,他拉着季安的手直接向下,分开两瓣戳了戳上方肉乎乎的小珠子,“这里是什么,嗯?”
“嗯啊”季安瞬间被剧烈的刺激惊得仰头,像条脱离了水的鱼一般猛地弹起,“啊好舒服,哥哥好厉害那里是、是安安的阴蒂”
季衡被他的反应弄得又想笑又欲火焚身,美味的点心自愿凑到嘴边却注定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考验。
于是他只能强行无视自己某个已经胀大的器官,任劳任怨地继续教学:“安安想要快乐的话,一种是通过阴蒂,一种就是摸自己的阴茎,像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季安的手裹到他小小的阴茎上,来回撸动,时不时照顾一下两边的睾丸。
摩擦间,季安的呻吟越来越响,阴茎顶端的小洞和阴道口都开始敏感地流出粘液,沾了两人一手。季衡看着怀里人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内心欲望高涨的同时却也渐渐生了些黯淡。
他大概又要抽空去俱乐部饮鸩止渴了,此刻愈是欢愉,则愈是清晰地感觉到自身的欲壑难填。
“啊”季安一声带着餮足的长叹将季衡从思绪中拉回,怀里初经人事的少年身体很轻易便达到了高潮,而后便有些倦怠地瘫软在他身上,懒散地侧身趴伏着,“哥哥弄得好舒服以后也要哥哥弄”
季衡只觉得内心像是被这个小家伙凿了一个洞,源源不断向外冒着暖洋洋的热气。季安真是永远都能戳中他他的软肋。他认命地想着,爱怜地摸了摸弟弟的耳垂,低头在他额上亲吻了一记:“安安,哥哥永远爱你。”
“嗯我也永远爱哥哥”季安搂紧了兄长的脖子,甜甜地笑出两个酒窝来,完全不觉得作为兄弟而言这样的举动已经过于亲密。
于是休息片刻后,季衡将季安抱去浴室重新洗得白白净净,像个刚出笼的软皮小包子,之后又回到自己房间用冷水冲了半个小时才得以浇灭自己的罪欲。
一早上的温存间,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对昨天发生的事保持了缄默。但这恰恰并不意味着这一页已经翻篇,只是被片刻欢愉所掩饰的平静罢了。
几天后,季安在学校里主动找到了钟毓。
“哟,阿衡的大宝贝儿,那天过得开心吗?”钟老师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就差一根大尾巴在身后摇摆了。
季安抿了抿嘴,有些戒备地看着他,但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钟哥,你都知道的吧我哥哥的事情。”
钟毓一双桃花眼荡漾着粼粼水波,像是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别人:“哎,阿衡事情多着呢,你说的是哪方面的呢?”
“就是那天哥哥在别墅里玩的”季安深吸一口气,还是强作镇定地补完了自己